春妹此人,本名凌暮春,外表嬌艷美麗,內心卻十分強悍,純屬天字一號花痴是也,看見帥哥都走不動道兒。當然,以她的顏值,真正看的上眼的帥哥也沒有幾個。
今天正是她跟她的朋友們約好去山上野營的日子,她期待已久,在家裏把能帶的都帶上了,裝了滿滿當當兩個旅行箱。春妹就是春妹啊!扛倆旅行箱還能跑地比他們拿瓶礦泉水的跑得快。她的朋友們哀怨了,太不符合她淑女的外表了,暴殄天物啊!
好吧,到了山上,已經接近傍晚了,他們決定去烤紅薯。很好,很有目標。春妹樂呵呵地從旅行箱裏拖出一個麻袋,裏面全是紅薯,(不用說了,烤紅薯的主意就是她出的)分給每一個人,一人一個,然後她自己還剩下十幾個……==她的朋友們已經見怪不怪了,自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喂喂喂,這不是重點好不好,關鍵是那個數量,請注意是『十幾個』好不好,十幾個啊!」作者大吼。眾人瞟了一眼正在氣他們講話沒有重點的作者,看了看那個用筷子插。着十幾個紅薯放在火堆里烤的不亦樂乎的某人,再整齊地回過頭,鄙夷地看了一眼處於呆愣狀態的作者,「切!不懂就滾一邊玩去,別吵。」說着又回去烤自己的紅薯去了。作者蹲到角落,一束光打在身上,在地上畫圈圈「你們就會欺負我,不跟你們玩了,把你們全寫成同性戀,被bt大叔強x一百遍,一百遍……」)春妹蹲在地上烤着一堆紅薯,其他人該幹啥幹啥。突然春妹手中的紅薯閃閃發亮……=—=(好厲害~)春妹傻傻地湊過去一看,「碰」紅薯炸開了,全糊在了春妹臉上,給她作了面膜,如果不是高溫就更好了。這是春妹在昏過去之前唯一的念頭…
春妹從黑暗中醒來,發現自己正處在烏漆麻黑的一個地方。突然,一束光亮起來,嚇了春妹一跳,發現作者想幽靈一樣飄在空中,傻呵呵地沖她乾笑。春妹疑惑了「作者,你咋死了,你死了我怎麼辦啊?」作者臉上一僵:「誰死了,是你了,我只是過來幫你偷渡的。」春妹更疑惑了,「死了,怎麼可能?我不是活的好好的?只不過被紅薯炸了一臉而已,啊!我不會毀容了吧?」作者又開始乾笑了:「呵呵,你臉被紅薯炸完之後,就昏了過去……很不巧,你剛剛好倒在火堆里,燒成一具焦屍了。」春妹憤怒了:「為毛別人的小說女主都沒死,我才剛出場就死了?你要負責任…」作者賠笑:「sorry,我那天飯吃多了,被撐傻了,暈暈乎乎的,然後就看見你的肉身已經燒成灰了,我就只能把你靈魂拉過來,給你穿越了。」「好吧,穿越就穿越吧,沒想到我還能穿越,哦呵呵呵呵呵呵呵,我要絕色的容貌,美貌嬌嫩的丈夫,還要許多的侍夫,無敵多的錢,還有……」某女又在做夢了,口水嘩嘩流,作者不耐煩了,一拳打飛,「飛到哪裏是哪裏,看你運氣好不好。」這是春妹飛出去最後聽到的一句話。作者嘆口氣,該咋樣咋樣去吧,默默飄走,退場。
春妹的靈魂附身在一個新生的娃娃身上,這個娃娃一出生就夭折了,現在又活了過來,嚇了那戶人家一跳,剛剛生產的婦女一激動昏了過去。春妹只覺得頭痛欲裂,「天,這裏是哪裏?頭怎麼這麼痛,該死的作者。」稚嫩的童聲把春妹嚇了一跳,睜開眼,看見一屋子的人仿佛看見了怪物似的看着她。恩?怪物?伸出手,白白嫩嫩的,沒多長出一隻啊!心裏暗想:死作者,穿越到這種地方,齷齪啊!
然後就看見一個中年男的顫巍巍地用手指着她,用那破鑼嗓子大叫:「妖怪啊!快快把她扔出去,越遠越好。」春妹皺了皺眉,斜了他一眼,聲音真難聽,內心真惡毒,居然要把剛出生的嬰兒扔出去自生自滅…春妹想嚇嚇他:「眼睛瞪那麼大幹什麼?我知道我很漂亮,手抖得那麼快幹什麼?沒聽過小孩子會說話啊?切!」還順便給他拋了個白眼。那男的一聽,抖得更厲害了==(敢情是個抽風的)春妹逞口舌之快,然後就很順理成章地被倆僕人帶出去扔了,(記得要分類啊,我們都是環保人士)
在一個僕人的臂彎里,春妹睡的特香,那倆僕人看着這粉嫩嫩的小娃娃,不忍心把她扔了,但又不敢違背主人的命令,只好把她放在一個臨水的草地上,讓她躺的舒服點。春妹躺在草地上睡的正香,(喂喂喂,醒醒,性命攸關的事,還真好意思睡過去)於是,在作者親情呼喚下,春妹終於悠悠轉醒。說時遲那時快,在春妹模模糊糊的視線中,出現了一隻銀毛大狗……哦不,是一個銀髮老人撲上前來,蹲在她身邊,左看看右瞅瞅。春妹心裏頓時警覺:據說有些老男人有戀童癖,這老人莫不是看上了我的美貌了吧。=—=。銀髮老人心裏尋思:這小娃應該是剛出生的把,看她眼睛都沒張開,小臉皺巴巴的,被家人扔到這裏,醒了也不哭不鬧,現在還有心情來打量他,這小娃不簡單哪。
春妹感受到了他直勾勾的目光,努力地想睜開眼睛看清楚這個老頭兒,可是還是模模糊糊的。恩,小鼻子小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銀髮老頭也在看着這小娃,兩個人就這樣看過來看過去,看到了日落西山,看到了旭日東升,一直看到了海枯石爛…(咳咳,被自己雷到了)
春妹受不了了,用稚嫩的童聲大吼:「死老頭,看夠了沒?我知道本小姐長的國色天香,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美麗動人,落落大方,優雅得體,甜美可人,青春靚麗,楚楚動人,我見猶憐,大家碧玉,小家閨秀,美麗的不可言喻,你也不用用那麼猥瑣,骯髒,下流,齷齪,直白的眼光看我。」
銀髮老人驚訝的同時也是一臉黑線,心想:你如果不說,我還不知道你是一個女娃娃呢。驚訝的是一個小嬰兒可以流利地說完這麼一大段話,詞彙量這麼大還不帶喘氣的,神童啊!黑線的是:「小娃啊,你看看你那樣,牙還沒長出來,眼睛還只能睜開一條小細縫,以老頭絕佳的視力都看不出來你長得哪點跟你說的沾邊了?另外,你哪隻眼睛看到老頭兒我以那樣的眼光看你了?我那明明是慈祥的眼光。懂不?」
春妹剛剛說那麼一大段已經累了,就用眼神表達:老頭兒,你那樣子哪跟慈祥沾邊了?別侮辱這個詞。春妹努力地眨巴眨巴眼睛,傳遞給老頭兒她的意思,還順便拋了個白眼給老頭兒。
老頭兒會意,一把把春妹從草地上抱起來了,春妹掙扎了兩下,沒用,也就隨着老頭兒去了。安分地窩在老頭兒溫暖的懷裏,又睡了過去……
老頭心裏嘀咕:這小娃剛剛出生,便能如此,果然是那個人說的「天女」。只是不知這孩子的命運將會如何。老頭皺了皺眉,看見懷裏的那個小娃娃恬靜可愛的睡顏,微微一笑,下了決心:不論如何,老頭既然救下了你,就必定要護你一生安穩。
老頭特高興,抱着懷裏熟睡的小娃娃,用輕功飛回了洞裏,先被人當垃圾扔了,又被一個瘋老頭當寶貝撿了,哦天。當春妹在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死老頭兒住的洞裏了。這個洞大的可怕,貌似有一個國家體育場那麼大。更可怕的是有半的體育場那麼大的都是用水晶做成的,照的洞裏亮的跟白晝一樣,(女豬,睜開你的眼看清楚,太陽那麼大,現在是白天,白天白天白天……)春妹流着哈喇子,撲上去抱着一塊水晶石頭猛親。老頭兒異常淡定的看着春妹,說了一句:「只要你拜我為師並且出師,這裏的東西全歸你了。」「真的?」春妹眼睛一亮(本來是沒有睜開的,嬰兒麻,跟她計較啥?)「好啊,好啊。來啊來啊,我們來打一場,把你打死就就算出師了吧!」春妹奶聲奶氣的「吼」了一句。
老頭淡定的不能再淡定的瞥了一眼這個牙還沒有長出來,一邊流着口水,一邊揮舞着軟綿綿的拳頭的小娃娃。又說了一句:「啊妹,你看看你這個樣子,牙還沒有長出來,站都站不起來,你打得過我?」春妹看了看自己這副小身板,「算你好運,先不跟你打了。現在我餓了,你這個師傅要養我的,不然告你虐待兒童。」
老頭兒十分鄙視地翻了個白眼給春妹:「你這個樣子,走的出去麼?還告我。得了,你先吃了這個果子吧,吃了這個果子可以延年益壽,百毒不侵,還能幫你增長五十年的功力……」老頭沉浸對果子的崇拜中,「老頭兒只有兩個,自己吃了一個,現在給你一個好了」老頭兒回過神來,發現手上的果子沒了,春妹打了個飽嗝。
老頭兒大驚:「核呢?核在哪裏?你把核扔哪裏了?」春妹又打了個隔,指了指肚子:「在這裏。」(沒辦法,人家嬰兒沒牙,只能全吞了)老頭兒頓時覺得晴天霹靂,:「你怎麼能把核給吞了,核吞了我怎麼再種?那老頭就快要死了,嗚嗚嗚嗚,才剛剛收了個徒弟,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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