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天離火神鞭,是當年火屬性戰士共工的兵器,我將它和火雲旗一同封印在槍內。」白衣人手在空中輕輕一擺,那被業火焚盡得寒鐵槍又回復出原來的樣子,完好無損地出現在他手裏。
白衣人將手中的槍丟給杞公子,杞公子接過槍,只覺得一股力量從槍中傳來。他暗暗吃驚,看看白衣人。只見那白衣人此時有拿出一柄鐵,道:「這是劫火聖槍,是你前身的兵器。它的力量和你一樣,你覺醒多少力量它就能發揮多少力量,還有一本圖譜,是你前身的功法,你試着練練看,雖然效果不大,但是對你使用雙槍會有幫助。」
「雙槍?這一柄槍都要雙手同使,如何能使得雙槍?」
「以你如今的修為,劫火聖槍在你手中發揮不到萬一的力量,所以還需要火神的力量輔助於你,我能做的只有這麼多,剩下的就看你的覺悟了。」
「覺悟?」杞公子對這句話很好奇,這神秘人為什麼一直提這個字,正要發問,那公子妃已從水牢中解脫出來,只是臉色極差,想必是耗費了太多精力。
白衣人看了看公子妃,拿出一把短劍,對着公子妃說道:「你的修行算是比他好多了,這是斷玉鈎化成的短劍,你應該能稍微感應到它對你的呼喚了。如果不是時間緊迫,我真不願干涉到你們的修行。」
「你究竟是何人?」公子妃緩過了神,警惕地問道。
「你問問手中的劍。」白衣人很平靜地回答道:「剛才的術法是你前身所修,我是你前身的熟人,等你找回自己,就知道我是誰了。「
「我的前世?」杞公子楞楞的問了一句:「你是說,我們上輩子認識?」
白衣人笑了笑:「可以這麼說。」
「那你這人好奇怪,你明明很在意的樣子,卻又什麼都不說,光讓我猜幹什麼,你直接告訴我不就行了麼?」
「若是我能那樣做,又何苦讓你們一遍又一遍的走輪迴之路呢,天地總有自己的規則,你們的過去只能你自己去尋找。」
「尋找自己?為什麼,從前的我很強麼?不然你為什麼這麼在意從前的那個我?」杞公子很不解地問道。
「當然強,」
「那你讓我找從前的自己,就是為了找那強大的武力?」q杞公子不悅道:「難道從前的我,有無人能及的力量?」
「力量是與欲望同在的,力量若是被欲望所惑,那人將被力量所支配,也可以說被欲望所支配。掠奪,殺戮,巧取,這些都是被欲望驅使的後果。當欲望膨脹而力量不能滿足時,人就會被幻想支配,同樣不會有什麼好結局。」
「那你為什麼還要我去找從前的自己,你怎麼確定我不會被力量所控制?」
「用你的力量戰勝欲望,這就是我想要對你說的。你的力量是為什麼存在的,這就是你要做好的覺悟,就像你剛才維護那些草木時一樣的覺悟。」白衣人依然很平靜地看着杞公子:「這是前世的覺悟,不只是希望你傳承,更希望你有更深一步的覺悟。去和欲望戰鬥吧,戰鬥會讓你明白一切的。」
「力量為什麼存在?」杞公子喃喃到,陷入沉思。
一旁的公子妃見狀,向白衣人做了個揖,恭敬地問到:「那麼敢問大人,既然您那麼了解我們過去,能否告知,我們是誰?」
白衣人循聲望向公子妃,眼神顯現出迷離:「淨水浮萍,這就是你前世的名字。他叫聖槍劫火,我只能告訴你們這個,其他的,你們能悟多少是多少,希望你們能在最後那一刻,能來得及醒悟。」
這幾人正說的入神,十三和蝶衣聽聞了這邊的動靜,已來到這邊。十三手裏還端着一盆面,邊走邊吃,那個吃相極為難看。白衣人不無懷念地看着蝶衣,深情而又無奈地問候道:「蝶衣你還好嗎?」
蝶衣見這白衣人眼光訝異的看着自己,顯得很不自然,略帶彆扭的回敬了他一句:「不能收回你的眼光麼?」
白衣人反應過來剛才的失態,瞥了一眼狂吃麵的十三,嘆道:「真沒想到,會在這見到你們。」
「你們認識,也是前世?」劫火有些奇怪地問道。十三聞言,也停下吃麵的,看了看白衣人,對蝶衣說道:「你認識他麼?」
蝶衣搖搖頭,說道:「不認識。這人真奇怪。」
「哎。」白衣人嘆道:「現在說什麼都太早,等你們找回自己,我們終會重聚的。」
所有人都對視了一眼,不明白白衣人說了什麼。正想發問,卻見那白衣人口中念念有詞的摸樣,身影也在漸漸消散,不一會兒就消失無蹤了。
「真是個怪人。」蝶衣不悅地說道,轉過頭看着狂吃麵的十三,抬手就是個爆栗打在十三頭上,罵道:「吃完沒有,趕緊回去了。」
十三被這一下打的直跳腳,把碗一扔,雙手直抓頭,大喊着:「好痛好痛。」看的邊上幾位都是一臉黑線。
忽然內院中傳來一聲急報:「稟國主,娘娘忽然害了重病,昏迷不醒了。」
杞王臉色一變:「快擺架。」
貴妃臥在床上,面色蒼白,看的杞王心痛不已,劫火和浮萍坐在床邊,也只能焦急看着,卻也無可奈何。
「陛下,公子,屬下實在已經盡力,只是娘娘這病太過奇怪,臣是聞所未聞,根本無從下手啊。」
"休要狡辯,今日你若治不好母妃,便拿你是問。」劫火關心則亂顯然已經怒火中燒了。
一旁的術士見狀,忙道:「公子莫急,待我來看看貴妃。」說話間邊做了個法,查探了貴妃。半響,他才若有所思地說:「貴妃的情況不像是生病,倒是像中了咒術。」
「咒術」在場的人無不驚訝,他杞國王室向來勤政愛民,貴妃更是母儀天下,有口皆碑,怎麼會遭人暗算呢?
「只怕是與我國有讎隙的公國做的手腳,下咒之人道行極高,恐怕是家師來也難奈何他。」術士接着說道:「只是這種高人,不該是做這種苟且之事之人,怕是這當中必有什麼隱情。」
「大師可有解咒之法。」杞王急切地問道。
「我記得師父曾說過,妖獸山中有一株仙草,乃是異獸們療傷所用,若是能借的這株仙草一用,那貴妃只咒定可去除,只是此去太過兇險,那妖獸山皆是修煉得道的妖獸,只怕不好對付。」
「父王我去,適才那白衣人說過,我需要戰鬥。還望父王恩准。」劫火主動請纓。
「這……」杞王猶豫起來,畢竟那妖獸不好對付,雖然公子剛剛得到神器,但畢竟太年輕,怕意氣用事。
「我也去。」浮萍見杞王猶豫,中肯地說道:」殿下也是該需要歷練一下,更何況,舉國之內,除了殿下也沒人能進得了妖獸山。「
杞王看了一眼病榻上的貴妃,又看了看眼前這兩個孩子,想想自己這王當的真是窩囊,心愛的女人被施了咒,又只能眼睜睜兒子去犯險,心中一時感慨萬千。他嘆了口氣,說道:「好吧。」頓了頓,雙手拍者劫火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給為父的活着回來。」
劫火看着眼前這完全陌生,但無限親切的父親,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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