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把劍就這麼對峙着,只要一陣風便一觸即發。那兩名男子終是忍不住了,一聲令下,數把劍開始迅速向白鈴飛去,白鈴也不慌不忙,手一揮,竹劍擋,空中噼里啪啦劍與劍的交鋒,那兩名男子還不罷休,在劍上不頓朝白鈴發出一波又一波的劍氣和真氣。
白鈴用白綾一一抵擋,但由於真氣和劍氣過於強大,白綾接二連三被砍斷,白鈴開着漫天飛舞的白色綢緞突然心裏一緊,隨後彈跳而起,穿梭於數劍之中。
那兩人配合的雖天衣無縫卻也是第一次使用這劍,大抵還是有些力不從心的,沒過多久就有些開始吃不消,過多的真氣消耗是他們開始出現大量喘氣,高高的額髻開始冒汗的狀態。
白鈴見狀,微微一笑,心想這下時機到了,經過剛才的折騰或許功力淺的早已支撐不住了,只是她白鈴是什麼人,剛才的一切在她看來只不過只是個熱身。白鈴見勾血劍速度漸漸慢下,便猛地衝到那二人面前,手迅速點向他們的穴道。
「對不主了朋友們,只有這樣我才可以救你們。」被點了穴道的他們無法使出內力及真氣,便隨着劍一併墜落,與竹劍交鋒的幾把劍也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兩人癱軟的坐在地上,眼裏仍充滿殺氣,掉落在兩旁的勾血劍此刻也只是不斷搖晃劍身,卻也是沒辦法再飛起,更不能傷白鈴一分一毫了。
「則嘖嘖,你們這又是何必呢?為了一塊玉罷了。」白鈴慢慢走到兩人跟前,斷下身,輕輕把兩隻纖細白嫩的手分別扶於二人的額間,閉眼,頓時,一股清涼如水般的氣從上到下貫穿二人體內,剛開始時,那兩人用體內的真氣不斷反抗那股清涼,但漸漸的就被壓了下去。
此刻天氣突然便的有些微涼,雲遮住了半邊太陽,屋後的墨月微微抬頭,一陣涼風吹亂了他一根根髮絲。
「快結束了吧,那我也要開始了。」手中摺扇突現,而後很瀟灑的打開摺扇。墨月細長的眼眸望向眼前的兩名男子,微微一笑,像是打招呼。
「黑。。。」啪的一聲,還沒等其中一人說完話,一片竹葉就重重的打在那人的嘴上,疼的那人眯起了眼。
「我一向不喜打鬥前這麼多話的,有什麼就快使出吧。」墨月冷冷道,對面二人皆一驚,額上開始冒冷汗,他們知道那一擊雖只是一片竹葉,卻也能將自己的嘴打得腫起來,可見其內力是多麼強大了。那兩人雖早有耳聞,黑影武功之高強,卻沒想到竟高強到如此地步。
二人皆不語,手持劍,刀鋒凌厲,盡透着殺氣。墨月也不急,嘴上雖這麼說,但卻依舊悠然的站着,風扶過髮絲,一縷飄散。
突然,二人握緊劍柄,劍直直指向墨月腰間的玉珠,隨即迅速飛去。「哼,要來硬強麼。」墨月合起扇,冷冷道。
只見他不慌不忙的將扇和着他的內力輕輕一揮,頓時狂風大作,他身後幾十棵直挺挺的竹就這麼硬生生被折斷,彎下了腰,但奇怪的是,折斷的竹子並沒有很快掉落於地,藕斷絲連般連着另一半。
墨月將竹折彎後,便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一笑邪媚,叫人迷神。那兩人心頭一震感覺不對,但手中的劍一旦出了便很難再收回去了,他們只能硬着頭皮將劍刺向墨月的腰間。
那枚玉珠幽藍的光愈發明亮,就算是晌午也依舊如此耀眼,玉珠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拼命晃動,就在那兩人即將刺道到墨月時,突然墨月消失了。
那兩人知道刺了個空,於是便慌亂的四處張望,如果說對手是白鈴,他們大可不必如此提心弔膽,因為他們知道白鈴會從正面交鋒,她行事光明磊落,大大咧咧,可,黑影便不同了,他向來在暗,跟他交鋒的對手都深知他能悄無聲息的潛在自己身邊,與似乎便會讓自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慌忙之中,他們看見方才還彎倒的竹頃刻間全部在他們四周紮根,化為牢籠,將他們困於其中。兩人皆一驚,兩腿已經開始顫抖,但手卻依舊緊握劍柄,他們背靠着背,他們知道現今把身後留給對方才是上上策。
「本公子向來不喜歡弄髒自己的手,更不喜血,可今日便是要破一次例了麼。」墨月的聲音從二人正上方頭頂處冷冷傳來,那兩人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然後抬頭往上看,只見墨月輕輕立足在牢籠的最上端,手中玩弄着玉珠。」臉上依舊毫無表情。
「黑。。影。。別以為區區一個竹籠就能困得住我們,我們武功雖不若你,但衝破這籠還是足矣的。」其中一名男子開口道,邊說邊將劍顫顫微微地舉向墨月。
墨月嘴角上揚,「我本沒打算將你們趕盡殺絕,只是希望你們能和我做比交易罷了。」
「什麼交易?」
「一個能讓你們得到這玉珠的交易。」墨月笑得更燦爛了,雖美卻透着詭異,那二人心頭更摸不着頭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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