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澤捧着自己的荷燈,拿起另一支毛筆,一邊在荷燈上寫着什麼,一邊調侃她道:「是不是要關心祝願的人太多,一個荷燈寫不開?要不讓瑞明多拿幾個荷燈給你寫?」
姚清沐白了他一眼,「不用,我已經想好了要寫些什麼。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說着,低頭開始在燈上寫起來。
凌澤寫好,放下毛筆,輕吹了吹荷燈上的墨跡,斜眼看了看姚清沐的,啞然失笑,「字寫的真醜……」
姚清沐將荷燈藏在自己身後,虎着一張小臉,凶凶地瞪他,「不許偷看。」
凌澤想了想,大方地將自己的荷燈拎到她的眼前,「這樣吧,我和你換,你看我的,我看你的,如何?」
盯着凌澤那只在正在半空中悠悠打轉的荷燈,姚清沐有些猶豫,感覺凌澤大方的有些可疑,但她實在好奇凌澤寫了什麼,又想想自己寫的也沒什麼可讓他笑話的,於是將身後的荷燈,也拎到眼前。
「成交。」
凌澤上勾了唇角,一手接過她的荷燈,一手將自己的荷燈遞了過去。
她的字寫的實在不好,可以看出來她應該任何書法的基礎,不過好在那幾個字到是還能認得出來。
凌澤一邊搖頭輕笑,一邊將姚清沐荷燈上的寫的念了出來,「願我愛的人和我愛的人都平平安安。」
早在瀲灩樓,她幫他解決名牌之爭時便知她的心思巧妙,就像現在一句話便將所有關心的人都囊括了。
細細咀嚼着這句話,忍不住開口誇獎,「字雖丑,但意境卻是好的。只是不知這所指的人都是哪些?」
姚清沐故作神秘的抿嘴一笑,學着他以前的樣子,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不可說不可說,只可意會。」
她這副模樣着實可愛的緊,凌澤看見眼中,心頭跟着也是一熱,按下想擁她入懷的衝動,也按心中的酸楚,斜挑了眉眼,「不可說?呵呵……好一個不可說。」
姚清沐拎起凌澤的荷燈湊近眼前,仔細辯認着燈壁上寫着的字,見上面寫了四句話。
「飛蛾撲火蟲已逝,遊子踏青人方去。月初小橋會知音,人在湖西入畫中。」
反覆在心中又讀了幾次,還是猜不透其中的意思,抬頭看向凌澤,「這是什麼意思?讀着也不押韻,所以應該不是一首詩。」
凌澤沒有回答,只是將荷燈復又拿回到自己的手中,戲謔道:「你的是『不可說,只能意會』,我的自然是也是『不可說,只可意會』。」
姚清沐的好奇心成功的被他勾了起來,上前討好他,「凌澤,你別小氣嘛,這四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告訴我吧。」
「告訴你?」凌澤斜睨着她,眉眼間揚起一絲狐狸般狡黠。
「嗯嗯。」姚清沐拼命點頭。
「不可能。」
「啊……小氣,算了,我自己想,總有一天我會知道的。」
孩子般的氣話讓凌澤忍不住又勾起了唇角,是嗎?總有一天你會想明白的嗎?真的盼着你能早點明白這其中的意思。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6s 4.012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