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
這疤痕是宋曉茶的禁忌,當即大怒。筆神閣 bishenge.com
可是很快,她的怒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因為劉長青接下來說了一句:「想不想要去掉你這個疤痕?我可能有辦法。」
「什麼?」
「你有辦法幫我除疤?」宋曉茶立即渾身一顫,胸前糰子抖動,眼睛裏射出驚人的光芒,但是很快,她眼中希翼的光芒就退了下去,哼了一聲道,「吹牛誰不會?我這個疤痕,省內最好的整容醫生都沒有辦法,你這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敢說大話。」
劉長青撇撇嘴:「不信就算了,那現在我給你推拿了,趕緊弄好我還得回村呢,再晚就沒車了。」
宋曉茶用一條腿站着:「要怎麼推拿?找個地方躺着?
劉長青道:「哪裏那麼多麻煩,你站着就好了。」
他說着蹲下身,放下黑色膠袋,雙手直接在她光滑細膩潤白有彈性的大腿上揉捏按摩起來。
「嘶——」
觸手之間,那滋味真是很美妙。
像在撫摸一塊暖玉。
同時他感覺到女人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腿上寒毛都豎起來,似乎對這種觸碰很是牴觸。
來來回回按揉了兩分鐘,大腿的前前後後都摸……呃,按摩遍了,他才停下來,然後取出銀針準備針灸,宋曉茶一看立即叫起來:「喂,你要幹什麼?」
「針灸啊,不是跟你說了?」
「你會不會啊?別把我腿給針壞了。」宋曉茶很是生氣的說,那是針啊,她有點暈針,這時候別說腿還沒恢復過來,就算平時說要打針,都會腿軟。
「怎麼可能?反正隨便你,愛針不針,你要腿還是要針?」劉長青其實真是故意這樣做的,因為他根本沒有點穴的功夫,剛才只是踢到了她麻經上的穴位,過一個小時,也就自然恢復了。
當然針灸會好的快。
「要腿!」宋曉茶咬牙切齒的說道。
「行。」
「唰唰唰,唰唰唰——」
劉長青直接將一小包,十根銀針全扎進去了,其實有七根是多餘的,三根就夠了。
兩分鐘後,銀針拔出,宋曉茶的症狀立即解除。
劉長青看看時間不早,也懶得再跟她廢話,擺手道:「已經好了,再見。」
說完就朝巷子外面走。
宋曉茶微微一愣,試着走了兩步,跳了跳,果然恢復的完好如初,心想這小子還真有點本事,然後靈光一閃,想到他說可以給自己祛疤。
「難道,他真的可以?」
「是個隱士高人?」
「不能錯過了機會。」
想到這裏,她馬上喊道:「喂,你剛才說可以治好我的傷疤,是不是真的?」
劉長青已經走出二十多米了,回頭道:「當然是真的,不過我現在沒空,你要治的話,到青山鎮牛家村來找我吧,不過很貴的哦!」
走出小巷子,正好有出租車,他立即上車,揚長而去。
「青山鎮,牛家村?」
「好,我一定會去找你的。」宋曉茶跺了跺腳說道,然後重新把海盜帽和眼罩戴上,伸手觸摸了一下臉上的疤痕,眼神複雜。
在醫院大門口找到王小玉。
她檢查的結果沒有半點問題,自然很是高興,劉長青看見她的時候,她還拿着一個雪糕在舔……看着她舌頭的動作,劉長青就想起上次她對自己做的那件事,居然隱隱的有了反應。
「二狗子,事情辦完了?順利嗎?」王小玉問道。
「挺順利的。」
「錢拿到了?」
「拿了一點,走吧,時間差不多,再不回去就要在這裏過夜了。」劉長青催促道。
沒想到王小玉聽了之後眼睛一亮,偷偷看了看劉長青的下面,笑着說道:「過夜就過夜好了,正好晚上逛逛縣城,看看夜景,聽說縣城的夜市很熱鬧,要不咱們過夜好了……晚上,讓你爽爽?」
劉長青眼皮一跳:「我回去還有事呢,你不想走,我走了。」
王小玉馬上扭着大屁股:「走走走,誰說不走了?小西斯,不懂的享受。」
一路回家,等到了村裏的時候,太陽都下山了。
不過想想這次的收穫,還是很大的。
吃完飯,劉長青就拎着黑袋子出門,跟老娘說去村長家有點事情。
「等等!」
崔金花到廚房去,把一個大瓮端了出來,道:「把這個帶上,送過去,聽說咱們新村長和白玉,根本不會做飯,天天吃泡麵;你跟村長熟,跟她說說,以後吃飯就到我們家來,近水樓台……」
「哎喲,我的娘,你還能吟詩了啊?」劉長青驚呼道。
「啊?這是詩嗎?詩原來這麼好念的啊?」崔金花自己都不知道,聽來的老話罷了。
劉長青笑着出門,來到劉家老宅。
還沒敲門呢,白玉就過來開門了……她身上那隻女鬼,現在都成了專門感應器了,只要劉長青一靠近二十米,立馬有反應,比電動的還靈光。
劉長青以為她白天給他打電話,加上昨晚那一出,現在見面一定會和顏悅色,沒想到她冷着一張臉,說:「怎麼現在才來,都幾點了?有沒有點時間觀念?」
劉長青立即好像被澆了盆冷水似的,硬邦邦道:「我欠你的啊?你又不是我老婆,也不是我媽,我過來是情分,不來是本分,你明不明白?」
白玉臉一陣青一陣白又一陣紅,跟七色彩虹似的,最後道:「我救過你,你是來報答我的。」
這種話,按她的脾氣本來說不出口,只是身體裏的那隻女鬼實在折磨人,所以她這次也刁蠻一回。
「昨天我也救過你了,要不然,你早就被女鬼掐死了,還記得吧?」劉長青哼哼的說道,他是看出來了,這個女人脾氣古怪,好言好語的說不通,粗聲粗氣的她才肯聽,是個賤骨頭,「快點走開啊,讓我進去,沒見我端着東西呢?」
而房內傳來苗曉曼溫柔的聲音:「長青,你過來了,你們兩個別吵了,怎麼一見面就跟冤家似的,你們都睡一張床了,就不能好好的做朋友嗎?」
這話怎麼聽都覺得不太對。
都睡一張床了,不是應該做男女朋友嗎?
白玉冰冷的臉上閃過一道紅暈,而劉長青直接端着東西進苗曉曼的房間了,跟白玉相比,苗曉曼真是溫柔太多了……想想當初,被自己尿一身的女人如果換成白玉,她肯定會把他給殺了。
「村長,你怎麼臉色這麼差,怎麼了呀?」劉長青進門看見苗曉曼半躺在床上,裹着被子,臉色蒼白,像大病了一場似的,頓時吃驚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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