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青是聽到那個傢伙說什麼天意難違,也就陰陽怪氣的胡說一氣,也說天意難違。一筆閣 www.yibige.com
只是聲音變化之後,就連李香君都不知道說話的人是他。
那男的原本是跟李香君同一個村的,叫任健,沒什么正當職業,就是個痞子混混,純粹的山村屁民;以前李香君還沒有嫁人的時候就喜歡上了李香君,時常在她面前獻殷勤,但他這樣的人,性子懶惰又不學好,怎麼能被李香君看上?沒想到這次因為陳大柱橫死,她變成寡婦回家避忌,卻又遭來了此人的糾纏,甚至比以前還要變本加厲,非常討厭,要不是李香君一直言辭呵斥,拼命跑,恐怕路上就要被用強了。
「誰?哪個王八蛋裝神弄鬼?給老子出來。」
任健聽到聲音猛的回頭,但是夜裏黑乎乎,牛家村他也不熟,他哪裏能發現躲在牆角的劉長青。
劉長青倒是很想把夏青薇喊出來,去把那傢伙嚇出尿來,可是,嫂子夏青薇可不是他的工具,想用就用,這種小事還麻煩她,那太不應該了;於是他直接撿了幾塊小石頭,唰的一下砸了一塊出去。
「啪——」
正好命中任健的後腦勺。
砸的他好生疼痛。
「啊——」
任健一聲痛叫,更是罵罵咧咧。
可是,下一秒,又一塊石頭砸過來,這回更慘,正中他的嘴巴。
任健感覺門牙都要被砸斷了,上下嘴唇更是痛的麻木,伸手一模,濕乎乎的,就算在黑暗中看不分明,他也知道是被砸出血來了;一時間又驚又怕,最恐懼的是他根本不知道石頭是從哪裏飛過來的。
可是接下來,又是咻咻咻的飛出幾塊石頭,不是砸中臉,就是砸中腦袋,腦袋上都被砸出血了。
「香君,我們是不是遇見鬼了,快點跑!」
任健滿腦袋都感覺痛,又很是恐懼,要去拉李香君的手。
但是李香君趕緊躲開,說心裏話,她也有點害怕,不知道那個砸石頭的是什麼人,或者什麼鬼!而這時,又一塊石頭飛來,這次重重的砸到了他的鼻子,任健一聲痛叫,頓時鼻血長流。
「調戲寡婦,罪有應得,判你被亂石砸死,死入無間地獄!」
「啪啪啪……」
「啊——」
任健受不了,哪裏還顧得上李香君,趕緊抓起自行車,跳上車就跑。
饒是如此,後背還被砸了好幾下,感覺淤青都被砸出來了。
借着朦朧的月色,看見任健滿頭包的落荒而逃,劉長青輕輕笑了起來……剛才用石頭砸的把戲,幾乎每一顆都不落空,這不是運氣好,而是辛苦練出來的,夏青薇教給他的千針打穴手,除了用手指打穴,用銀針刺穴,還有一種方式是銀針飛穴,就是用銀針隔空刺敵人的穴位。
把銀針扔出去,精準的刺對方的穴位和經脈。
這種手法比實打實的打穴就要難得多了,需要藉助青蓮內勁,現在他雖然有了青蓮內勁,也能外放了,但其實還做不到銀針飛穴,但是砸石頭是沒問題的;而千針打穴手的第一要素就是快准狠,准心是非常關鍵的,他之前在山上就用各種小石頭訓練准心,現在就算做不到百發百中命中紅心,但是偏差也不會大到哪裏去。
李香君心裏也發毛,忍不住想,難道真是大柱死後來找自己了。
這時大着膽子問了一句:「是……是誰?大……大柱嗎?」
劉長青玩心頓起,沉着聲音道:「嗯!」
「啊——,真,真是你啊,你你你……」
「哼,你居然半夜三更,和男人私會。」
「我我我,我沒有啊,是……是那個傢伙纏着我,我已經拼命跑了……」李香君嚇的臉都白了,說話哆哆嗦嗦。
劉長青見她怕的厲害,也就不想再嚇她了。
唰的一下衝過去:「是我啊!」
「啊——」李香君一時沒看清,嚇了一跳,扔了自行車就跑,劉長青連忙抓住自行車手柄,笑嘻嘻的說道:「香君姐,是我,長青,瞧把你嚇的,自行車都不要了!」
李香君聽清劉長青的聲音,這才恍然大悟。
剛剛的恐慌情緒盡去,蹬蹬蹬跑過來,嗔惱的在他腰上擰了一下:「原來是你這個壞蛋,故意在這裏嚇我,我還真以為是哪裏冒出來的死鬼呢!」
但是,擰了一下之後,心裏又變得甜絲絲,熱乎乎的了。
劉長青把自行車擺好:「香君姐,我可是幫你打跑了壞蛋,你不喊人家是壞蛋,怎麼反而說我壞了呢!難道是怪我壞了你的好事。」
「呀——?」
李香君聞言一怔,急忙道,「我沒有,長青,你怎麼能這麼想我?我……」
她急着要辯解,不過劉長青隨後就抱住了她的腰,輕聲說道:「香君姐,我就是想你了,剛剛逗你玩呢!」
李香君沒有任何掙扎,身體就勢靠在了他的胸口上。
溫香軟玉在抱,劉長青感覺到那種熟悉的氣息,一時心癢手也癢,那手就情不自禁落到了李香君的尾團上去,入手充滿彈性,輕輕一按就陷入肉裏面;她穿的是那種布料很薄的襯褲,摸上去就跟沒有差不多,還能感受到裏面小內的邊緣痕跡。
劉長青只是這麼一撫,李香君就輕哼一聲,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送上甜美的香吻。
下一刻,就在這衛生所旁邊,黑乎乎的夜裏,兩個人火熱的擁吻起來。
時隔大半個月,李香君的熱情更盛,渾身的少婦氣息充斥劉長青的鼻息,熏的他腦袋暈乎乎,就感覺很想要她……只是,潛意識裏還記得要禁止這種行為,現在內勁外放沒有問題,雖然可以大大的縮短,但是夏青薇說過,必須要等到所有的地心火芝都吃完後,才能放開那個限制。
只不過,現在有點騎虎難下。
身體的衝動,已經由不得理智來控制。
眼前的美女村花,任君採摘的姿態,實在太誘惑了。
幸虧,一個電話驚醒了沉迷身體感觀的兩人。
是李香君的手機。
劉長青的手已經爬進了她的襯褲,抓着圓滑和豐滿,這時強忍着難受說道:「香君姐,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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