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青看着銬住兩人的特製手銬,再看看白玉氣急敗壞的樣子,忽然就不那麼惱火了,微笑着說道:「你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白玉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冽如冰。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然後又哼哧哼哧的搗鼓了一陣,最後手銬裏面發出咔嚓一聲,劉長青以為打開了,結果看見白玉氣惱的一甩手:「什麼垃圾玩意。」
「什麼意思?這東西徹底壞掉了?」劉長青問道。
「壞了,沒聽到剛才裏面零件斷掉了的聲音嗎?」白玉翻着白眼道,倒是有種妙趣橫生的滋味,劉長青難得看到她吃癟的樣子,呵呵笑道:「沒事沒事,頂多就當咱們牽手了。」
「誰要跟你牽手?」
「嗬,某人忘記了?有一天夜裏,不知道抓着哪個男人的手,還抱了一夜呢!」
白玉咬緊貝齒,揮起拳頭,似乎又要打,正好旁邊有人經過,一臉詫異的看着兩人,她才放下右手臂,用力一扯:「進去。」
劉長青驚訝道:「就這樣進去?被人看見豈不是以為咱們之中有一個是罪犯?」
白玉道:「那也一定是你。」
劉長青還沒弄明白為何一定是自己的時候,白玉拖着他進門,然後就看見不少路人掃過來的眼神,果然看白玉是那種驚艷和討好或者是畏懼的表情,但看他的眼神那就都是一種,就是看到某個小偷被警察抓住的眼神。
他很快明白過來了,自己的面相和白玉站在一起,誰是警察誰是賊一目了然,誰見過只有十八歲的警察?
「有什麼東西可以遮擋一下嗎?」
劉長青實在受不住旁人那種鄙夷或者幸災樂禍的眼神,甚至還有一個特別八卦的中年婦女跑過來,指着劉長青問白玉是不是抓到的小偷,白玉未置可否,那婦女就當時默認了,然後就……一口痰朝着劉長青的臉吐了過來。
我勒個去啊!
要不是劉長青的反應還算快,這就直接糊臉上了,那多噁心啊?
白玉也始料不及,然後破天荒的噗呲笑出聲來。
劉長青憤憤的對她說道:「她要是吐到我了,我就把那東西抹你臉上。」
結果就是白玉閃電般的伸出芊芊玉指,一下掐住了他的腰肉,狠狠的擰了下去。
「啊——,痛痛痛!」
劉長青的一聲大叫,頓時引來不少人圍觀。
因為在賓館裏處理於崢的事情耽擱了一陣,所以這個時候其實離劉長青從於崢手中救下楊鈺慧已經過去有一段時間了;而那種催動情~欲的藥物,發作的快,藥效去的也快,一個小時左右,那藥物的效果就大幅下降,何況姜靈雲還火速帶着楊鈺慧到醫院救治,掛了鹽水。
這個時候,楊鈺慧就半躺在一個急診觀察病房的床位上,手背上插着吊針,已經清醒過來了,睜着眼睛,目無焦距的樣子;直到劉長青進門,她的眼神才突然靈動起來,露出一個動人的微笑。
「長青!」
楊鈺慧在被夏青薇用鬼氣強行侵入身體之後,那是有神智和記憶的,當然還記得當時就是劉長青突然從天而降救她於水火之中,本來就波瀾起伏的少女心緒,更添一段奪目的光彩,劉長青在她心房之中印刻上去的痕跡再次濃重了一些。
要不是有外人在,她說不準就朝他張開雙臂了。
白玉的目光犀利,一看到楊鈺慧瞬間綻放的精神,就隱隱覺出她對劉長青不一樣,不管是因為感激也好,感動也罷……她沒談過戀愛,但是她也明白很多男女關係都是從這樣開始的。
她的柳葉眉微不可查的跳了一下,劉長青就已經快走了兩步:「鈺慧,你感覺怎麼樣?」
「已經好多了,謝謝你啊!」楊鈺慧把眼神中光彩收斂了一部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怎麼還會被姓於的……不是早就說好讓你不要跟他接近見面的嗎?你都是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的啊?」劉長青言語之中透出責備。
楊鈺慧聽了之後,又是懊悔又是慶幸,只是感受到他言語中的關心,心裏面竟然甜絲絲的。
姜靈雲問道:「隊長,那個傢伙最後怎麼樣?斷了五肢還是斷了腦袋?」
白玉道:「什麼都沒斷。」
姜靈雲驚訝道:「不是吧,這可不符合隊長你的性格啊?」
白玉對劉長青道:「劉小二,具體的處理結果,就由你來跟她說吧!」
她的本來意思,這種處理在某種程度上還是有妥協的一面,讓劉長青跟她說比較合適一些,但隨着劉長青的走動拖動了手銬,才讓她意識到,兩人現在被銬在一起,一時間還沒有辦法分開。
劉長青在給楊鈺慧說話的時候,姜靈雲看着那隻手銬,湊到白玉耳邊道:「隊長,你是打算跟小情郎寸步不離了?到了病房都還銬着?」
白玉沒好氣的說:「手銬壞掉了,打不開了。」
姜靈雲聞言一樂,緊接着偷偷豎了個大拇指,壓着聲音道:「高,隊長,你這才叫高招!這玩意兒打不開了,今晚就有藉口睡一起嘛,到時候同吃同住,那感情還不是嘩嘩的往上漲,晚上就能把這小鮮肉給啃了。」
白玉柳眉狂跳,現在真有點後悔出來的時候帶上她了,她完全可以帶一個不那麼思想跳脫的人啊……不過部隊裏跟她感情好的女人,貌似個個都有點神經質,但她又不想帶男人出行。
楊鈺慧對於崢的處理結果沒有異議。
她對於崢家庭背景的熟悉,遠超劉長青,而她身為陽光日報的編輯兼記者,遇到和知道的社會現象遠比劉長青清楚,如果真的跟於家死磕,那是殺敵一千,自傷一萬。
別的不說,自己的工作崗位就得丟。
她父親估計也好不到哪裏去,到時候全家遭受於家的打擊報復,那才叫欲哭無淚;她眉眼彎彎的含笑說道:「這樣挺好,好在你及時趕到,我也沒什麼損失。」
劉長青道:「這還不叫沒損失?損失大了,加上上一次差點墜崖死掉,說起來我真是對不起你,要不是因為我,你哪能遭遇這種事情。」
楊鈺慧道:「那這也不是你的錯,你只是成了曉曼的男朋友。」
白玉插嘴道:「好了,要說錯,就只有於崢一個!你們放心,於崢去的軍營不是那麼好混的,那比坐牢絕對要痛苦十倍百倍,我保證他五年之內回不了家,也不會再來找你們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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