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誰在說話?」
紋身男龍哥聞言大怒,連忙轉頭看了過去,一臉的戾氣。一筆閣 www.yibige.com
這個傢伙原名叫孫新龍,小的時候腦袋上有癩子,被別人喊孫癩子,這個是他從小心裏的傷疤,誰揭就跟誰急,沒少為這事干架。
不過,他現在頭上的癩子治好了,已經沒什麼人這麼叫他,也不敢叫,沒想到,今晚在這煮水酒吧里,又有人喊了出來。
當然怒火攻心。
可是當他看到來人的時候,眉頭一皺。
「我還以為是誰,的原來是你這個雞屁股!」
立即有人衝上來:「麻痹的,孫癩子,嘴巴吃屎了,再喊一聲雞屁股,給你吃雞屎信不信!」
劉長青看向來人,眼睛閃了閃,沒想到又見着屁哥了,昨天在ktv碰到,今天又在酒吧撞見,兩次來都幫他忙,這要是個女人的話,劉長青都要懷疑這傢伙是不是暗戀他。
衛雯雯看着這兩波人要鬧起來,臉上緊張慌張得不行,別人不知道他們是誰,但她是青山娛樂城ktv的地頭蛇,卻是清清楚楚。
青山鎮現在有兩個混混勢力,一個自稱吃雞幫,幫主頭,孫新龍就是吃雞幫的,地位還不低,聽說跟雞頭關係很鐵;
另一個就是屁哥這群人,他們是新興的組織,起來沒多久,但是發展很快。
聽說這兩幫人在青山鎮搶地盤,已經幹過好幾次群架。
但是無論哪一邊的人,都是她不敢得罪的。
她看看苗曉曼和谷雙雙,再看看坐着不動在她看來就是被嚇傻了的二狗子,沒來由的就把他們三個給暗暗埋怨上了,她跟包子只是過來喝個小酒而已,要是沒遇見他們,哪裏會碰到這樣的倒霉事?出門帶着這麼漂亮的兩個女人,真當自己是個蒜頭了,活該被人整,等會指不定要被打得頭破血流……她卻是沒注意到,屁哥剛剛叫的二哥,就是二狗子。
「啪——」
孫新龍暴起,直接一巴掌甩出去,打在屁哥那名小弟的臉上,「馬勒戈壁,你算老幾,也敢在老子面前蹦躂?叫我吃雞屎,老子給你吃人屎。」
「上,干他!」
屁哥帶的人有四個,連他自己五個,而孫新龍這邊只有三個人,下一刻,在這煮水酒吧的角落裏,頓時你來我往的幹上了。
衛雯雯終於有了說話的機會,對劉長青壓着聲音恨恨的道:「二狗子,你就是個掃把星,跟你在一起就沒好事,這下好了吧,等會他們反過來對付你,有你好看的,這些可都是道上的人。」
還是包子仗義點,說:「二狗哥,你快帶着兩位嫂子跑吧,找個地方躲起來,我……我馬上報警。」
衛雯雯馬上一把拉住他:「你被人打傻了是不是?你在這裏報警,不怕再被打成豬頭啊?」
這時,酒吧里的人都已經注意到這邊發生的事情了,有人躲得遠遠的,也有人不怕事大在旁邊嬌喝大喊:「打得好,打得呱呱叫,用凳子啊,別愣着……」
兩分鐘後——
孫新龍被打破了腦袋,然後被兩個屁哥的手下按在地上。
孫新龍的一名手下也被制服,另一個狼狽的逃了出去。
屁哥對着孫新龍吐了口帶血的唾沫,他自己的臉上也被打了一下,嘴角腫了起來,這時走到劉長青旁邊,道:「二哥,人已經拿下了,這孫子沒長眼,連嫂子都敢調戲,你說怎麼整,我屁哥聽你的。」
「啪啪啪——」
地上摔破了好幾個酒杯,簡直是大跌眼鏡。
在這個煮水酒吧里喝酒的,大多知道龍哥和屁哥,本以為這又是一次兩幫人的打架事件,沒想到屁哥竟然是在為那個看起來眉清目秀的小伙子出頭,還口稱二哥,看起來很是恭敬的樣子,這是鬧哪般啊?
而在場中,還有一些人剛才看着苗曉曼谷雙雙進來,為兩人美貌吸引,心裏正在醞釀着怎麼上去搭訕的,這時後背都驚出一身冷汗來。
可要算最驚悚的,就要屬衛雯雯和劉十八這對姐弟了。
兩人都瞪大眼睛,張大嘴巴,瞠目結舌,還以為在做夢。
劉長青施施然站起來,端起桌上那隻被孫新龍吐了口痰的酒杯,對谷雙雙道:「雙雙姐,那個傢伙剛才騷擾你,來,吐口痰。」
谷雙雙捂嘴別開頭:「我不要,噁心死了。」
屁哥馬上說:「二哥,我有我有,正好最近有點感冒。」
說完,清了清嗓子,咔咔兩聲,吐出一大口濃痰來,吐在了酒杯里。
「咦——」
「我靠,太噁心了!」
「這是要幹嘛啊?」
酒吧里不管男人女人,看到這一幕紛紛皺眉,感覺隔夜飯都要吐出來;特別是谷雙雙和苗曉曼兩個美女,近距離看見,更是不敢多看。
劉長青也捏着鼻子:「我靠,屁哥,你是有咽喉炎吧,改天你來找我,我給你治治……哎哎,別給我了,趕緊拿走,給那傢伙喝,喝完了讓他滾蛋。」
屁哥笑了笑:「好勒!」
他屁顛屁顛端着酒杯走過去,讓兩個小弟按住了。
孫新龍可不知劉長青到底是什麼人,可現在屁哥很聽他的話,也知道非常人……可現在他更應該擔心離他越來越近的酒杯,這別說喝了,看一眼就要吐啊:「雞屁股,你特麼敢?你敢給我喝這個,老子跟你干到死,我吃雞幫跟你不死不休。」
「別特麼瞎咋呼,又不是沒幹過……二毛,過來捏住他鼻子……」
然後,酒吧里就出現了極其噁心的一幕,孫新龍被一點一點的灌進去了那一小杯的濃痰,那一刻,不知有多少人的胃在抽搐;但是這種大戲,不看又好像是一種損失。
於是,全場靜悄悄的,只能聽見孫新龍吞咽濃痰從喉嚨里發出的聲音。
「嘔——」
孫新龍剛被灌下去,按着他的一名屁哥手下就受不了了,竟然直接就吐了出來,一大堆湯湯水水,刺鼻的東西,一股腦吐到了孫新龍的臉上。
「屁哥,你的這個痰也太噁心了,我要三天吃不下飯了啊!」
「放屁,你的痰不噁心啊?你吐的這些才噁心,趕緊的,把他們兩個扔出去。」
吧枱那邊,有個女生看了兩眼劉長青,覺得陌生,從沒見過,就問吧枱裏面的女人:「陶姐,那傢伙什麼來路?高深莫測啊!」
叫陶姐的人,正是陶萍,酒吧的女老闆。
她眨巴着眸子,也起了好奇心。
白天在回春堂見過,一口一個叫呂琴為呂姐,還是個醫生,挺稚嫩的一男孩,可現在看,怎麼感覺水很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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