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季小凡並沒有親手去交這個錄音筆,而是找了個小孩,給了他一些錢,讓他拿着送去了蟼局。
這個余爺是個什麼樣的任務,季小凡還不知道,也不清楚他們口中說的那個「老闆」是誰。
這種什麼都不清楚的情況下,如果把自己暴露出去,就太不明智了。
警方調查,總比自己方便。
現在鄧紅剛被劫,八成是跟這個余爺脫不了關係。
季小凡辦好這件事情,就回家去了。
她有些擔心韓景沉,也不知道他追過去怎麼樣了,現在電話也打不通。
季小凡在家裏等着,天黑了韓景沉還沒有回來。
不過倒是給她回信息了。
「我沒事,等我回家說。」
季小凡一直在家裏等着,可是等到後來睡着了,韓景沉都沒有回來。
季小凡睡夢中並不安穩,總是做一些危險的夢。
比如韓景沉在追蹤中被傷了,季小凡做個夢都心驚膽戰,不能安寧。
季小凡睡夢中,覺得臉頰上痒痒的,伸手去拍。
等着摸到一個大手的時候,她驚醒過來。
她床頭的小夜燈開着,但是床頭坐着的那個人逆着光,季小凡剛睡醒,一時沒看清楚。
抬手就要揮過去的時候,聽着坐在床邊的那人開口了。
「是我。」
季小凡聽着韓景沉的聲音,抬起的手僵住,看着韓景沉。
「你回來拉。」
語氣中帶着如釋重負的欣喜,季小凡伸手就要去開床頭的燈,但是被韓景沉摁住了手背。
「不用開,我說句話就走。」
「哦。」
「鄧紅剛逃了,劫走他的人身份不明,嚴叔叔被挾持做了人質,受了點傷,索性並無大礙,現在人已經救回來了。」
「你沒事吧?」季小凡現在只擔心韓景沉。
「我沒事。」說道這裏,韓景沉似乎想到什麼,之後聲音沉沉的跟季小凡說着「睡覺不鎖門,什麼毛病?」
韓景沉發現季小凡這毛病已經好幾次了,每次都不知道把門反鎖。
「沒鎖嗎?忘記了。」這不是重點,季小凡很快問着韓景沉「當時的情況怎麼樣的?有沒有什麼線索?比如鄧紅剛被劫走之前,都見過什麼人嗎?」
韓景沉沉默了一會,之後才說着「只見過他的律師。」
警方的人也調查鄧紅剛的律師,但是並沒有找到什麼證據。
「哥哥,會不會跟那個余爺有關係?而且他們之間好像一直在商量着什麼交易,會不會跟景家的那一批古董有關係?」
韓景沉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才說着
「現在暫時還不知道,先睡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季小凡看着他又不說,哼哼了兩聲。
「什麼都不說,還把我弄醒。」
「就是過來看看你。」
季小凡聽着韓景沉的話,突然覺得他跟以前不一樣,最近總說這樣感性的話。
「怎麼,想我啊?」
韓景沉低笑了一聲,「是啊,想你。」
季小凡聽着他說的這樣簡單的四個字,心頭一甜。
不過季小凡可不敢繼續再繼續往下問了,每次他都是給兩句好聽的話,自己再追問的時候,他總是給個扎心的回答。
季小凡想了想,還是不問了,留着這句甜甜的話,好好的睡一晚上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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