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綠竹聽了何意的話,心中惱火至極。看<>
她臉上做出愕然的神色,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盯着何意上上下下看了一遍,這才不解地道,「何笑了,公司藝人的私德,我怎麼可能管得過來?難道何小姐夫家公司旗下每個女人都是貞潔烈女不成?」
噗嗤——
文綠竹才說了這麼一句,林碧荷便笑了起來,王梓萱和林安安儘管勉力克制,嘴角的笑意還是遮不住。
這位何意的丈夫不僅包了粟綿這個娛樂圈中的美女,就連公司的女助理,也是個身材火辣容貌姣好的。外面的人都知道,那助理偶爾還負責解決上司的身體需要。
文綠竹這話好巧不巧,正好打在了何意的七寸上面。
何意的臉色一下變成了豬肝色,冷冷地說道,「文小姐嘴皮子還真利索,為人做事也爽利。之前聽說才嫁進謝家就插手謝家事務我還不信,今日看來應該不是流言。希望文小姐是真的有眼光,能幫富德傳媒賺錢……」
「這是我謝家的家事,和何小姐有什麼關係?」文綠竹一臉莫名其妙地看向她。
明明是粟綿的事,這何意卻想扯上她,腦子真是不清不楚。
既然她不給自己面子,自己自然也不用給她面子了。
何意聽了這話,臉色又難看了一分,「難怪文小姐敢直接插手富德傳媒,這豁得出去的做派我真是自嘆弗如。」
「何豁得出去,我是遠遠比不上何打人,這大庭廣眾之下,我是絕對不敢動手的。就算恨極了最多叫保鏢上,自己一定要保存臉面,不與賤人計較,免得拉低了檔次。」文綠竹反唇相譏。
所以說她親自去打粟綿那個賤人,就是不要臉。就是拉低了自己的檔次?
何意幾乎要氣炸了,急促地喘氣,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沒事吧?喝口水——」王梓萱心軟,見了何意這個慘狀。伸手從旁邊經過的侍者那裏拿了杯水遞給何意。
文綠竹聽了王梓萱這話,見何意臉色灰暗,目中怒火熊熊,心裏猜測自己是不是過分了。再一想自己兒女雙全,這何意卻遭遇如此不幸。便心軟了兩分,假裝和林安安說話,
「聽說香港那邊有些有錢人,會取了精子卵子找人代孕,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林安安看了何意一眼,「我也聽聞過,應該是真的。..有些女星怕生了孩子身材走樣,也會這樣干。」
何意喝了口水,漸漸緩過來了,聽了文綠竹和林安安的話便陷入了沉思。
文綠竹不再理會她。徑直和林安安等人說話,說了幾句便轉移了話題,談大家都愛感興趣的話題。
何意喝完了水就走了,連招呼也沒有打一個。
「也是個可憐的。」王梓萱嘆道。
文綠竹默然,的確可憐,可是自己可憐就對着別人發火,她可看不上。
何意甩出甩出粟綿的鍋,她可不背!
粟綿帶來的鬧劇結束了,女主人在客人之間轉來轉去,招呼着今日前來的貴客。
文綠竹和林安安這個圈子。都是貴婦中的貴婦,尤其受到了女主人超級熱情的接待。
正閒談間,豆豆菜菜等小孩子被從兒童區帶出來了,在宴會中找自己喜歡吃的。
白之橋、鄧海和林丹丹會跟着三小。故文綠竹並不擔心,仍然安坐在原地和大家談天說笑。
正說着,豆豆菜菜和胖墩手牽着手過來了,白之橋幾個果然跟在他們身後。
「阿姨好——」豆豆菜菜和胖墩跟在場的人打過招呼,便走到文綠竹身邊。
豆豆湊近文綠竹的耳邊,低聲說道。「媽媽,去年在八達嶺救了豆豆和菜菜那個許叔叔也來了,我們要去跟他打招呼嗎?」
文綠竹一聽,笑起來,「自然是要去的,豆豆知恩圖報真是個好孩子。」說完又贊了菜菜和胖墩,保持公平對待。
許長天救了豆豆和菜菜,並且直接將人送到謝老太太和謝老爺子跟前,文綠竹也是知道的。後來她和謝必誠帶着豆豆菜菜一家四口去許長天家裏鄭重道謝過。
除了口頭感謝,謝家還暗地裏照拂了許長天,讓他如願。
不過即使當初感謝過了,現在這樣出席同一個宴會,肯定也是要打招呼的。
文綠竹跟林安安等人說了一聲,便帶着三個小孩子往許長天夫婦所在的地方走去。
可是還沒走兩步,白綾就低聲提醒,說許長天夫婦正走過來。
文綠竹於是停了下來,等着許長天夫婦前來。
「謝四夫人你好,豆豆菜菜和——」許長天低頭看向胖墩,他知道身份,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胖墩連忙報上自己的大名,「我叫墩墩——」
「豆豆菜菜和墩墩你們好——」許長天笑着說道,她的夫人也連忙開口打招呼,「如果知道謝四夫人也來了,我們一定會上來打招呼的……剛才見了豆豆和菜菜,我們才知道你們也來了……」
文綠竹笑道,「家裏沒事,便出來走走,也認識些人。」
「謝四夫人短時間之內都會留在北京嗎?」許長天問道。
文綠竹點點頭,大家都說她受流言所累不敢回北京,估計許長天也聽說了。
「那些亂七八糟的話沒有必要在意……」許長天笑着說道。
在八達嶺看到豆豆和菜菜並且因為發達的腦洞毅然決然將人救下來,是他職業生涯中做得最正確的一個決定。或者說,那是他這一生運氣最好的時候。
因為這件事,他攀上了謝家,抱上了謝家金燦燦的大腿。
看謝家現在對龍鳳胎的看重,可以推想將來謝家的生意可能會由豆豆繼承。那麼下一代,他家估計還會繼續受到豆豆的照拂。
當然,恩大反成仇他也是知道的,謝家已經給了他想要的東西,他就該滿足,不該再做別的舉動,免得讓謝家心裏不爽。
下一輩仍然能得到照拂這些,只是他自己的yy而已,會這樣yy是人之常情。只要他不往外說,就不會開罪謝家。
而他早就跟家裏人吩咐過了,絕對不能將自己救了謝四少那對龍鳳胎的事說出去。
因為缺少共同話題,文綠竹跟許長天夫婦略略聊了一會兒,便分開,各自回到各自的圈子裏去了。
一直躲在角落裏的楊征看到那個彪悍的打得粟綿離場的何意對上文綠竹也得憤憤然退避,乾脆躲進人群里背對文綠竹,極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他旁邊那幾個豬朋狗友也一樣,想起剛才那樣調笑文綠竹兩姐妹,就恨不得將之前的話吃回去。
長到這麼大,他們第一次發現嘴賤不好!
「我們之前說的話,旁邊的人不會聽到了吧?」一個男人臉色不自然地說道。
如果有人聽見了,傳到文綠竹耳綠竹不在意,那位謝四少肯定不會輕饒了他們。他們在自己父輩或者兄長那裏沒少聽到謝必誠的大名,知道他是如何讓人忌諱的。
楊征也有些擔心,但不由自主地想起第一次看到文綠竹時,文綠竹身上穿的衣服。
那身衣服並不是十分出名的牌子貨,而且不是新衣了,會不會文綠竹根本就不受謝家看重呢?
可是他很快掐滅了這個念頭,不管謝家看不看重文綠竹,謝家都不會讓人欺負到文綠竹身上去的,因為文綠竹代表了謝家的臉面。
「不管有沒有人聽到,我們以後行事八道了。」老肖苦笑道。
他雖然沒說什麼,但是大家都是玩在一塊的,他肯定不能置身事外。
「老楊,你女朋友是謝四少的大姨子,要不你追回你女朋友?」一個男子看向楊征,試探着說道。
如果楊征真的和文綠柳複合,文綠竹肯定不會跟他們計較。
楊征愣了一下,伸手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她今天從外地回來,我去她……」反正他在這裏也呆不下去了,不如去挽回文綠柳!
如果真的和文綠柳結婚了,他就變成了謝四少的連襟……楊征只是這麼幻想了一下,就激動得發抖。他大哥和父親,肯定會以他為榮的!
可很快他的笑容就垮了下來,他根本不知道文綠柳坐哪班機回來!
「怎麼了?」幾個豬朋狗友見楊征驟然變色的樣子,連忙問道。
楊征苦着臉,「我忘了是哪班機,具體是幾點的了。當時她跟我說的時候,我沒注意聽。」
「你怎麼能不注意聽!」他那幾個豬朋狗友恨鐵不成鋼,「快點回憶一下!要挽回了人,我們也能跟着你增光!」
此時的首都機場,文綠柳已經下飛機了。
何書書有約,下了飛機跟她說了聲,就快步衝出去找出租車了。
文綠柳沒有約,一個人慢悠悠地走着,看機場裏人來人往。
正走着,驚見一道黑影突然向自己撲過來,便下意識地側開了。
嘭——
黑影落地,發出一聲巨響!
文綠柳心臟急跳,她撫着自己的胸口,驚魂未定地看向剛才襲擊自己的東西——竟然是一個裝着筆記本電腦的電腦包!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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