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俏花媳正文卷第1249章無聊的人「那我去江邊看看今兒的收穫如何?」花半枝甩甩濕漉漉的手,朝江邊走去。
「今兒收穫頗豐,都是大魚耶!」花半枝提着滴答着水的魚簍走過來道,「做成魚丸,跟海鮮大雜燴一起燉了。」
「行,沒有魚刺,孩子們放心的吃。」林母笑着點點頭道。
「那我把魚給宰了。」花半枝將魚簍放下,進屋將工具大盆、小盆都拿出來,在院子裏就開始宰殺。
兩人一起忙活了一上午,在孩子們放學回來時,正好開飯。
小么吃的滿嘴流油道,「這也太好吃了。」粉嫩的舌尖輕舔了一下嘴角的醬汁,「媽媽咱要經常吃。」
「沒問題。」花半枝爽快的應道,端着酒杯輕抿了一口。
小么看着白瓷杯中,清亮黃橙橙的酒液,散發着甜絲絲的味道。
「媽媽,看起來好好喝,我也想。」小么眼巴巴地瞅着花半枝道。
「哦!說起這個。」林母看向花半枝道,「兒媳婦這要怎麼試。」
「我來。」花半枝站起來將酒液倒在手指上,挨個的在孩子們的耳後抹了一下。
小丹丹與雲兒一點兒事沒有,小么則立馬泛紅,起了紅點兒。
「媽媽,好癢。」小么難受說道,伸手就要去抓。
「別動,別動,我帶你洗洗。」花半枝立馬抱着小么立馬去了衛生間,幫他清水洗洗,然後又去實驗室,抹了些藥膏。
「怎麼樣?還癢嗎?」花半枝抱着他擔心地問道。
「不癢了。」小么看着他笑着說道,「媽媽,吃飯。」
這好了,立馬就知道吃了。
「好,我們去吃飯。」花半枝抱着他回到了飯桌前。
小么夾着魚丸塞進了嘴裏,咽下去後,「媽媽,酒,酒。」
「不能喝,你不能喝酒,任何的酒都不能喝。」花半枝端着自己的杯子看着他嚴肅地說道。
「為什麼?」小么眨眨純真地雙眸看着她問道。
「小么,如果你喝酒的話,全身都會像耳朵後面一樣,長滿紅點兒,還特別的癢。」花半枝看着他一臉正色地說道。
「啊!」小么眨眨迷濛的雙眸道,「那為什麼哥哥和姐姐沒有。」
「因為體質不一樣,你和你爸爸都不能喝酒。」花半枝耐心地跟他解釋道。
「爸爸也不能喝啊!」小么瞬間平衡了,笑着說道。
「對爸爸也不能喝酒。」花半枝看着滿臉笑意的他說道。
「媽媽,我可不可以喝啊?我沒有小么那種現象。」小雲兒看着她嘿嘿一笑道。
「那也不行,小孩子不許喝酒。」花半枝看着他直接拒絕道。
「啊!為什麼?」小雲兒噘着嘴不甘心地說道。
「沒有為什麼?」花半枝看着他笑眯眯地說道,「因為我是你媽,我說不可以就不可以。」
「那我們到什麼時候能喝。」小丹丹目光希冀地看着花半枝問道。
「這個,等你們十八歲了,我就不管了。」花半枝看着他們倆認真地說道,「而且也不能多喝,醉酒很難看的。」抿了下唇又道,「還有一點,就是你們雖然皮膚對酒精不過敏,不知道這喝了會不會過敏,喝多少過敏,這都得是未知數。」
「為什麼您和奶奶就沒事?」小丹丹好奇地問道。
「這個是遺傳,你們的爺爺對酒精過敏,傳給了你們的爸爸,又傳給了你們。」花半枝看着他們笑着解釋道。
「這說明我是爸爸的孩子。」小么眼睛閃閃發亮地看着她說道。
「當然嘍!」花半枝輕蹙了下眉頭道,「怎麼誰在你們面前亂嚼舌根了。」
「院裏的長輩逗孩子,總說孩子要不是垃圾桶里撿來的,要不就是大橋邊撿來的。」林母看着她趕緊說道,「加上你不在家,總嚇唬他們你不要他們了,都是些閒着無聊的人,甭搭理他們。」目光掃過他們道,「咱們不相信啊!這次你們的媽媽可是做了科學的解釋了。」
「那媽媽,我們是哪兒來的。」小雲兒眨眨純淨的雙眸看着花半枝問道。
「吃飯,吃飯,海鮮涼了,腥了就不好吃了。」花半枝招呼他們道,說着給他們夾魚丸。
林母聞言抿嘴一笑,能幹的兒媳婦也有被難住了的一天,拿着牙籤給孩子們挑海鮮。
「快吃、快吃。」林母催促他們道。
飯後,一家人一起收拾,將吃的滿桌子海鮮殼收起來,倒到垃圾堆上。
碗碟,砂鍋油性大,用燒開的熱水好好的清洗乾淨。
收拾乾淨了,孩子們也到了上學時間,背上小書包上學去了。
林母送走孩子們以後,回頭看着花半枝道,「趕緊休息會兒,忙了一上午。」
「您也小憩一會兒,也忙忙碌碌一上午了。」花半枝看着她忙說道。
「知道了,快進去吧!」林母看着她點頭道。
兩人各自回訪過,花半枝放下床帳,盤膝而坐打坐入定中。
而林母回了房間,拿着針線給將孩子的衣服縫縫補補,一直補到孩子們放學回來。
才開始做飯,如今這學業不提也罷,好在林希言管着孩子,有他佈置的功課,到不用擔心。
這些年養成的習慣,寫完作業,再去玩兒。
林希言回來時,孩子們已經做完功課跑到操場玩兒去了。
林希言徑直走到廚房,看着正在熬粥的林母道,「阿娘,孩子媽呢?」
「在實驗室呢!」林母看着他說道。
「我去找她。」林希言說着朝外走去。
「等等!」林母伸手拉着他說道,「我有事跟你說。」
「什麼事?」林希言回身看着她說道。
「是關於酒精過敏的事情……」林母將中午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這麼說小么的體質給我一樣。」林希言驚訝地看着她說道。
「嗯!」林母點點頭道,「這以後就得時常叮囑着他了。」
「這個我記下了。」林希言看着她忽然說道,「中午您和孩子媽沒有喝醉吧!」
「一人一茶盞,能醉到哪兒去?」林母看着他笑道,「放心吧!沒醉,醉的話,還怎麼去實驗室。」
「晚上咱們吃什麼?」林希言看着爐火上砂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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