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給你擦擦紫藥水,不哭啊!」花半枝溫柔地看着他說道,「金生知道錯了,媽媽別罵我們金生了。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金生媽媽也不好在說什麼?金生吃到嘴裏糖了也不哭了,臉上掛着眼淚鼻涕泡,當媽的看見了趕緊拿出手絹使勁兒的給他擦了擦。
花半枝開始拿着雙氧水先把傷口清洗乾淨了,小傢伙是老傷兵了,不停的抽氣,卻也沒有子哇亂叫的。
孩子哭一方面是真的疼,更多的是怕家裏長輩罵他。
「臭小子,看你還亂跑不。」金生媽媽食指戳着他的腦袋道。
「阿姨,我勇敢吧!」金生看着花半枝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醫生別給他糖,我看這小子就是故意來蹭糖,才把自己弄傷的。」金生媽媽果然了解自己的兒子。
「呵呵……小傻瓜,想吃找阿姨要,哪用得着這麼做?」花半枝看着他搖頭失笑道,「疼不疼。」
「不疼,g命先輩拋頭顱灑熱血都不知道疼,這點兒小傷算什麼?」金生勇敢地說道。
「醫生,拿酒精,再給他抹抹。」金生媽媽直接說道,「沒出息的傢伙。」
「不用了!」金生搖頭如撥浪鼓似的說道,「阿媽我去玩兒了。」一瘸一拐的出了治療室。
「這臭小子瘸着腿也要跑出去玩兒。」金生媽媽無奈地笑了笑道,「今兒又麻煩你了,這小子就是來騙糖的,以後別給他了。」
「沒什麼一點兒糖而已。」花半枝笑了笑送她出去道,叮囑金生媽媽,「儘量別讓孩子碰水。」
花半枝送走了她,回來坐在椅子前,顧江楠看着她笑道,「一開始我就告訴這事不能做?」
「也沒什麼?我把水果糖分成黃豆大小,左右兩個月,開學就好了。」花半枝看着她笑了笑道。
「也就你這麼大方。」顧江楠見勸不動,也懶得說了,眸光輕轉看着她狀似無意地說道,「暑假一來咱們這裏病患明顯增多了,怎麼樣累不累。」
「這有什麼累的。」花半枝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道,她怎麼會不知道他們的意思,不過是看她新來的,這點兒小傷不值當的出手。
而且小孩子哭起來,天又熱,很容易讓人煩躁。
花半枝打開書,埋頭繼續記筆記。
「這夏天織毛衣真是受罪。」顧江楠嘟囔道,「一會兒手上都是汗。」說着手在裙子上蹭蹭。
「你幹嘛非要現在織,離冬天還早着呢?」趙千策抖了一下報紙說道。
「我家三孩子,還有老人,全都是我一個拆了織,不早點兒織能行嗎?」顧江楠輕嘆一聲道。
趙千策笑了笑,繼續看自己的報紙。
「喲!時間差不多了,該回家做飯了。」顧江楠抬眼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鍾道。
趙千策放下手中的報紙,站起來伸伸懶腰道,「一上午就這麼過了。」
「花半枝,你不回去做飯嗎?」顧江楠將毛衣放在布兜里提着站起來道。
「我把這點寫完再走。」花半枝回頭看着指指自己的筆記薄道。
「你可真是認真。」顧江楠看着她感慨地說道。
花半枝笑而不語,轉過身繼續伏案寫筆記。
「咱倆一塊兒走。」趙千策把自己的報紙一收,起身站起來道。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醫務室,顧江楠感慨地說道,「我本以為是三分鐘熱度,沒想到,人家是真的努力。」
「呵呵……」趙千策笑了笑說道,「人家對自己有要求,有追求,人各有志。」
「不過小丫頭是真的勤快,我就不相信她看不出來咱們『欺負』她。」顧江楠輕笑出聲道。
「什麼叫『欺負』啊!咱們是給她機會接觸病人,鍛煉自己。」趙千策立馬說道。
「服了你了。」顧江楠看着他笑着說道,緊接着又道,「跟她一比,咱們有些不務正業了。」
「誰說的?我看報紙天天在思想上得到升華。」趙千策一本正經地說道。
顧江楠一臉驚愕地看着他說道,「你可真行,把看報紙境界提升的這麼高。」饒有興致地看着他說道,「那我呢?我天天織毛衣,該怎麼解釋呢!」
「維持家庭和睦啊!讓你愛人無後顧之憂,為社會主義建設做貢獻。」趙千策挑眉看着她一本正經地說道。
「真是人的嘴兩張皮,黑的都能讓你給說成白的。」顧江楠微微搖頭好笑地說道。
兩人插科打諢一路走到岔路口各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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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半枝放下手中的鋼筆,擰上筆帽,伸伸懶腰自言自語地說道,「寫完了,回家做飯。」
就她和光明兩個人,飯好做的很,將東西收拾到布兜里,正打算走的時候,急促凌亂的腳步聲與喊聲傳來,「醫生,醫生在嗎?」
「怎麼了,怎麼了。」花半枝轉身迎了上去,看着朝這邊來的兩個人,女人一隻手裹着毛巾,使勁兒的握着,卻擋不住血滴滴答答的流。身邊的男人扶着她着急地大喊大叫。
「怎麼回事?」花半枝看着他們倆問道。
「玻璃杯不小心打破了,我愛人拾碎片的時候不小心割傷了手。」男人急切地解釋道。
「割傷了手,這個有點兒誇張了吧!」花半枝看着他們說道,隨後又側身讓開門口道,「快進來,快進來。」
玻璃杯打破了,撿碎片頂多是捏碎片的時候指腹劃破點兒皮,出點兒血,甚至都不用來醫務室,自己就處理了。
「寸就寸在我女兒還小,伸手要撿,她怕傷着孩子,伸手抓碎片,結果就傷成這樣了。」男人說着將女人安置在椅子上。
花半枝看她流血的程度,少不了要縫幾針,於是找出來工具,別看只是個醫務室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持針器、無齒鑷、有齒鑷、彎剪、直剪……
居然還有針灸包,花半枝也拿了出來,這個止血最快了。
花半枝打開針灸袋,抽出兩枚銀針,用酒精棉球消毒後,看向男人道,「麻煩你把毛巾拿下來。」
「你拿着針灸的針幹什麼?」他驚訝地說道,「不是應該拿止血藥嗎?或者縫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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