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編織大業不能放棄,花半枝手編的竹椅有靠背的,坐着舒服,拎着也方便,看露天電影都行。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
現如今家家戶戶用竹椅子,孩子們可以把竹椅子放倒睡在背扶上,嬰兒可以坐在竹椅框裏,休息的時候可以躺在竹椅上,竹椅子還可以用來側放擋門防止雞鴨進屋。
「娘,這是您要編的竹桌可以在上面寫作業,也可以當飯桌。」周光明看着花半枝畫的圖紙道,「翠綠、翠綠的真好看。」擔心道,「能編成嗎?」
「你屁股下面的竹椅不是我編的嗎?」花半枝抬眼沒好氣地看着他說道,「既不嘎吱作響,也不搖搖晃晃,穩當的很。」
「娘,您怎麼啥都會編。」周光明滿眼小星星地看着花半枝道。
「是啊!我咋啥都會編呢!跟人家學的唄!」花半枝抬眼看着他笑眯眯地說道。
菜地還得圍上柵欄,院子裏鬱鬱蔥蔥,雞鳴蟲叫,坐在躺椅上,桌子上茶香裊裊,輕輕搖着大蒲扇,很是愜意。
單單想想心兒里美,花半枝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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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半枝踩着夕陽踏進了進修班,坐在固定的位置上,從包里掏出課本。
「嘶嘶……」
「叫我呢?」花半枝尋聲望過去,指着自己道,看着隔着一張桌子坐在她旁邊的同學黃招娣,本地人,二十多歲,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了。
蘋果圓臉,眉毛整齊且黑,細長的雙眼閃動着爽直的、熱乎乎的目光,未言先笑,說話時也帶着笑,像唱歌似的。
身材苗條,一條大辮子垂在胸前,衣服漿洗的乾淨整潔。
經過這些日子的學習,班裏的人都已經相互熟悉了。
黃招娣看着花半枝關心地問道,「你家是不是出事了?兩口子是不是吵架了。」
知道花半枝是從北方來的,黃招娣特地用帶有鄉音的官話。
「嗯?」花半枝挑眉看着她說道,「你聽誰說的?」
「花半枝同學,你愛人都不來接送你了,這肯定是出事了,還用聽誰說?」黃招娣自顧自地又說道,「是不是不讓你來上學了,才這麼對你的。」
花半枝看着她趕緊解釋道,「沒有,沒有,黃招娣同學,你別瞎猜,我家很好,沒有出事,也沒有吵架。」
「我知道家醜不可外揚,我懂!」黃招娣一副我明白的意思。
「我愛人出差了,去……」花半枝微微頓了一下道,「去學習了,為期三個月。」看着她提高聲音一臉正色地解釋道,「所以不能來接送我了。」
在黃招娣眼裏有點兒解釋就是掩飾的樣子,鼓勵的看着她說道,「那好吧!再苦再難你也要堅持下去啊!女人都不容易。」
花半枝聞言哭笑不得的,就知道他們依然誤會了。
班裏早來的同學,一個個支棱起耳朵,真是不論男女都很是關心她。
這事自己怎麼解釋,都擋不住他們胡思亂想。
恰好盧廣寧抱着搪瓷茶缸就進來了,裏面泡的薄荷菊花茶,天氣炎熱用來防暑降溫。
老師的到來,也擋住了他們的好奇心,大家開始專心上課。
兩個小時眨眼間就過了,盧廣寧一聲下課,同學們陸陸續續的收拾東西朝外走去。
盧廣寧走到花半枝面前道,「讓我看看你的筆記。」
花半枝聞言趕緊站了起來,「盧老師。」
「我看一下你的筆記。」盧廣寧看着她說道。
花半枝看着他壓下心底的疑惑將課堂筆記從布兜里拿出來遞給了他。
盧廣寧翻開筆記薄,從後向前面翻了幾頁,課堂筆記亦如從前一樣優秀,可見上課沒有開小差。
盧廣寧目光凝視着她,猶豫了一下問道,「家裏沒事吧?」
「家裏?」花半枝眼睛睜的溜圓地看着他,他不會也擔心她受此影響而停止學業吧!
「都沒見你愛人來接送你。」盧廣寧擔心地看着她說道,「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怕你受不住家裏的壓力不學了,那就太可惜了。」
「沒有,沒有。我很好,我愛人也出去學習了,為期三個月。所以沒辦法接送我了。」花半枝琉璃似的雙眸看着他認真地說道。
「那就好。」盧廣寧將筆記薄還給了花半枝道,「趁着年輕的時候多學點兒東西。好好學習!」
「是!」花半枝挺直脊背朗聲說道。
盧廣寧看着她的精神頭,臉上露出笑容,他就喜歡年輕人這個衝勁兒。
「好了,趕緊回家,天不早了。」盧廣寧眼神慈祥地看着她說道,又叮囑道,「天黑了,走大路,不要抄近道走小路。」
「是!」花半枝純淨的雙眸看着他說道。
「好了,快走吧!」盧廣寧面色柔和地看着她說道,話落轉身離開嗎,途徑講台的時候拿上自己的大茶缸。
花半枝將筆記薄放進布兜里,背在肩上朝外走去。
這下子應該不會有人在來八卦了吧!搖頭失笑,出了學校,快步得朝家走去。
遠在他鄉,外出靠朋友,人與人的關係,親近的很,家裏出事,都會過問一下,出人出力,非常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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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於花半枝他們悠閒度日,林希言就辛苦的多了。
「娘的,一早起來就這麼熱。」
「這一大早幹啥咧!」
「晚上熱的睡不着,凌晨才迷瞪着。」
「這大早上的把我們折騰起來做什麼?」
「誰知道呢?」
「這太陽剛出來就這麼曬。」
一個個懶懶散散的,打着哈氣,揉着眼睛七嘴八舌地議論紛紛的。
「來了,來了,快站好了。」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
立刻安靜了下來,曾國渠嘀咕道,「來就來唄!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
林希言站在他們面前看着這二十來人,站沒站相的,氣都不打一處來。
林希言廢話不說,直接讓他們跑步,五公里。
「林教官,有沒有搞錯,我們是飛行員,你居然教我們跑步。」曾國渠挑眉看着林希言道。
「我想告訴大家,我們是來集訓的,不是來玩兒的。」林希言面容冷峻地看着他們道。
「要不要這麼認真啊!我現在降落的毛病已經改了。」曾國渠斜睨着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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