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李懷為主角的故事,到這一章就結束了。
接下來的主角,將會通過抓鬮的方式,隨即抽取一個。
與此同時,最有可能中獎的人,就是本書的原主角鄭興業,當然接下來的故事主要就發生在大寧朝的世界了,這也可以有效的規避未知力量對古代時空的影響。
最後,讓我們一起懷念李懷,感謝他在這幾個月中為大家帶來的快樂。
伴隨着陣陣花朵落下,一個時代似乎就此完結。
……
在這一瞬間,李懷的作者本能,在強烈的、難以想像的痛苦刺激下,開始瘋狂發散,腦海中更是飄過了類似旁白一般的話語!
「給我住口!我才不會就這麼退場!我可是有外掛的男人……」
他的眼圈已經發黑了,但依舊努力睜着,並且試圖將散亂的思緒梳理起來。
隨後……
疼疼疼!
強烈的、難以言喻的疼痛,在李懷的胸口出炸裂開來。
隨後,他感到渾身酸軟無力,想要抬起手捂住中箭的胸口,卻怎麼都鼓不起力氣,甚至連發出聲音都難以做到,但偏偏能感覺到鮮血從胸口流淌出去,伴隨着一股冰冷,開始在全身蔓延。
咚!
他身子一歪,摔在馬車的地板上。
外面,隱約能聽到一陣吵雜聲,以及李屋等人滿是慌亂的聲音,但卻漸漸遠去。
在疼痛、冰冷和恐懼的包圍下,李懷的腦子裏閃過了一個念頭。
「原來電視裏、小說里那些被人捅了好幾刀還能砍殺的,都是騙人的,我這只是被人捅了一箭,就全身無力,連做都坐不穩了……」
在這個念頭之後,他用最後的一點力氣,默念了一聲回溯。
——————
「啊!」
慘叫聲中,李懷將面前的那個輕易僕役嚇了一跳,也將在周圍護持的家丁、護院們給吸引了過來。
「侯爺,怎麼了?」
喬其急匆匆的衝過來,看着臉色蒼白的李懷,緊張而又關係的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怎麼了?本書差點就完結了!你說怎麼了?
李懷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驚恐,努力維持鎮定,伸手在胸前上下摸索,最後才鬆了一口氣。
時間已經回溯了,一切都會改變!
他在心裏努力說服自己,目光掃過周圍之人,最後搖搖頭道:「無事,只是忽然想起了昨日噩夢。」
他的這個藉口很是敷衍,任誰都能聽出裏面的不自然,只是當前自是無人敢就此詢問,只能抱拳退下。
而後,李懷的目光落到了眼前那個青衣僕役的身上,後者的表情驚疑不定,顯然被李懷那毫無來由的一聲慘叫給弄的一頭霧水。
是不是有些影響我的形象啊,但是也太疼了吧,我差點就死了,不對,是我如果沒有外掛,那就死定了!
李懷的腦子裏也是一團亂麻,但他還記得此刻之事,對面那人正是得了宮中之令,喬裝改扮後,來給自己傳令,讓自己悄悄的進宮,打槍的不要。
總之,似乎是幾位相公為了防止什麼不良影響,刻意囑咐的。
想了想剛才命懸一線的情形,李懷不由一陣後怕,便對那人擺擺手道:「我知你的意思,不過當下這情況有些複雜,我不可立即動身,還需準備一些人手……」跟着就看向喬其等人,「將身手最好的家丁都給我叫上。」
喬其領命而去。
而那喬裝僕役不解,便要說些什麼。
李懷擺擺手,止住了他的話語,然後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道:「這件事涉及不小,若不做萬全準備的話,隱患太大了,你也無需着急,待我等上路,你便知道我的用意了。」
他這麼一說,配合着如今偌大的名頭,那喬裝之人哪裏還有膽子反駁,反而覺得這番舉動有着難以言喻的深意在裏面,懾於李懷氣勢,主動退避。
「無需擔心,很快便會上路,不對,這個不吉利,很快就要出發。」李懷安排了這人去休息,自己則陷入了後怕式的沉思。
「到底是什麼人動手的?那根箭矢,估計不是普通弓箭能射出來的,說不定是弓弩,而且把握時機、對我的位置都十分了解,莫非是朝中內奸?而且是什麼人要我的命?」
回憶之前的局面,在後怕之餘,李懷也難以抑制的憤怒起來。
「這是殺身之仇!要是沒有外掛,我就死了!誰和我這麼大的仇,非要置我於死地!這麼一想,事情就清晰了,毫無疑問就是他永昌賊!呃,好像拜黑教也有可能,除此之外,我好想沒怎麼招惹別人吧?不對,我這前身着實招惹了不少……」
瞬息之間,李懷的頭腦中,無數記憶翻滾出來,讓他一時之間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但總而言之,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選在這個時候出現,和永昌賊必然脫不了關係,他很可能是覺得我還有辦法翻盤,擔心我再給朝廷運籌帷幄,將局勢重新壓制下去,所以派出了刺客,和朝中內奸合謀,要刺殺我!」
有了這個大致的猜測,李懷忍不住抓了抓頭髮。
「我就知道,不該摻和這件事啊,打仗乃是那麼簡單的,尤其是涉及到卑鄙無恥的羅致遠,這人毫無底線,居然搞暗殺,真是一點規矩都不講啊,我一直是想要低調的啊!為何遭遇這等無妄之災!」
「裝逼的時候,你可比誰都積極,現在被人刺殺了,要死了,就說這些了?你自己都看不下去了!+1槽點!」
李懷絲毫不管旁白之言,陷入煩惱。
「麻煩大了,從來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總有防不勝防的時候,而且回溯之前那個刁鑽的射擊,肯定是高手啊!我手下的護院根本沒本事,就算喬其跟着,要是再來一次,也難保不出意外,但問題是,我也不認識什麼高手啊,接觸的幾個,也多有所屬,嗯?」
忽然,李懷愣了一下,想到了一個人,隨後招了李昌進來,而後便有人匆匆忙忙出了侯府。
那邊,又有人過來稟報,說是柳家的柳析求見。
「這柳家是投靠我的家族,作為樣板,不能寒了人心,可我馬上就要進宮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出來,」李懷聽了消息,想了想,「這樣,你把人帶進來,讓他等一會,可以告訴他我的去向……」
這般折騰了好一會,約莫兩刻鐘後,李懷才登上後門的馬車,心驚膽戰的重新踏上了「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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