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現在真的是世風日下,尊嚴和面子都不重要了?
「你以為你能好到什麼地方去?你不一樣嗎?」溫婉捂着臉。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冷菀懶得跟她解釋她和齊煜琛之間的交易和合約,繞過她想要進去,她倒是要看看,秦世錦到底過的多快活!
溫婉自然不會允許冷菀進去,在門口的地方和冷菀撕扯起來,冷菀在片場的時候跟着武術指導練習過,溫婉在她手裏自然是討不到什麼好,一下子撞到了客廳的茶几上,額頭擦過茶几,一陣刺痛感頓時襲擊而來。
溫婉摸到了一手血,頓時撕扯嗓子大叫。
齊煜琛從外面會來的時候還正好聽到的溫婉的尖叫聲,而冷菀的眼風很冷,冷嘲熱諷,「裝什麼裝?溫婉,你以為你裝可憐就有用?男人會吃這套,我可不會吃這一套,噁心。」
「你們在做什麼?」
溫婉聽到聲音之後眼淚汪汪的看着走進來的齊煜琛,嘴角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冷菀也冷嗤:溫婉難道還以為自己會怕齊煜琛不成?
坐在地上的女人索性擺出來一個更加扭曲的姿勢,噘嘴更是委屈,「齊煜琛,我好疼……」
她手摸着自己的額頭,看着冷菀,「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冷小姐剛剛進來就罵我,打了我一巴掌。」指着自己的臉給齊煜琛看,「剛剛又推我,我都說了,世錦沒有醒過來……」
看到溫婉白淨臉上無根手指印記,冷菀抱着手臂站在一邊神色淡然,一點感覺也沒有,溫婉咬着唇依然是看齊煜琛,齊煜琛也沒有動。
倒是冷菀忍不住,冷笑了,手指頭將自己的頭髮整理下,眨動眼珠子,「是,沒有錯,齊煜琛,我是打了溫婉,那是因為她該打,不知道剛剛那一巴掌到底有沒有把她給徹底打醒!」
「你!冷菀,你別欺人太甚!」溫婉又將視線轉移落向齊煜琛。
想齊煜琛幫自己說話。
「欺人太甚?是我還是你?」冷菀的視線很銳利,「溫婉,到底誰做的難看,自己心底清楚。」說完了之後她也是失望的看齊煜琛,「齊先生,我今天打了她,你要是責怪,你都隨你,不過想要我道歉那是不可能的。」
她拍拍手也對裏面的人沒有了興致。
「你告訴秦世錦,他的身份是什麼,喬暖陽在醫院裏住了兩天,他要是真有那個意識的話,就早點回去照顧老婆!」別了一眼某人,冷菀冷笑了一聲,「齊煜琛,你眼神真的挺不好的。」
說完,轉身,冷菀才忍着脾氣沒有說話,手裏捏着包才轉身出去。
溫婉坐在地上還沒有起來,齊煜琛扭頭看着冷菀走出了公寓,這才慢慢的回頭來,抬手捏着挺直的眉骨,而溫婉嘟囔着聲音,「齊煜琛,你怎麼什麼都沒有說就讓她走了啊?」
指着自己的臉和額頭上的傷疤,道,「剛剛她的樣子就應該曝光她!這樣粗俗的女人,怎麼還會有人喜歡她?我看你就應該封殺她才對!」
「好了!說夠了嗎?」齊煜琛聽不下去。
溫婉一咕嚕的從地上站起來,滿是不可思議,「齊煜琛,你是在吼我?你沒有看到受傷的是我!」
溫婉的聲音不在是那種甜甜膩膩柔軟的嗓音,而是帶着一種尖銳刺耳的感覺,他轉過身,低垂着眉眼。
沉沉看着她。
溫婉被他看到後背發毛。
「你這樣看我做什麼?」
齊煜琛居高臨下的審視着溫婉的臉,幾年過去了,他們都已經變了。
「溫婉,你鬧夠了嗎?」
「鬧夠了嗎?你覺得是我在無理取鬧嗎?」溫婉像是只刺蝟,大吵大叫,「是冷菀打傷了我,因為她是你的女人所以你把矛頭轉到我身上嗎?」
齊煜琛抬手將一直揣在褲兜裏面的紙丟在她臉上,溫婉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玩意。
「你做什麼?」
「這是什麼你不清楚嗎?」齊煜琛指着地上的東西:「早上你給秦世錦吃了什麼?」
早上他推門進去,溫婉給秦世錦餵東西的時候有些慌亂,把藥片掉在了地上,沒來得及收拾。他拿着藥片去檢查了,醫生說是安眠藥。
「……我」
齊煜琛用力的捏着眉骨,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唇瓣,「你什麼?溫婉,要是我不意外發現的話,你還會給秦世錦吃什麼?嗯?你存着這些心思是想做什麼?」
「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還說你不是故意的?你就是想用這樣的辦法留下秦世錦,故意挑撥他們夫妻的關係?」齊煜琛指着裏面的人,質問溫婉,「溫婉,你現在怎麼可以變得這樣可怕?」
「可怕?」面對齊煜琛的聲聲指責,溫婉渾身都在顫抖,頓時也變得很是尖銳:「我哪裏可怕了,我只是喜歡秦世錦而已,我有什麼錯誤?」
「可是我也跟你說了,秦世錦和喬暖陽已經有了孩子。你們之間已經沒可能了,你何必要再去執着,還給秦世錦吃了這種東西。」他指了指地上的拿東西,咬緊腮幫:「溫婉,那次蕊蕊從樓梯上摔下來,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比我更加清楚。」
「你胡說什麼?那件事情跟我沒有關係。」
她一字一句的辯駁,齊煜琛心底滿是失落,「你覺得我若是沒有證據的話,我會站在這裏說話?那次秦世錦去調查過了,要不是我讓人去處理,你覺得那件事情能夠瞞着多久?監控里能清楚地看到,那天帶走蕊蕊的人就是你。因為秦世錦和喬暖陽在一起了,所以你把仇恨轉移到他們身上,連一個小孩子都不放過?」
「後來又去威脅喬暖陽,讓他們分開。」前段時間他也隱約的聽到過,他們兩個人鬧的不愉快,大過年的就過得不快,「而這次,你把主意打到了秦世錦身上,婉婉,你告訴我,你還想要做什麼?」
「……我……」溫婉不想這些事情他竟然全部都知道。
「這幾次你出事情,其實也不是溫泰初的注意吧?那天晚上,在賭場,那些人不是溫泰初的人。」
聞言,溫婉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裂紋。
「我去查過,那些人被切了手指頭之後就全部招了,他們說了是受你致使,本意不想傷人,當時是因為怕惹到賭場背後的人,招惹什麼麻煩所以才失手傷了秦世錦,但是也是因為你,所以秦世錦才會受傷。」
齊煜琛一個一個的給她將話給指出來,像是將溫婉一下子丟在了陽光下,渾身上下沒有一絲一毫可以遮掩的地方,那些不見光的事情全部都被撒出來。
溫婉死死地咬着唇瓣,不敢再去看他。
齊煜琛也緩緩的側過頭。
難以想像,這些事情都是溫婉做出來的,他仰頭低聲問,「溫婉,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就算是你曾經經歷過那些不好的東西,我以為,那些苦難與你而言只會讓你變得更加堅強,讓你明白人性可怕,讓你不會迷失方向,可你現在連自己最愛的人都可以去算計嗎?」
到了剛剛得到那個消息的時候,他都依然不信,這些是溫婉做的。
背着他,她做了那麼多不可饒恕的事情。
「你又是真的喜歡世錦嗎?喜歡一個人難道不是就是希望他能夠過得更加好?」他喉結猛地翻滾下,繼續說。
「喜歡一個人就是希望他過得幸福?齊煜琛,我問你,假如你有一天真的很愛很愛一個人,你會捨得看着她去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嗎?你捨得讓她去被其他女人睡?你要是真的愛一個人,你會恨不得去殺了他,把自己的女人搶過來才對!愛就是會讓人瘋狂的嫉妒,瘋狂的想要去佔有,如果愛還無法激發出一個人的所有情緒,那就不算是真的愛!真的愛一個人是轟轟烈烈,肝腸寸斷!」
不管是哪種方式,一定會讓人覺得肝腸寸斷!
「……」不知道為什麼他這時候想到了陶貝。
在最後幾次見到陶貝的時候她看自己的眼神是那樣的悲傷,平靜的面容下,是不是真的也是肝腸寸斷?
一瞬間,齊煜琛好似也再說不出什麼話去指責溫婉的做法,他也不見得多君子。只是閉了閉眼,綿長的吐納出一口氣,眼神淡淡的看溫婉,「婉婉,不管如何,那些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必須要接受現實,承認這些現實。秦世錦不會再回到你身邊了,你跟他之間早就回不去了,不要再去強求,得罪秦世錦的後果,不定是你能夠承受起的結果。」
他能夠跟溫婉說的就是這樣多。
再多的,他也說不出來了。
「你是想說我異想天開對吧?可我不會認輸,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已經輸了!」她微微的咬着唇瓣,唇色被咬的發白,「我不會就這麼輕易地認輸……」
她仰着自己的脖子,像是一隻高傲的孔雀,「齊煜琛,從來我都是個想要什麼,那就一定會得到的人。要是覺得我瘋了,那就是瘋了,就算是秦世錦跟她已經有了孩子又怎麼樣?我不介意!既然孩子是他們的,我以後也會把孩子當做自己的孩子來看的。我會試着去喜歡他的孩子。」
「你……」
齊煜琛覺得頭更加大了。
溫婉怎麼會這麼冥頑不靈,好像,事情往他更加覺得匪夷所思的方向去發展了。
「溫婉,別鬧了,放棄吧,不管秦世錦是出乎什麼原因跟她結婚,在一起,難道你沒有發現?秦世錦早就已經喜歡上了喬暖陽,他們之間就是真的夫妻。打斷骨頭連着筋,藕斷了是海聯,那種情感是別人即便是拆,也不能完完全全拆散的。」
「不,秦世錦根本不喜歡她,他喜歡的人,從頭到尾都是我!你看,我只要找他,他都會到我身邊來的,不是嗎?」溫婉失控的大叫,以此來壓過齊煜琛剛剛說的話。
證明自己說的才是對的。
「……」
溫婉:「齊煜琛,你不是秦世錦,你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想什麼!你要是再胡說八道什麼,以後我們就再也不是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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