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探先生,我爸爸前陣子給我們買了好多好吃的,還換了好大的房子,可是我覺得那不是我爸爸,他變得不像以前愛我了,我有次晚上還發現他變成了大怪物,我懷疑我爸爸被怪物吃了,你能幫我找回我的爸爸嗎?」小女孩抱着髒娃娃可憐巴巴的請求道。一筆閣 www.yibige.com
杜文森嘆了口氣,道:「妮芙,帶她們下去玩,記住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吃任何東西。」
妮芙甜甜一笑,點點頭後,歡快的將兩人領走。
又一個20多見的年青人伸腦袋進來看了看,才小心翼翼的走進來。
坐在杜文森對面的他似乎有點不安,自我介紹道:「你,你好,我叫布魯克,來自英國。」
「嗯!說出你的來意。」杜文森坐正了身子。
憑直覺,這位的故事會有那麼一點點意思。
「是這樣的。」布魯克思考了一下,說道:「我女朋友米拉離開了我。」
「我們在一起三年了,從沒有吵架,我們很甜蜜,也很有默契,我懂的,我的意思是,我們一直相處很愉快。」
「可是她二個月前突然離開了我,只留下一張紙條,什麼也沒說便消失了。」
「紙條呢?帶來了嗎?」杜文森問道。
「帶來了,可是上面並沒有說她去哪裏了。」布魯克將一張不完整的紙條遞給杜文森道。
杜文森打量着道:「紙條一直是這樣子?」
「是的,這是她留給我最後的紀念,我一直保證的很好。」
紙條上就一句話:「親愛的,我走了!請不要想我。」
「哦!你女朋友的字寫的很醜啊!」杜文森隨口道。
布魯克解釋道:「她,她沒讀過多少書。」
杜文森將紙條又交還給布魯克,道:「你繼續說。」
布魯克猶豫道:「偵探先生,我們之間的談話你會永遠保密的吧?」
「當然,你儘管說!」杜文森示意道。
布魯克放下心來,道:「自從我女朋友離開後,我的朋友,好朋友邁克,他就一直照顧我,每天給我熬湯喝,鼓勵我,為我打氣,漸漸的,我們之間,之間的感情發生了變化,我覺得好像有點離不開他了。」
杜文森嘴角上揚道:「嗯,同性戀並不會受到歧視。」
「我知道,自從米拉離開我後,我感覺我就不會再愛上別的女人了,我這次來就是想問偵探先生,你能不能幫我找到米拉,如果能找到她,那我還是會拒絕邁克的。」布魯克痛苦道。
「內臟佔比大約是三分之一,兩個月時間,每天大約消耗……」
一分鐘後,杜文森停止了計算,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偵探先生,偵探先生?請問你能夠幫我找到米拉嗎?」布魯克再次問道。
杜文森答道:「你的米拉,已經被你吃完了!」
布魯克懷疑自己聽錯了,結結巴巴道:「偵探先生,你,你說什麼?」
「邁克嫉妒你跟米拉的關係,他愛你,於是二個月前的一天,他殺了米拉,這樣一來你自然就是他的了,然後他再將你愛的米拉分屍後,每天煮給你吃,經過兩個月時間已經被你吃完,如果你現在回家去冰箱裏找找,或許還能找到米拉的腦袋。」杜文森回答道。
「不,不可能,邁克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他膽子很小的。」布魯克不敢相信道。
杜文森解釋道:「紙條是被撕下來的,字是在被逼迫狀態下寫下的,如果一個女人決定離開你,是不會跟你說親愛的。而且,紙條也是邁克先發現的,對嗎?」
布魯克呆呆的看着杜文森,說不出話來。
「還有,邁克煮的湯是不是偏咸,並且還很油膩?因為人體內本身含的鹽份要比其它動物肉類要多,而脂肪也一樣比其它動物要多,所以煮人肉的時候一定要注意這兩點。」杜文森淡淡道。
布魯克臉色慘白,搖搖晃晃走出了屋,杜文森說得有理的據,容不得他不信。
杜文森卻嘆了口氣,自從兩天前偵探事物所掛牌以來,沒有一個有意思的事,如果還這樣,那他就要自己出去尋事了。
雖然安德魯勸說他,因為在監獄裏鬧得太大,杜文森必須要在精神病院裏裝一段時間病人才行,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他不無聊才行。
所以這兩天來,安德魯不斷在一些報紙上打廣告,但收效甚微,並沒有什麼能讓他感興趣的事發生。
這時,杜文森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正是安德魯打來。
「喂!杜,我在警局的朋友又告訴我一件了不起的大案,本來這是機密不能跟外人說的,但一天前你當着所有人面復活了一具屍體讓他們印象深刻,所以他們被我說服了。決定破例給你看看。」
「那個人只是休克,並沒有死,是那些醫生無能,我只是救活了他,而不是復活了屍體!」杜文森再次提醒道。
「杜,我知道你們東方人講究謙虛,我懂的。你現在快到警局來,這次真是大案。」安德魯加重語氣道。
「評分低於6的事件不值得我出去!」杜文森道。
「絕對超過六分,一個月前,有一百多人突然離奇死亡,可是警察卻一直查不出他們是怎麼死的,只知道他們死前行為與平時的表現有一些不一樣,其它就再也沒共同點了。」安德魯回答道。
聽完後,杜文森懶懶道:「只值5分,你將所有資料帶回來給我!」
「什麼?死了一百多人竟然只值5分?好好,我把資料帶回來,這麼大的案件竟然才值5分,那什麼樣的案子才能合格。」安德魯不斷嘀咕道。
掛斷電話,杜文森起身站在窗外邊,看着樓下三個小孩子開心玩耍着。
這三天來,杜文森一直在等那個被他打爆腦袋名叫韋德的人上門,只是讓他奇怪的是,那個人一直都沒有出現。
後來因為安德魯與羅克森公司談成了和解,他又打聽了韋德的信息,結果沒人知道韋德去了哪,仿佛消失了一般。
「如果能夠抓住他來做實驗,一定是件有趣的事。」杜文森嘆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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