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齊修遠警惕地看着出現的男人,那男人穿着一個寬大的黑斗篷,將他的渾身都遮得透不出一絲風。
「倒是個可造之材。」
黑頭蓬的身形一閃,便來到了兩人的眼前。
「你究竟是是何方神聖,為什麼要再次裝神弄鬼,還要假借我師父的名號。」
「知否在百年前就與天元南柯解除了師徒關係,你跟他算什麼師徒啊?」
「你到底是誰?有什麼資格指責他跟他師父的關係。」
齊修遠聽不得有人貶低南柯,只有自己才可以貶低她。
「你如此明白我的身份,為什麼還會大費周章,難道說這一切不過是的猜測,你其實什麼都不知道,也對,你只不過只是個無能的傢伙。」
「就是說你喜歡刺激別人,讓別人說出真話,果不其然。」
南柯笑着搖了搖頭。
「你現在不就沒有跟我說真話嗎?那我這激將法有什麼用嗎?」
「我是覺得沒必要,畢竟這場遊戲,你現在處在下風,我也不想故意讓你。」
黑袍偏過頭,看着齊修遠。
齊修遠被黑袍盯得有點頭疼。
「看着我做什麼?」
「因為你很有意思,明明不是人類之體,卻與人類之生活了那麼多年,如今體內的毒素覺醒了,卻依然活在這人間,沒有爆發出原形。」
「什麼叫不是人,我以前一直都是人好不好?」
一旁的南柯聽的眼神一亮,莫非這個黑袍有能力就齊修遠,如果有能力的話那是最好的。
他可不想要齊修遠一輩子被濟寧所控制,他現在沒有失去意志,可能是因為他自我比較堅定,丹丹的性格已經受到地名的影響,產生了大幅度的改變了,若是長此以往,怕是後果不堪設想。
「哈哈,如果你想去當人的話,我可以幫你,但是你得拜我為師。」
「你們怎麼都那麼熱衷於當我的老師,我們旁邊的這傢伙也是,你也是。」
齊修遠能感覺到對面這個人對他的興趣,他也知道對面絕對是一個比江濟州還要厲害的存在,但是他已經有師父了。
「因為你是一個很有天賦,並且很努力認真的人。」
南柯很讚許黑袍說的這句話,但是這傢伙缺點也很多,比如優柔寡斷,過於善良。
齊休修遠白了一眼南柯。
她怎麼心裏頭想的都是管自己不好的事情。
「更關鍵的是你能突破常規,比如破除我剛剛的虛空之境。」
齊修遠,聽到虛空之境,這4個字一頭霧水,什麼叫做虛空之境?
自己都不太清楚這個字是什麼意思。
「你都破除虛空之境的政法了,你難道不知道你破除的是虛空之境嗎?」
「什麼叫做虛空之境啊。」
齊修遠看向南柯,滿臉的疑惑。
「嗯這個這個。」南柯撓着自己的腦袋。
眼眸中閃動着逃避的光芒。
「你跟我說的是陣法啊。」
「所以你就把虛空之劍當陣法破了,還挺厲害的啊,臭小子。」
黑袍搖晃着自己的腦袋,閃到齊修遠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要你管。」
「小子脾氣還挺丑的,以後當我徒弟你脾氣得好一點,我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南柯一把搭住黑袍的肩膀。
「那我想看看你這個好東西,真實面目可以吧。」
一把扯掉那黑袍,那黑袍下的是一團黑氣黑氣在空中轉悠着的黑氣很快消散。
「牛的一批。」
「他就這麼走了?」
齊修遠的眼中寫滿了詫異,還以為會持續很久呢。
「他才不會這麼走的,好不容易繞了一大圈把我們都騙過來了,他怎麼會走呢。」
南柯手中的黑袍揚起飛向遠方,那黑氣再度定型。
「不要隨便碰別人的衣服。」
「你總搞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幹什麼?你現在好歹在人間也算是一方大神啊,大家鄭重其事的見個面不行嗎?」
「說的很有道理。」
黑袍點了點腦袋。
「但我不會採納你的話。」
南柯被他那句話逗笑了。
「哎呀,你真是過分。」
「齊修遠我有辦法解除你身上的地靈命脈,你有沒有興趣跟我走。」
齊修遠的眼神一亮,可是隨之又黯淡下去。
「在你們的世界裏面,地靈很可怕,可在我心裏卻一點都不。」
「我從來沒有覺得地靈可怕。」
黑袍閃到齊修遠的身後。
「難道你不覺得,跟煙一樣的我更加可怕嗎?」
「我覺得地靈也是一種生物,他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只是用了一種比較極端的方法,只是他們的仇敵是九幽神殿,只是有時候會傷害到人類,這是人類不是也傷害植物嗎?」
「你能這麼想也挺不錯的,也算對得起地靈們給你的這條命,不過你身上的力量得不到控制,你很快也會被這股牛吞噬,跟我走,我會教你如何控制這個力量,如何快速的成長,成長為某個人心中強大的模樣。」
聽到這句話,齊修遠的眼神微微一亮。
他知道南柯對自己是什麼想法,她一直想要讓自己變得強大。
可究竟變成什麼樣子,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吧。
「好,我跟你走。」
「什麼你跟他走,你都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東西,你就跟他走,不許。」
「天元南柯,你管的也太多了吧,我還有事要找你呢。」
「你的事情先放一放,我要跟齊修遠談一會兒。」
「齊修遠應該沒什麼跟你好談的。」
「那我跟你也沒什麼好談的。」
「如果是知否呢,那我告訴你,你的師父還在呢。」
「別想騙我。」
「我可不想騙你。」
黑袍搖了搖頭。
「你的師傅確實還在,不過他的寧法比我高強,我不知道他在哪,但是我有辦法讓你恢復到你曾經的功力,然後去找他,相信你們兩個聯手對付那個樂正靈均應該是綽綽有餘了吧。」
「那你可不太了解我師傅,比起九幽神殿上面那位少殿下,我師傅更加討厭我,他從來不認為神殿所作所為是錯的,他只覺得是我做錯了,我不應該去反抗,我師傅也不會跟我聯手的,他反而會勸我,反而會罵我。」
「你說的確實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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