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是個好東西,不用就跟魔獸們沒啥區別了,你們說呢?」被王出雲這樣一夸,幽風尾巴都快翹天上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哈哈哈,你還是老樣子,一點不謙虛啊!」
屋內傳來輕鬆笑聲,屋外暗衛卻不敢放鬆一點警惕,死死將這間屋子看住,愣是連一隻蒼蠅也飛不進去,雖然冬季並沒有蒼蠅···
開了一晚上會,都明白這一年多的努力得到了多少回報,眾人且累又興奮,不過在走出門後都恢復平常神色,和往常一樣散了後各回各處洗漱休息。
幽風是最後一個走出來的,不過,在看到兩個鬥雞眼似互瞪的人後,頭疼的走近,「一起用早餐吧?」
「小笨蛋,我可不想當電燈泡,再見!」一見幽風為難的走來,不待南宮燁華說話,王出雲先嫌棄吧唧的撇撇嘴自覺走人。
「晚飯一起吧?」這個點回去肯定是補眠,一覺睡到晚上還不知道能不能醒,幽風想了下沖一會就走遠了的王出雲喊道,王出雲頭也不回的比了個『ok』的手勢。
「我們也走吧!」拉住若有所思的南宮燁華,兩人一起回到幽風的院落。
寒冬清晨的風照舊凜冽逼人,一層層漂亮晶瑩的霜花貼在屋檐、樹枝、山石上,雖然降低了溫度,但感官上似乎是將這份寒冷驅散些許。
但是,在看到不遠處自己的院門外站着不時往他們走來方向打望的南宮隅兩兄弟,幽風看霜花商景的心情就沒了,目不斜視的走過,將兩人忽略。都是成年人了,要為自己做的事負責,她沒有義務幫他們!
南宮燁華同樣不想這時候看到這兩個傢伙,冷着臉不做理會隨幽風進了院子。
「二哥···」兩個可憐巴巴的人還沒喊出來,院門已在他們眼前合上了。
完了,連二哥都不幫他們了。
「隅,你要怎麼交待?」那可是整整一百年稅收啊,怎麼可能瞞得過族裏,想起族裏森嚴的族規,南宮玄葉也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我再也不跟人打賭了···」心底淚流滿面的南宮隅頹喪地坐在幽風院落的石階上,後悔得幾乎要去撞牆。
「大冷天的,你們倆坐在這裏吹風自省啊?」一個戲謔調侃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南宮隅兩兄弟頓時從台階上站起來,欲要反駁又聽得他們那新上任的『大債主』說,「是不是想耍賴找小丫頭說情?」
說情···被說了還逮了個正着,南宮隅兩兄弟滿臉不自在,不過,這份不自在,在周頑童身後那個身量玲瓏小巧的少女出聲後,兩人面上的熱度頓減,「你又惹他們幹什麼,幕老大說的都忘腦後了?」
幕老大??兩人頭頂兩個大大的問號,不解地看向不情願消歇惡作劇的周頑童。
「好啦好啦,要不是看在我小媳婦的面子上,我才不答應小丫頭。」周頑童反身摟住唐尋的腰,抬手捏了捏她巴掌大小的心形臉蛋,忽視兩個電燈泡就這樣調笑起來,「我的小媳婦,以後可不能偏心了,我是你夫君,小丫頭是···」
周頑童還沒說出『小丫頭是什麼』就被唐尋一個瞪眼給噎回去了,訕訕的放下手改為雙手摟抱,棕色幽深的瞳孔里滿是暗示,「我的小媳婦,為了你的幕老大一句話,你知道你夫君我損失多大嗎?要補償!」
聽到這句補償,唐尋俏皮的吐了吐舌,和周頑童相擁着往回走,「不就是五十年稅收嘛,有錢人也這么小氣···」
「我的小媳婦,再過幾日,那五十年稅收不也是你的了嗎?你確定不心疼?」
「不心疼。」
「小沒良心的,都快是我的人了,還這麼偏心。我是你夫君,必須得占第一位,至於小丫頭嘛···」
兩人漸行漸遠,消失在院子轉角,南宮隅兩兄弟才回過神來,呆呆的望着大門緊閉的院落,被清晨的寒風吹了好一會才清醒過來,「玄葉,你掐我一下,我,我沒聽錯吧?」
南宮玄葉聞言果真重重的掐了下南宮隅,聽到南宮隅抽氣般的痛呼聲,兩人終於是明白過來,失落頹喪不在,臉上儘是歡呼雀躍的興奮,對着緊閉的院門大喊,「謝謝小嫂子!」
院子外靜了,還沒走進屋的南宮燁華意外的看了眼幽風,在看到她眼中還未褪去的戲謔笑意,終是明白過來,她是真的把南宮隅兩人當成一家人了吧?
心底不由軟得一塌糊塗,他的幕幕為了他妥協了,心裏激動,邁進屋子的步子也跨得大步了些。
這個院落原是幕霄夫婦的,佔地面積很大,建造也很奢華,只是過了幾百年很多擺設都破舊了,幽風沒有讓人撤換,仍舊保持着院落原樣。
幽風每次進去,依稀還能看見一對驚為天人的年輕夫妻帶着一個總角小童在院子裏嬉戲,雖然這情景只是在眼前恍然而過,便再也沒有了舊時記憶,幽風也怕改了樣子,僅剩的那點記憶都沒了。
幽風和南宮燁華經過幕霄夫婦以前住過的主屋,去了旁邊小院。
小院裏雖沒有亭台樓閣,卻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冒着氤氳霧氣的池子裏零星浮着幾顆心形綠葉,看上去小巧可愛富有生機;兩米來高的嶙峋假山上一泓蒸騰着熱氣的泉水潺潺流下,沁潤着假山上面的青苔小花,讓它們越發地青翠;地面腳下的滾石子小路,凹凸不平,一腳踩上去不小心還會一個趔趄,幽風知道這是按她的喜好特別整改的。
還有小院裏曲折悠遠的長廊,木質雕花,上繪神話傳說或是奇神仙靈,間或鐫刻一長串古老晦澀的文字,一如在雲天大陸住了十幾年的幕相府。難怪她覺得熟悉。
幽風帶着南宮燁華慢慢走過,低低道「在雲天大陸我每天會到長廊來看看這些,看到後就會覺得心情平靜,那時候不懂為什麼,現在我知道了。」
雖然記憶里關於這個院子裏的記憶只有那一閃而逝的片段,她仍覺得熟悉,覺得親切,原來幕相府是按照她原來院子建造的。
她的父母為她建造的院子,雖然她沒什麼印象了,但還是覺得親切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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