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受到了龍捲風的洗禮,看到龍捲風過後的洛杉磯市的樣子,人們全都心驚膽戰。
這件事震動了政府高層,經過美國總統的批准,聯邦航空局已經下通知,終止美國所有的空中交通。
這個通知,表示的航班全部暫停,美國完全禁空,任何官方和民間的飛行器全都禁止升空,人們想要去哪,必須用陸地交通工具。
不過,這個通知還是晚了一步,有兩架飛機沒挺過氣流的衝擊降落,在中西部墜毀,兩架飛機加起來八百多人,全都遇難。
「我們目前所有的網絡模擬全都沒用,無法幫我們預測天氣變換的情況。」
「加拿大的報告說,有猛烈的旋風從北極移來...」
「在西伯利亞,一個前所未見的低氣壓雲團已經形成...」
「澳大利亞遇到了有史以來,最強烈的颱風...」
「這些現象之間,可能有聯繫麼,我們必須考慮這種可能?」
「唯一能夠影響全球氣候的因素,只有太陽。」
「國家航空航天局有什麼看法?」
「我們已經全面檢查過了,太陽一切正常,沒有任何波動...」
各個部門緊急召開了會議,討論這次氣候異常,需要給民眾一個解釋,並且防止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這種全球範圍的重大天氣異變,一定有原因,他們必須找出來,而能對全球造成影響的只有太陽,但太陽沒有問題的話,所有人都進入了死胡同。
「北大西洋的暖流呢?」霍爾教授也參加了這場會議。
「北大西洋的暖流?」人們被霍爾教授的話吸引。
「我接到海德蘭中心,瑞博森教授的電話,他認為暖流已經出現變化了,暖流的形成取決於淡水和鹽份之間的微妙平衡,但沒有人統計計算過,因為極地冰雪的融化,有多少的淡水流入到大海。」
「我想我們現在達到了一個鹽份稀釋的關鍵點,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什麼會造成這種極端天氣,而且,在海德蘭中心有有令人心腹的數據資料,將這些資料,輸入到我建立的古氣候模型中,應該就能夠預測、預防今後的情況。」霍爾教授說道。
霍爾教授的意思其實很簡單。
所有人都是知道大海是非常鹹的,裏面是有鹽份的,但極地冰川的冰山都是淡水,因為氣候變暖,冰山融化變成了淡水,這些淡水全都融到了海洋里。
淡水和海水是兩種東西,淡水和有鹽份的海水交融,融合到一起,從而引發了一系列的反應,導致了這種極端的氣候。
「等等,你的意思是說,這種不正常的天氣還會繼續?」主管問道。
「不,不止是會繼續,而是會變的更糟,比所有人想像的還要糟糕...」霍爾教授說道。
『轟轟!!』電閃雷鳴,瓢潑大雨,傾盆而下。
「……」吳帝站在窗前,透過落地床,看着外面街上逐漸堆起的雨水,眉頭緊皺。
這種密如迷霧,都影響能見度的瓢潑大雨,已經持續三天,沒有任何停止的跡象,而且,雨還越下越大,整座城市的下水系統,在凌晨十分就已經超負荷,雨水已經流到了街上。
這已經不能稱為雨水了,而是洪水,很多地下隧道,都被洪水淹沒,無法通行。
吳帝沒想到,僅僅只是一晚上,事態就演變成這種惡劣的情況。
昨晚看到動物全都逃離城市,電視上播放的龍捲風摧毀洛杉磯,吳帝已經下定決心離開紐約。
但萬萬沒想到,僅僅只是一晚的時間,吳帝只等了一晚而已,就變成了這種情況。
而更糟糕的事情,還在後面。
「在大中心車站是一片慌亂的景象,有一半以上的站台被淹沒,所有的火車服務已經被終止,飛機仍然停在機場,火車現在也暫停服務,這真是一個糟糕的情況。」
「在今早,諾瓦斯科,在數秒鐘內,海狼升起二十五英尺,我們前幾天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冷空氣已經從北極移動,在加拿大形成巨大的冷風暴,停起來很難相信,大家看屏幕,它看起來更像是一個熱帶的颶風...」新聞里播報着新聞。
吳帝在打包黑影兵團帶回來的材料,數十份材料全都做好防水防潮等密封工作。
雖然找到了大半的材料,但還缺少幾樣比較特殊的材料,那些材料都在熱帶或活火山等高溫地區才有,普通人是採集不到的。
打包好材料,剛打算出門離開的吳帝,聽到新聞的報道,動作停了下來。
全國禁空,飛機都停了,現在火車站還被水淹了,火車也癱瘓了。
最大的兩個交通工具癱瘓,剩下的交通方式,只能自己開車或坐大巴車。
吳帝看向窗外,街上的積水越來越多,車流已經堵塞的寸步難行,都過去兩、三小時了,路上的車都沒有動一分。
自己開車或坐大巴車,很顯然也不太現實,唯一的辦法,就是靠雙腿。
但紐約市很大的,分成好幾個市區,吳帝現在在紐約市中部附近,想要離開紐約,大概就是從二環走到六環的距離,開車都得開兩、三個小時,這還是考慮到不堵車的情況。
吳帝還沒有辦法用傳送門離開,使用傳送門時,必須想像傳送的目的地,將其在腦海中具體化,想像出每個細節,越詳細越清晰成功率越高,傳送門出現的也會越快。
所以,傳送門只能傳送使用者,以前去過的地方,不能在沒過去的地方打開。
吳帝來到這個世界,才過去沒幾天,直接坐飛機來到了紐約,沒去過其他的地方,腦中構建的畫面,都是其他世界的景觀,在這個世界是打不開傳送門的。
而吳帝還沒有達到,能讓構建的傳送門,擁有跨越位面與世界的能力。
簡而言之,吳帝現在被困在了紐約,困在這個鋼鐵都市的牢籠中,無處可逃。
「我就知道,這個世界沒那麼簡單...」吳帝想着,伸手抓向胸口,那阿努比斯的黑色犬頭好似在發出無聲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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