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童淵!」眾人聽了童源的答話後,盡皆大驚失色,無不對童源高看了幾萬倍,甚至敬仰、羨慕童源。童淵是誰?北地槍王張繡,西川大都督張任,渾身都是膽的趙雲三人的師父,早年更是一支百鳥朝鳳槍打敗天下無敵手,晚年歸隱。
可是,童淵只承認他收了三個徒弟,趙雲就是閉門弟子,那麼童源又是哪兒冒出來的?眾人一邊崇拜,另一邊又感到納悶,可是礙於面子,誰都不好多問。萬一童源真是童淵的弟子,那麼自己可不就得罪天下第一的弟子了,眾人都沒有那麼蠢。
臧霸才沒有管那麼多,趁眾人僵持之際,走到了童源帶來的馬旁邊,一把抓住馬背,使勁全身力氣朝下面一摁。
「好馬!」臧霸讚嘆的聲音脫口而出。他力氣本來就很大,上百斤的重物他都能扛得起來。可這童源帶來的馬承受了臧霸猛力一擊後,四腳雖然微微往下壓了壓,但是旋即像沒事一般站了起來。
行軍打仗的馬匹承受的重量一定要大,這才能成為衝鋒陷陣的坐騎,許久沒有遇見過好馬的臧霸自然欣喜若狂,比靡威還要高興。
靡威看了看童源的老臉,再次用系統檢測了一下他的實力,卻也是與之前一樣,心裏愈發疑惑。忽然間他腦袋裏好像想起了什麼,讓他恍然大悟:「童源,童淵,童,他們都姓童,說不定還和童淵有什麼血緣關係呢。」
「這位老先生,請問您跟童淵除了是師徒關係,還是什麼關係?」靡威上前一把抓住童源的手,滿臉興奮。
童源聽到此言後,臉上出現了一點狡黠的神色,不過稍縱即逝,摸着下巴,心裏感嘆:「看來這個靡威真不簡單,原來傳言屬實啊!」心裏想着,嘴上也不敢怠慢:「回太守,吾乃童淵之弟,曾經受到過哥哥一些提點,如今也已經歸隱平平淡淡地養馬。」
「童淵的弟弟!」靡威在心裏一陣驚呼,「受過童淵一些提點武力值就98,那張繡、張任、趙雲的武力還不一百多?童淵的武力肯定就爆表了,起碼的兩百多的武力吧。那呂布和童淵誰厲害一點呢?」
「歸隱了?」眾人聽到這裏除了愈發驚異,另外還夾雜的有一絲失望。如果能夠把童源以及童淵和他的弟子三人挖過來,何愁靡威統一不了天下?這是大家的想法。
武將如今都是羨慕嫉妒恨,童淵是他們小時候的風雲人物,誰都想與他見面,與他並肩作戰。所有人臉上都寫着興奮,其中最興奮的莫過於林沖,一下子抱住了童源一臉期待:「您是和童淵在一起是麼?」
「咳咳。」童源一把推開了林沖,乾咳兩聲:「我和我哥是近親,不可以的。」
「額...」林沖聽罷愣了一會兒,「我是說你們是不是住在一起了?」
「哦哦,」童源尷尬地一拍腦門,「沒有,我在徐州養馬隱居,而我哥還在冀州隱居。」
「那,你能帶我去找他嗎?」
童源攤了攤手:「連我是他親弟弟都不知道他究竟在何處隱居,你們要是想請我哥出山,還是放棄吧。」
「為什麼,為什麼!」林沖聽說童源也找不到,又一把抱住了童源,大聲喊叫。一邊喊,還一邊往童源身上蹭。
「嗯,男男授受不親,我想主公是不會同意的。」忽然後方傳來一個聲音,眾人循聲望去,卻見一個人衣冠齊整,面容清秀,一身藍色長袍,羽扇綸巾,一副長者風範。
定睛一看,原來是徐茂公。
「咳咳,對,雖說這是我不該管,但是作為我手下之人,你們兩個我是不能同意的。」靡威強忍住笑容,裝出一副嚴肅的樣子。
林沖才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了童源,一臉怒氣轉過頭來卻見是徐茂公,一陣怒吼:「徐茂公,我大哥本來很正經的一個人的,就是被你帶邪惡了!」
「好啦,好啦。」靡威招呼着眾人,「大家都來得差不多了,快快赴宴吧。」
眾人落座,開始吃喝,相靡威敬酒。靡威還沒來得及喝酒與此同時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院落中,跌跌撞撞,一個跟頭一下摔在了地上,掙扎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爬起來。
「夫人!」靡威一聲驚呼,看到那一身紅裝倒在地上的竟然是樊梨花,一邊喊着,一邊急忙跑到她跟前。
「你傷還沒有痊癒,怎麼還來呢,你要想吃,我等會兒叫人給你送去就死了。」靡威一邊扶起樊梨花一邊責怪。
「今天主公生辰,我怎麼能不來祝賀呢。」樊梨花勉強笑了笑,豆大的汗珠從她臉頰上落下,令人心疼。
「什麼都別說了,來,我背你。」靡威一下子蹲下,手招呼着樊梨花趴在自己背上。
「不,不用了,我可以的。」樊梨花小臉已經通紅,但還是逞強說自己可以。
「囉嗦什麼。」靡威見樊梨花不肯,一下子將她用公主抱抱了起來,也不管樊梨花到底願意不願意,徑直走向了餐桌。
在場的眾人當然把這一切都盡收眼底,臉上無不浮現出微妙的笑容。
樊梨花被強行抱走,也沒有力氣反抗,一看到所有人的反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起來,小臉比紅蘋果還要紅,埋在靡威的手臂里。
靡威過了一歲,又長個了個個子,但還是沒有樊梨花高。靡威兩手抱着樊梨花,雖說樊梨花不重,但卻比他的雙手要長出一截,也顯得有些吃力。
好一會兒到了桌子旁邊,靡威一下子將樊梨花放了下來,樊梨花捂着臉蛋,憋了半天才說出一聲:「謝...謝...」
看到兩人如此這般,早已笑得合不攏嘴的糜芳這時站出身來:「都叫夫人了,乾脆樊將軍就嫁給我侄兒為妻吧。我看我侄子也喜歡樊將軍,樊將軍呢也對我侄兒有意思,既然這樣,何不有情人終成眷屬?」
樊梨花聽到此言,臉羞得更紅了,一言不發,埋着頭,偷偷伸手捏了靡威一把。
對女子毫無研究的靡威哪兒知道樊梨花心中想法,只當是樊梨花不願意,對糜芳說道:「看吧,人家不願意,你就別瞎當月老了。」
樊梨花聽到此言,玩弄着雙手的食指,用蚊子般的聲音默默說道:「人家也沒說不願意啊。」
「什麼,你說什麼?」靡威聽到樊梨花在嘀咕什麼,也沒有聽清,連忙問道。
「哈哈!」忽然間,挨着樊梨花最近的臧霸忽然拍手大笑:「主公夫人,你的話他們聽不清楚,可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你們可是兩情相悅啊,趕快成親吧!」
「好啊,我即可就去下聘書,將這門婚事給定了,到時候請你的父母前來,早日成婚。」糜芳一聽大喜,糜家的香火總算是繼承下去了。
「我願意...」樊梨花與靡威算不上日久生情,但也是好感頗多,第一次被除了親戚意外的人如此照顧使她漸漸喜歡上了雖然不成熟但是很會照顧人的靡威。但是旋即她話鋒卻忽然一轉:「可是,我的歲數...」
樊梨花沒有說完,言下之意就是她的歲數比靡威大了不少,恐怕不行。在古代,重男輕女,男方可以比女方大,就是八旬老人都可以取豆蔻年華的少女。但是女方不能嫁給比自己小的男人,這將被視為男方沒有出息。
眾人一聽這個也是皺了皺眉,埋頭不語。
「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我負樊梨花,就算冒着天下之大不韙又怎樣,喜歡就是喜歡,哪裏來那麼多世俗禮教?」靡威沉默半晌忽然說出。
的確,喜歡不能建立在任何上,只能建立在感情基礎上。拋開一切不顧,去轟轟烈烈愛一場,用有限的人生去做不讓自己遺憾的事,這才是人間真諦。這就是古代封建社會的落後,這就是這個社會潛在的黑暗。
「對啊,女大好持家嘛。」見此情況,糜芳也順從了靡威的意思。因為他明白在這個軍隊中,靡威才是主宰,才是整個軍隊的靈魂。身為他叔叔,糜芳也不敢反對他的想法。「對了,你家中還有何人?我們即可下聘禮去。」
「...」樊梨花好一陣沉默,老半天后才緩緩開口:「我父母都被匈奴人殺了,我只有一個遠房叔叔。」
「哦,這樣啊。」靡威看到樊梨花提到往事如此傷心也心裏心疼,拍了拍她的肩膀:「訂婚後,我們就是夫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放心,總有一天我會橫掃北漠,替你報仇,不僅如此,我還要一統天下,讓你享盡人間美好。」
「恩。」樊梨花強忍着淚水,點了點頭。這一刻靡威的形象在她心中忽然變得頂天立地,不可動搖,不知哪裏來的信心,她相信在她眼前的這位小孩兒日後肯定會成功,她也會成為這世間最幸福的女子。
「報!」此時門外忽然又闖進來一名士兵,「陶州牧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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