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啊。」他突然開口,
「什麼事?」旁邊的那位背着刀的老者一愣。
「回去我將春來交給你了,好好收拾他,給他一年的時間,我要他學會你兩成的本事,否則,我就親手打斷他的腿!」柳千城道。
「好。」老人聽後點點頭。
說完話,柳千城將目光復又轉到了山上。
半空之中的銅印還懸在那裏。
銅印之下,王顯仍在支撐着,貌似搖搖欲倒,可就是不倒。實在是讓人看着有些着急啊。
「你就倒下吧,最好是能夠死在這裏!」
這個想法不單單是柳千城有,站在這裏的柳家大部分人都有這樣的想法。
正如剛才柳千城對山上那位老人說的話,在長安城,柳家輸不起,他們不能輸,因為這三十年來柳家在長安沒有輸過,即使是偶爾有數的幾次短暫的佔了下風,他們也能夠最終贏回來,日久月累,這幾十年的積澱,現在,今時今日柳家的聲威在關中是數一數二的,在長安可以把「數二」這兩個字去掉。
上一次「輸」的時候,他記得很清楚,那是三十二年前。
這一次?
他的表情越發的凝重了。
到了現在,他把家族的聲望和利益看的比他自己的命都重要,為此,他可以不惜手段,歷史嗎,總是由勝利者來書寫的,只要他贏了,管他手段是不是光彩,又有誰會關心會在乎呢?
「如果我現在手裏有一把槍,是不是直接可以把他崩掉呢?!」
銅印之下,
壓力依舊在,而且在加重,剛才落在身上的那道雷法,雖然被他體外護體的元氣擋掉了大半,但是餘威仍在,還在他的身上肆虐,麻木、灼熱、疼痛,他體內的元氣在急速的奔走,試圖驅趕這股外來的力量,並且修復被損壞的軀體。
它們相遇了,在爭鬥,一個試圖破壞,一個試圖驅逐、淨化還有修復,在這個過程之中,它們似乎發生了某些特殊的,說不清道不明的變化,很快,雷法的餘威仍被驅逐了。
王顯的身體直了幾分。
「沒事?!」
山下的眾人見狀傻了眼了。
「那可是雷啊!」
「真人!」柳千城着急的朝着山上喊了一嗓子。
「哎!」老人聽後嘆了一口氣。
「小伙子,認輸吧。」
「我還站着呢。」王顯笑着道。
雷,
老人指尖又是一道雷法,瞬間落在王顯的身上,威力似乎比剛才更強了幾分。王顯身形一個踉蹌,然後半蹲在地上。
半空之中的銅印也落下了幾分。
咔嚓,他腳下的山石都崩碎了,雙腳陷進了山石之中。
他撐不住了!
山下的人很激動。
王顯也很激動,因為他感覺剛才那道雷落在自己的身上之後,自己的身體似乎發生了一些變化,雖然仍舊的麻木、灼痛,甚至剛才雷擊中的地方已經受傷並且焦糊一片,疼痛的厲害,但是這些都不是最重要,他感覺自己體內的真元在發生變化,運轉的更快,更加的迅捷,那些遊走在自己身體之中的「雷」似乎被吸收了一部分。
這是新的發現,讓人欣喜的發現。
他望着不遠處的那為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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