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想借用水脈的力量做什麼事情?」
「這個我們無法確定。」段天成搖搖頭。
「我們在制定一個計劃,爭取抓兩隻活的海妖,讀取它們的記憶,獲得我們需要的消息。」段天成道。
「這也可以?」王顯聽後吃驚道。
他沒想到,還可以有讀取水妖記憶這樣的操作。
「只是嘗試。」段天成道。
水妖是個大問題,但是並不代表着他們是一籌莫展,相反,他們在積極應對,已經想到了兩個辦法,而且在積極的落實之中。
除了王顯之外,段天成也拜訪了李真這位新科特別顧問,同時向他提了自己的建議,請他想辦法煉製能夠快速療傷的丹藥。
「好。」李真聽後點點頭。
本身他也有這方面的想法。
段天成前後在五嶺山上逗留的時間不過半天,推辭了王顯他們宴請的邀請,離開了,神色匆匆。
「好匆忙啊。」李真道。
「作為齊州第一戰力,國內頂尖戰力,等着他處理的事情太多了。」王顯道。
「齊州第一,應該是你吧?」李真笑望着王顯。
呵呵,王顯一笑。
「喝杯茶?」
「好啊。」李真道。
兩個人來到了李真的小院裏,李真親自為他泡了一壺茶。
「最近在煉製新丹藥?」
「對,我嘗試煉製一種補氣丹,能夠快速補充消耗的元氣。」李真道。
「不過,所需要的幾種材料比較特殊。」
「跟牧乘舟說,他弄不到會再想其它的辦法。」
「好。」
山下,西河之中,警方發現了一具屍體,已經腐爛不堪了。
「是水妖。」特事部門查看了一下傷口之後確認這是誰要造成的。
「該死的,跑到西來了。」何濤望着身前靜靜流淌的西河水。
終於,他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這麼一條河,找水妖和找條魚沒什麼區別,怎麼找?更何況,他也知道當前情況下,最大的問題在海曲市海域,這件事情他得自己想辦法處理了。
他聯繫了西來市先關的部門,然後找了牧乘舟,開始對西河進行全流域的監控。
王顯也下了山,和他一同下山的還有呂征和劉方。
西河靜悄悄的,往日的時候,會有好些個人在河邊的步道上垂釣,現在是一個人沒有,整條河都被戒嚴了。
「孫啊,時間緊,任務重,就看你的了。」何濤拍了拍身旁的年輕人。
「老大,我怎麼覺得有些易水寒送友人的感覺?」
「屁,語文沒學好,別生拖硬拽的。」何濤道。
「你的目標找到它,五嶺山上的那位下山,只要確定它的位置,立馬通知我。」
「歐了,沒得問題。」
「孫。」
「嗯?」
「記着,安全第一。」
「放心吧。」孫垚伸手做了一個ok的動作,然後下了水。
「一定要小心啊!」何濤在水邊重複了一句。
河邊的某一處,一個人靜靜的沿着河邊走着,一邊走,一邊用神識掃過水麵,他現在的修為,十米之內,分毫畢現。
只是這條西河寬大五十米,他的神識無法覆蓋那麼寬的距離,於是他也用眼睛看。
突然,他看到了河裏一道影子一閃而過,人一閃,瞬間來到了水面上,如蜻蜓點水,速度極快,跟在水下的那道身影上面。
「嗯,是個人?」
待發現水下那如同游魚一般的身影之後他幾乎是同時就跟了上去,然後發現了水下的是一個人,然後他又返回了岸上。
一日的時間,沒有任何的發現。
孫垚在水裏泡了一天,也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他畢竟是人,不是魚。
河兩岸的執勤人員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天黑了。」
「是啊,天黑了!」
天黑了,人就容易疲倦,疲倦了,懈怠了,就容易出紕漏。
夜裏,河邊響起了槍聲。驚擾了夜的寧靜。
有執勤的武警發現了水妖的蹤跡,但是他們沒有很好的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它溜走了。
就在他們束手無策的時候,黑夜之中,突然一個人從天而來,落在水面之上,然後一片流淌的水面被什麼東西分開了,齊齊的,就像是被切割的豆腐一般,露出了河裏的水草、游魚,還有那隻快速遊走的水鬼。
找到你了!
嘭的一聲,水面炸開,一道黑影從裏面竄了出來。
啪的一下子被直接抽飛出去幾十米落在岸上,掙扎了幾下就趴在地上不動彈。
「可算是抓到了。」看到這隻該死的水妖之後,何濤稍稍鬆了口氣。
專門對王顯等人表示了感謝。
「確定只有這一隻?」
「從目前收到的消息來看,就只有這一隻。」何濤道。
「那就好,我們先回去了。」
忙碌了一天,總算是有所收穫。
是夜,這隻被活捉的水妖就被連夜送往海曲市,現在就在海曲市已經專門成立了一個特殊的科研機構,專門研究這個物種,並且有了一定的進展,這隻還活着的水妖被送來的正是時候,可以配合他們的試驗。
「太好了,來的太及時了。」
「行啊,速度挺快啊,有強援就是不一樣啊!」負責海曲市的特事部門負責人道。
在貌似風平浪靜之中,小年到來了。
鞭炮,餃子,
年味越來越濃了。
五嶺山上也是如此,今年會有不少人在這裏過年,劉方一家人,李真和他的奶奶,呂征的一家人,都計劃着在這山上過年,年貨吧,不用他們擔心,牧乘舟早早的就準備好了,甚至專門從他們所在的家鄉採購了當地的土特產,然後送了過來,一些細節都考慮到了,讓他們十分的感動。
過年,該是平平安安,熱熱鬧鬧的。
過了小年之後的第三天,
五嶺山上再次爆發了一次靈涌,靈氣滾滾,在將要衝出五嶺山的時候,被四周的大陣擋住,靈氣如同滾滾的洪水一般,復又折返了回來,林間樹木沙沙作響,隱隱聽到奇怪的響聲。
王顯坐在木屋前,盤膝而坐,長劍橫在膝上。
靈氣從四面八方涌了過來,以他為中心,形成一道龍捲。
過了一會,「靈涌」退散,這山中的靈氣又濃郁了幾分。
「這一次,對外面的影響應該沒那麼大了。」王顯道。
他能夠感覺到「靈涌」散發然後被反彈回來的變化。
春節,如期而至,
各行各業休假,不遠千里,趕回自己的家鄉。
各個地區的特事部門可是非常的緊張,因為這次休假將有超大規模的客流高峰出現,大量的人員遷徙,這其中就可能存在這巨大風險。
春節,還是熟悉的春晚,撐台面的還是那些老面孔,熱鬧是熱鬧,但是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王顯在家中陪着家人,
一晚上電話響個不停,有同學,有朋友,還有其他的人。
最先給他打電話的是許心如,那個美麗的姑娘,然後是何茂盛,年前,他們見過一次面,他的身體更加的健壯了,如同一同小熊,隱隱間透出一股氣勢來,然後是牧長青,牧乘舟等人,一直到到了十二點之後,
守歲,
新的一年到來,
然後是拜年,祭奠先人,出門拜親訪友,不知不覺一天天的就這麼過去了。
年後,
班裏舉行了一次同學聚會,
王顯去了,
還是那些同學,但是他卻覺得有些陌生了,
身在其中,卻格格不入,他和他們之間有了一層隔閡,
話,談不到一塊,想法,更不想同,道路,也不相同,
只能道一聲珍重,
對於這份沒有摻雜太多東西的同學情分,他實際上還是蠻珍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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