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默看着眼前的烈酒和花整整半個多時辰,四十五度看青天然後一臉悲傷轉身離去,朝着顧青家的方向而去。
而顧青的香水在李二的後宮也翻了天,公主,妃子為了香水幾乎瘋狂,可如今也只有長孫皇后和高陽公主才有,有道是天不生我香水,空閨暖床長如夜,一場關於取得香水的爭奪就此展開,凡是有些背景的妃子都動用了自己家族的力量,一時間各路神仙,各顯神通。
以至於當程處默來到顧青的家門口,這裏已經圍滿了人,在一旁看到同樣無可奈何的李泰。
「魏王殿下,這是玩的哪兒出?」程處默坐到李泰的身邊。
「唉……」李泰長嘆一口氣,「還不是香水給鬧的,我那髮妻也想要香水,好歹我和顧青也是過命的交情,可這傢伙……這……」
李泰說着有些委屈。
若有所思的點頭,程處默說道,「要不要我們我家老貨的府兵叫來,沖入顧青家中,把橫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不怕他不交出香水的秘方。」
「不愧是好兄弟!」李泰鄭重點頭,「就這麼辦,你去叫人,我來放風。」
「呵呵……」程處默一聲乾笑,「私自調動府兵可是大罪。」
「唉……」李泰又是長嘆一口氣,無語凝噎仰望蒼天,「處默,你說那些女人想要香水也就算了,你們一家老小都是爺們兒,程咬金也沒生個女兒,你這麼着急香水做什麼。」
「那老貨眼尖呀。」程處默看向顧青家門口圍滿了人說着,「你看看這些人,香水要是成了一本生意那是一個多大的買賣。」
「唉。」
兩人同時長嘆一口氣。
此刻顧家中,顧青正在聽着狄仁傑的話。
「老師,那李元昌這是是被召入長安的,他倒也沒什麼動作,看起來很本分。」狄仁傑開口說着。
「看起來?」
「對,只是看起來。」狄仁傑接着說道,「李元昌回到他的行宅之後就閉門不出,他在裏面做什麼事情我們也不知道。」
「暫時把他晾在那裏吧,不用去理會他。」顧青煩惱地看向自己家門的大門口,一大群人還圍在那裏。
「顧青,人家拿着大把的銀錢向你來求一瓶香水。」李治嘀咕說着,「你就不為所動?」
「我想做個好人,你信嗎?」顧青憂鬱的嘆息。
李治:「……」
「唉,果然不信。」顧青要着手裏的摺扇,「晉王殿下,這些日子一直在宮中,一定聽到宮中的不少消息吧。」
「那是自然。」李治非常正經點頭說着,「所以你休想從我口中套出關於宮中的消息。」
「你家父皇打算怎麼處理關隴。」顧青完全忽略了李治後一句話。
李治:「呵呵。」
「你父皇對倭國和高句麗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李治:「呵呵。」
「晉王殿下,其實我還有一道叫做蛋糕的美食。」
「呵呵……嗯?什麼!」李治機械的轉過頭。
「你父皇到底想要怎麼對付關隴。」顧青再次問着。
「蛋糕是什麼吃食。」李治再次問。
「想吃嗎?」顧青陰險笑着。
「想!」李治點頭。
「那就說出來。」顧青悠悠說道,「只要晉王殿下說出來,就可以得到這個叫做蛋糕的美食。」
「我……」李治咬牙,腦海中經過一番非常的慘烈的爭鬥,「你先做!」
「你先說。」顧青微笑着雷打不動。
「你要是賴賬怎麼辦!」李治再次追問。
顧青:「呵呵。」
李治:「你不要欺人太甚!」
顧青:「呵呵。」
李治:「你有完沒完?」
……
兩人對峙了好一會兒,顧青起身說道,「我去做蛋糕。」
「好!」李治興奮的點頭。
蛋糕這個東西不難做,顧青開始在廚房裏忙碌了起來,又是和面又是加雞蛋,李治在一旁看着時不時搭個手幫忙。
顧青做的後世小時候吃的那種格子蛋糕,記得那個年代集市上總是有個老大媽在一旁拿着一個厚重的雙層鐵盤子,在那裏做着小蛋糕,都是後世的記憶,現在想起來已經忘記了小時候做小蛋糕的老大媽長什麼樣子了。
「熟了沒有。」李治翹首以望。
「火候太小了。」顧青看着火候,「麻煩晉王殿下扇扇風。」
「好!」李治使勁在爐子下扇風。
家門口還是一片擁擠,長安不少權貴都來求取一瓶香水,一副有着散盡千金的氣勢,奈何顧青不為所動,武媚看着這場面還是一臉的憂愁。
「武媚姐姐,那些人怎麼還不走啊。」小兕子趴在窗口看着。
「他們想要香水。」武媚整理着小兕子的髮髻,「晉陽公主又長高了不少呢。」
「是吧。」小兕子小臉紅彤彤笑着,「明達還會長大的!」
武媚輕聲笑着,晉陽公主的病症這些年好轉了很多,隨着年齡的越大這種病症也會越來越穩定,其實顧青很看重這個小公主,其實很早就有一種感覺,顧青總能執着一些別人不以為然的事情,就像是小兕子的病症,每次看自己的夫君照顧小兕子,就像是這個小公主會早夭一樣。
「武媚姐姐怎麼了?」小兕子看向武媚臉色突然有些凝重。
武媚豁然一笑,「晉陽公主真漂亮。」
「嘻嘻嘻。」小兕子笑着,帶着兩個小酒窩。
廚房中,顧青的蛋糕總算出爐了,李治聞着香水興奮說道,「能吃了嗎?」
「不能!」顧青最上說着,吃下一個小蛋糕拿起整盤蛋糕。
「你不是已經吃了嗎?」李治着急說着,「快!給我吃!」
「我給晉王殿下試試能不能吃。」顧青說着又往嘴裏放了一個,回味着說道,「有香有軟,非常棒!」
深吸一口氣,李治氣的渾身顫抖一跺腳怒喝道,「顧青,你欺負小孩子,要不要臉!」
「晉王殿下現在想說了嗎?」顧青盯着他。
「我說!」李治委屈着,「那日我也是聽父皇和母后議論的時候偷偷聽到了,父皇的意思是想要削去關隴的勢力,就看關隴會不會反抗,要是關隴一反抗,父皇一定會除去關隴,我感覺父皇的意思是先軟刀子割肉試探,然後再動手。」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7s 3.894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