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題要開始了,可不能夠這樣潦草的應付,吳展鵬裝模作樣的整理了一下着裝,完了之後,似乎是覺得這樣還是不行的。
眼睛往自己的頭頂一瞄,這個肯定是看不到自己頭頂上的情況了,這種的事情沒有人是可以辦得到的,就算是頭頂上長了眼睛也不行的。
感覺髮型有點亂,於是就拿出一面鏡子來,還真的是有點亂了,又拿出了一把梳子來,把頭髮整理到滿意好了之後,又試了一下嗓子。
感覺是挺棒的,就像是跟人間的領.導似的,才悠悠的開口說:「事情是這樣的,根據我們的家族,我受到了外公和外婆,以及家族的所有有影響力能夠……?」
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次受到了誰的影響?這個小屁孩怎麼變成這樣的了?他的所作所為,怎麼看怎麼彆扭來的?就像是一個二傻子似的,我靠,該不會是男生女相吧?
不能夠讓他是這樣的,一定要為姑姑負責,不知道姑姑她到底是不知道,他的兒子居然會是這樣的,要是將來不喜歡女的怎麼辦?
從這一點小小的細節來看,是充分可以證明了,事情實在是太嚴重了,這可是……!關於到一個家族傳承的問題,到時候斷子絕孫了怎麼辦?
可不能夠這樣的,太可怕了,這種事情絕對是不允許發生的,一定一定的,千萬要阻止掉,要把事情在萌芽,就把它滅掉,等到茁壯成長了,就麻煩了。
於是,毫不猶豫的司徒軍樹又要辛苦了,很不情願的,又是一腳踹出去,實在是非常艱難的選擇,為什麼老是要給機會這樣呢?
這個真的是不想要的,浪費了力氣,又不討好,可是有責任啊!必須對小的負責,可不能夠做一個沒有責任的大.哥,這就是人生啊!
非常的不幸,正在得意洋洋的,想要長篇大論,把這一次領到的任務說出來的吳展鵬,嗚呼哀哉的又摔倒在地上了,和大地母親在一起親密接觸。
又是一腳被踹在地上,吳展鵬蒙掉了,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暈頭轉向的滿頭霧水,還搞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是這樣的。
假設一下,也許他會是在心裏面說:「有沒有搞錯啊?這是怎麼啦?事情怎麼會是這樣的?為什麼不按照劇本發展?根本就是不按常理出牌啊!」
有這樣的想法也是正常的,都是過來人,這可是一個重大的問題,一般沒有江湖經驗,卻自認為已經經驗很豐富的少年人,在大多數的情況下,不出意外的,都是這麼認為的。
只有經過了挫折,才會明白在書上學來的一切都是浮雲,別人的經驗都是沒有用的,必須要經過錘鍊,再吸收才是自己的,走別人的路,一不小心,可能就會掉進坑裏面了。
吳展鵬清醒了過來,立馬就站起來了,把身上被弄髒的地方整理乾淨後,就很生氣地說:「表哥啊!。你怎麼可以是這樣的呢?踹我一腳就可以了,怎麼又踹我第二腳?
你實在是太不應該了,你不會是發神經吧?我沒有出什麼問題,有問題你就說嘛!說了之後,我只會改正的,你這樣子做,你是挺爽的,我確實很傷心的。」
司徒軍樹用手摸了摸下巴後,應該是感覺這個動作是挺符合他的身份,才悠哉悠哉地回答說:「這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樣的,你要我怎麼說?
這是什麼狗屁的理由?還能夠有這樣的解釋,實在是太清新脫俗了,吳展鵬又有一次在吐血的感覺,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
似乎並沒有感覺到這樣的做法有什麼不妥?非常的自然而習慣,本應該就是如此的事情,沒有什麼誇張和驚訝的,也就是那樣的事情。
司徒軍樹繼續說:「不過,我想應該來說絕對是你的原因,我說的這句話是沒有毛病的,為什麼我不踹別人?會來踹你呢?」
這說的是人話嗎?又是什麼狗屁的理由?根本就是一個不正常的人說的不正常的話,能不能夠不要這樣不靠譜好不好?
吳展鵬在心裏面痛苦的哀叫着,可是又是無可奈何的,沒有什麼辦法,打又打不過,說不定動起手來自己吃的虧更大了,又沒有別的人讓他踢。
才沒有那麼傻的,都已經是這樣的了,難道還能夠跟他講道理嗎?要是道理能夠講得通的話,就不會這樣擺一腳踹在地上了,寶寶心裏苦啊!
這個虧是吃定了,除了認輸,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可以選擇的,有選擇真好,可惜呀,在這個時候沒有那個命,在一般的情況下,遇到了困難就會更加的困難。
一條路被大石頭擋住了,拐個彎,走過去不就可以了嗎?這根本就是廢話,拐個毛蛋的彎,要是兩邊都是懸崖,怎麼辦?
難道要跳下去嗎?神經病的人才會這樣的,比如說那些站着說話不腰疼的人,坐在家裏面,在腦瓜子裏面幻想了一下,以為這樣的,那樣的就可以了。
得了,也就是那樣了,不過也得問明白,為什麼要再被踹一下,要不然這樣莫名其妙的,可是不好的,要有一點危險的意炒識,為自己打一針預防針。
比如說:改天要是莫名其妙的傳了出去,別人問起來了也好的回答,要不然就是一個二傻子,攤上了這種的稱號,那可是真的悲催了。
想通了問題,吳展鵬就趕緊開口問:「表哥,你就給我明白的說一下,你踹我一下就可以了,難道還上癮了不成?為什麼要再來第二下,而且踹的力氣比剛才壯了很多。
這個我就想不明白了,要是不問清楚的話,在心裏面總有一個坑啊!總是感覺到喉嚨裏面有一根刺,我今天沒有吃魚,你也明白的,肯定不會是魚刺的。」
&為你的廢話實在是太多了,而且剛才所說所為的動作實在是太娘了,你這是在逼我,實在是讓我不得不再踹你一腳。」
這是司徒軍樹的回答,簡單、直接、粗暴、明了,短短的幾個字就說明了一切的原因後果,就算是一個傻瓜也會聽明白,不出意外的話,基本上是不會再問的。
吳展鵬聽了之後就張開了嘴巴,消滅起空氣來了,而且臉色也變得尷尬了起來,表情是非常的豐富多彩變化,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
應該是感覺到空氣消滅的差不多了,要是再接着戰鬥下去,就對不起肚子裏面的胃了,非常明智的就閉上了嘴巴。
不過,兩隻眼睛還滴溜溜的亂轉,像一根木頭似的站在那裏,臉上的表情變得紅彤彤的起來,就像是跟猴子的屁股差不多,表情依然還是尷尬的,可以說是一分不減還有多,實在是夠神奇的。
兩個男人,一個是沒心沒肺的,快要當爹的准老男人,一個是初出茅廬,理論上理論豐富,實際經驗為零的少年人,就這樣沐浴在初升太陽的陽光下,一句話也不說的就站在那裏。
還好,這是在荒郊野外,基本上是沒有什麼有智慧的生物經過,要不然絕對會被嚇到的,這個絕對是不用來懷疑。
哪怕是心比較大的人見到了,了解了前因後果之後,絕對會說一聲:「倆神經病啊!有這種閒的心情,倒不如自己回家去啊!獨樂樂就好了,何必要這樣做,樂樂的來嚇唬人,都是欠揍的。」
&們兩個真是夠無聊的吧!現在時間也過去的差不多了,太陽是越掛越高了,陽光仔越來越熱的了,有事情你就趕緊說吧!」
說一句欠揍的話,年紀大了,有點受不了,這是其中的一點原因,另外一點更重要的原因是:在陽光底下曬着,莫名其妙的有點不值得,都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來的?
於是,司徒軍樹就剪趁早結束這種狗屁的事情,就算是想要旭旭也得找一處陰涼的地方來,在陽光底下算算是什麼嗎?
就先打破了沉默,懶懶的開口說:「又不是我找你的,我肯定是沒有事情,反過來的意思你也懂吧!不用我說的太明白了吧?
要是讓我說的明白一點,就憑我這個你熟悉的暴.脾氣來的,接下來,要是發生什麼不可預測的事情了,說不定我又控制不住再踹你一腳,那只是只能說你自找的倒霉了,可千萬不能給我來怪我。
我要聲明一點,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也是嚴重的警告:一定要長話短說,可是也不能夠太短了,在簡單明了的前提下,一定要把話說明白一點。
可千萬不要把不該說的說了,該說的不說,最最可怕的事情就是把最重要的意思給落下了,說了半天,有說等於沒有說,這樣就浪費了時間。
你沒有事情可做,整天吊兒郎當的到處去做一個無業游民,現在的我可是不一樣的了,根本就是耗不起那個時間來,體會到了一寸光陰一寸金的精髓。」
司徒軍樹的話,讓吳展鵬感覺了,有一點點小小的壓力,毫不誇張的說,身體控制不住的有點小顫抖了起來,都起了雞皮疙瘩了。
似乎是回到了當初,太特麼的奇怪,有那麼的一種熟悉的感覺來,就小心翼翼的,並且是非常討好地回答說:「你會把我給嚇壞的了,不要開玩笑了,表哥,不過你放心好了,我會很認真的告訴你的,絕對不會把一句話給漏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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