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兵可以不在乎一個小保安,可以不在乎秦與月,可他不能不在乎自己,他是獨狼,是花城的王,他要建立一個獨立於國家的另一個世界的存在,有人竟然敢把謀殺放在了自己眼前,那是絕對不允許的。
也就是說,王一兵已經主動開始了解情況,主動要求掌握一切,他已經決定……主動參加了戰鬥。
雖然還不知道如何去戰鬥,但真相只有一個。
「裏面的歹徒聽着,你已經被包圍了!」劉菲拿着一個大喇叭使勁地喊話,「請不要傷害人質,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鄭先生說了,他都可以滿足!」
王一兵很蛋疼,怎麼這個劉菲就不長腦子呢,白長了兩個那麼大的雪球。
「與月,你不要怕,爸和天保來救你了!」鄭文柄焦急的聲音響起,每一個字似乎是發自肺腑,讓人感受到這個父親的擔擾。
外面靜了下來,而裏面也靜了下來。
哐!
包廂的門讓人一腳突然踹開,兩名真槍荷彈的警察率先滾了進來,一個轉身後半蹲,手槍瞄準了王一兵和秦與月,而身後立馬湧進一群人,為首持槍瞄頭的正是劉菲。
「放開人質,否則我就開……!」
劉菲一聲冷喝,可聲音卻變小了,因為她終於看到沙發上的那個人竟然是王一兵,這個讓她歡喜讓她頭疼的流氓,而且又在上演少兒不宜的節日,不由愕然,這個鳥人為什麼為次見到他,自己總能感覺他就在做這種事?
因為王一兵正和秦與月緊緊相擁,秦與月半躺在沙發上,嬌柔無力,王一兵的身體壓在上面,一隻大手正在那鼓鼓的地方放肆地探索,兩人熱情相擁,激情濕吻……
流氓啊!他真是個大流氓,劉菲臉躁了,可這次她學聰明了點,只是睜大了眼睛,卻沒有喊出來。
兩人激動相吻,似乎忘卻了一切,太投入了,太投入了,投入得讓大家竟然有一些許莫名其妙的感動。
「與月,是我的媳婦,你……怎麼能吻她,嗚~嗚」鄭天保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大聲哭了起來。
沒有人理,他們仍在激情相吻,忘卻了時間,忘卻了一切。
鄭天保臉上閃過一絲寒意,突兀地站了起來,似乎有一股火要噴出來,鄭文柄猛然一把抓住了他,怒吼一聲:「天保,你和與月的婚姻我已經解除了,與月喜歡誰與你沒有關係,她的選擇我們必須尊重!」
鄭天保『哇』地一聲又大哭了起來,與兩人激情相吻這種美妙的情景實在不相符,王一兵皺了皺眉頭,似乎讓鄭天保打擾到了,已經沒有了好心情,鬆開了秦與月,巴砸了幾下嘴巴,似乎在回味。
「王家流……,請你配合一下,有人報警說人挾持人質!」劉菲正色道,這個時候作為一名帶隊的警務人員,再看下去不出聲會讓人覺得自己喜歡看這類電影似的,有損花城警察的光輝形象。
「挾持人質?」王一兵一聲冷笑,「說了你多少次那個什麼大沒有腦了,你沒有看到我是和女朋友在激情相吻麼,你們破壞了我很美好的心情,你們知道不知道,這樣做tufh太不道德了?」
王一兵說完,輕蔑地看了鄭文柄一眼,可鄭文柄卻仍然很沉穩,他在估計着,思考着發生的一切。
「我們……太不道德?」
這是什麼狗屁思維?劉菲實在沒有辦法安靜下來面對這個流氓,雖然前面已經多次誤會了,「你才是世界上最大的流氓,你女朋友不是杜護士麼,你……腳踏兩隻船,你流氓,你敗類,你……」
「夠了!」王一兵一聲怒吼:「她未婚,我未娶,我們兩個一見鍾情,關你小屁孩毛兒事,立馬全部給老子出去。」
小楊一聽,第一個轉身就走,而盧子喬和炎小際也是立馬往後退去,雖然心中恨牙齒痒痒地,可王一兵眼中閃過的霸氣卻不容考慮。
可是,鄭文柄沒有動,他從進來就一直在盯着秦與月,他想看懂情況,他要掌控一切就必須知道這兩人是不是在演戲,或者這兩人準備演得什麼程度,所以他並不急着出聲,而秦與月終於抵擋不住鄭文柄殷切的目光,喊了一聲,然後低下了頭。
「爸!」
鄭文柄就如一根木樁一樣立在前面,地上是他的傻兒子鄭天保,他也停止了哭泣,流着口水看着秦與月。
鄭文柄是很有魅力的一個男人,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都堪稱一流,而且是一種久在上位者的不怒自威,他皮膚白晰,眉毛如劍,粗且黑,飽滿的額頭以及肥厚的嘴唇,這種男人,他不說話,可卻佔據着主動地位。
「鄭書記有什麼凝問麼?」王一兵不想讓秦與月承受太大壓力,這齣戲真不真,自己能不能把秦與月從鄭文柄手中帶走,秦與月的配合是很重要的。
鄭文柄卻並不理王一兵,或者說從頭到尾都沒有看王一兵一眼,「與月,你這是在作賤自己麼?你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麼?」
王一兵愣了,鄭文柄雖然罵的是自己的女兒,可實際上罵的是自己,但他就算罵了自己,自己似乎都無力還擊,因為這是一個父親在教訓一個女兒,自己剛剛扮演的角色就已經在這個男人面前就失效了。
「他是我的……朋友!」秦與月答道,聲音只有自己聽得到,因為鄭文柄動容的表情讓人有點熱淚盈眶,而自己就是一個不懂事的叛逆的小女孩讓一個流氓欺騙了一樣。
「與月,我不反對你交朋友,我知道你目前處境很難,放心,我已經動用了所有關係一定把事情查清楚,那個保安的死我也很難過,我們鄭家決不會讓一個人枉死,並且我已經吩咐人送去了二百萬撫恤金!」
「爸!」秦與月抬起了頭,要知道二百萬可不是一個小數字。
「我知道,我知道孩子,我沒有做好,你放心爸來了,就沒有人敢再來傷害你,孩子我們回家!」鄭文柄的眼中已經有了淚水。
一句簡單的孩子回家,沒有人不認為這是一個如山的父親,就連王一兵都覺得秦與月是不是搞錯了對象,可是就這樣讓他帶走了秦與月,自己是不是太失敗了,剛才的戲是不是白演了?
「你不能帶她回去!」王一兵伸出手攔住了鄭文柄,再怎麼說自己才是花城的真正王者,這以後要是傳出去,自己還怎麼見人,去你大爺的,也太不考慮自己的感受了吧,把自己玩兒似的。
「為什麼!」鄭文柄三個字如冷劍射向王一兵。
王一兵抱起了胳膊,笑道:「我還沒有想好,只是我不想讓她回去?」
「混賬!」鄭文柄一聲怒喝,「她是我的女兒,她現在身心受到如此的傷害,她最需要的是一個父親在她身邊,而不是一個時時刻刻都想着侵犯她,一個乘虛而入的混賬!」
乘虛而入的混賬?
他實在厲害,如果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一詞封喉!
王一兵感覺自己和他不是一個平台,這個男人太厲害,他始終掌控着主動權,那怕他開始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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