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秦與月剛進了電梯,習慣性把手機放進包里,然後一抬頭,不由發出一聲尖叫,這大白天見鬼了吧,竟然還有一個人。
而楚潔明也是使壞,一出來便按了一下關閉的按鈕,然後想像裏面會有什麼樣的漣漪風光。
電梯繼續運行,王一兵尷尬地笑了笑,兩手交叉入在胸前就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你這壞蛋,什麼時候進來的,也不發出聲音。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麼。」秦與月一隻手護着胸口,另一隻手撂了擋住眼睛的秀髮,抬着頭對王一兵嬌嗔道。
「秦總,是我先進來的好不好。」王一兵不由臉紅了,但死鴨子嘴硬,立馬反駁道。
「你,真無賴,這是直達十八層的專用電梯。」秦與月抬起了頭,眼波如秋水,「說,你來幹嗎。」
「我來……玩。」王一兵笑 道。
「來玩。這是公司,上班的地方,想玩不知道回你家去玩啊。」秦與月靠近王一兵,看着他邪魅的眼睛,第一次有一種不同的感覺。
「想來來這……玩啊,這裏就是好玩啊。」看着秦與月逼問的語氣,王一兵只能裝逼了。
「那裏好玩了。」
看着秦與月責問的眼睛直直盯着自己,王一兵有一種衝動把秦與月按住,反正兩人一般都是以這種方式進行交流得多,然後大聲地說『老子就來玩你,你最好玩了。』有這種語氣敢跟老子說話的麼。
但實際上王一兵卻是很不好意思地把頭一偏,小聲地說道:「好吧,你贏了,我是來找你的。」
「你找我……有什麼事。」
令王一兵沒有想到的是,秦與月強硬的語氣卻突然變了不好意思,看着秦與月那帶點嬌羞的媚態,這一次王一兵有一種摟一下她肩膀的衝動。
「秦總,我想……回來工作。」王一兵半點吐出一句這樣的話,看來自己內功還是不高,沒有看穿秦與月到底對自己是什麼態度。
「僅僅……是為了回來工作麼。」
看着秦與月的眼中有一些許期待,王一兵差點就有一種衝動,要大聲喊出來,老子受不了了,老子是來泡你的,是來向你表達的,啊……啊……啊……
可是她是自己心中不可觸碰的女神好不好,不能採用衝動的方式吧,腦袋打了半天轉,最後笑了一下,「呃,秦總,你看,電梯開了……」
秦與月癟了下嘴,便率先衝出了電梯,心裏罵了一句,膽小鬼,像個男人麼。平時不是很威風麼。
看着秦與月扭動的臀/部,還有白晰的長/腿和曼/妙的柳腰,王一兵腸子都悔青了,大膽上去抱住她,親着她的小嘴,搞不好就成了,娘的,老子真夠衰啊,簡直就是衰神,衰爆了。
硬 着頭皮跟了過去,娘的,秦與月怎麼一進去就把門了啊。小妞生氣了。不帶這樣玩的好不好,王一兵想推開門,卻又不敢推開,敲就更不敢了。
「王少,在門口乾嗎呢。」楚潔明從另一個電梯也上了來,看着王一兵站在門口欲推不推的樣子覺得太搞笑了,走了過來,「最近公司的事讓秦總頭都大了,你不回來幫幫她。不會……你難道不會是不敢進吧。」
靠。老子不敢進。這天底那裏有老子不敢進的地方。就是m國fbi老子也是照樣敢閱進去好不好,王一兵扯了下襯衫,咳嗽了一下,昂着頭,一把就推開了門,做了一個很標準的軍禮,自以為很幽默的說道,「秦總,老丘……來報道了。」
「先坐吧。」
秦與月已經坐在了老總的位置上,正在看公司的報表,沒有抬頭,女強人的形象又重新恢復了,臉上看不出半表表情。
王一兵尷尬地坐到了秦與月對面的會客區的大沙發上,心裏還是感覺有點不爽,其實他是一點也不喜歡這種氛圍。
就這樣秦與月在認真地批着各種報表和公司文件,王一兵坐着冷板凳玩着蘋果手機,秦與月沒有吩咐王一兵什麼事,王一兵要走是不好走,更何況也不願意走,新皇朝阿九已經回來,而黑子帶着強大的狼組已經到了吸寧,米諾更是買了一大包東西開開心心地先回花城了,作為過來的女人更講究久別勝新婚,而不是像陳茹雪這種恨不得天天粘在一起,當然遲早有一天也是會膩歪的。
時光就在安靜中慢慢流逝,王一兵感覺自己太不給力了,表達啊,上去啊,抱住就行了啊……
「喂,走吧。」
秦與月推了推已經靠在沙發上睡着的王一兵皺了皺眉頭,這種睡現也太碉堡了吧,兩隻腳竟然刁到了大理石桌子上,歪着腦袋似乎還在流口水,手機上全是了。
「別鬧,別鬧嘛,我正在和小月月玩呢。」王一兵轉了一個身,巴喳巴喳了一下嘴巴繼續睡。
別鬧。小月月。秦與月的粉臉氣僵了,一巴掌拍在王一兵肩膀上,怒吼道:「鬧你個大頭鬼。」
「怎麼啦,怎麼啦。」王一兵跳了起來,雙手護在胸前,驚慌不已,「秦總,這是怎麼啦。」
噗嗤。
看着王一兵一跳,還雙手護胸,秦與月也是醉了。
「秦總,你這沒事嚇我作什麼,不帶這樣玩吧。」王一兵見秦與月笑了,裂開嘴笑道。
「你不是來玩的麼。」秦與月鄙視了王一兵一眼,突然聲調變了,「走,跟我去一個地方。」
車子在飛駛,秦與月握着方向盤注視前方,這次她沒有帶楚潔明,而且似乎是提前了下班,王一兵坐在副駕駛上,看着已經綠化得很漂亮的道路以及熙熙攘攘的車流,也沒有說話。
悍馬饒過幾條街道,駛入一片安靜的郊區,樹木林立,一座墓地赫然出現,辦好了登記手續,王一兵跟着秦與月走到了曾老的墓碑前,曾老的遺像笑得很開心。
秦與月跪在曾老的墓碑前,把早準備好的花放在旁邊,輕輕喊了一句:「外公,我們來看你了。」
王一兵突然想起今天已經是曾老的頭七了,自己竟然還沒有來看這個孤苦的老人,一個曾經和自己有過一想夢想的老人,頓時覺得自己太不敬了,立馬在秦與月的身邊跪了下來,心誠意真的磕了三個響頭,「曾老,一兵來了,改天我再帶花來……」
「你怎麼不叫外公。」秦與月抬起了頭,眼中有些埋汰,「外公死之前的話你忘記了麼。」
「啊,沒有,怎麼會呢。」
王一兵心裏還是犯嘀咕,敢情秦與月心裏早就對自己那個了。現在只是差一層紙沒有捅破麼。不過自己確實是讓她打怕了,上次還是差點讓她繳了槍,還好經過這幾天檢驗,鋼管什麼的都還能用,而且子彈也一樣沒少,量也比較大。
「我要你在外公的面前答應我。」秦與月站了起來,盯着王一兵說道,咬着嘴唇說道,「以後不要叫我秦總,而且……替我好好管理秦漢。
管理秦漢。我來管理秦漢,這開什麼國際玩笑,我只是準備回來幹個保安隊長,好繼續泡我妞而已。
王一兵站了起來看着秦與月,不由愕然,這是怎麼了,與月要做什麼。她難道要離開這裏,離開這個讓她傷心的地方,於是着急地說道:「秦總,你不是做得好好的麼。」
「嗚嗚,你這壞蛋,你這壞蛋,你已經忘記了外公過世時的話,現在叫你替我管一下公司你都不肯,你怎麼來……照顧我啊。」
秦與月委屈的淚水流了出來,其實她一直很脆弱,父母過世早,她又一直生活在恐懼的世界之中,心裏有陰影一直纏繞着倔強的她。
「我……」
王一兵輕輕摟住了秦與月激動地不知道說什麼,女人的眼淚這時已經是無聲的證明,輕輕地拂着秦與月的後背,「我答應外公的事,肯定會做到的,只是秦漢是你的夢想,我怎麼可以搶走它呢。」
「我不管,我不管,反正你要做董事長。」秦與月拍打着王一兵的後背,委屈的淚水流了出來。
這些日子她想得很多很多,以前從來沒有想過的愛情,在看到王一兵為了自己什麼都不要時,她的心就已經讓他全部佔據,她算是明白了,自己突然的孤獨和思考。
「……」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摟着,相互感受着對方的體溫帶來的溫柔和愛戀,曾老微笑着看着這一切,兩個從沒有談過戀愛的人卻一直愛着對方,這裏確實是一個讓人相信的地方……
秦與月選擇了來外公的墓碑面前,因為這樣她才絕對安心。
車子繼續在飛舞,不過卻開回了秦家大院,這座有點古老氣息的房子,秦天則看到王一兵牽着老姐的手不由嘿嘿笑了起來,「老姐,你們這是玩師生戀啊,學人家花千骨做什麼啊,嘿嘿。」
秦與月的臉紅得像一個熟透了的蘋果,王一兵只看了一眼,不由讓人生憐,出於保護自己的女人,神氣地說道:「小子,皮癢了是吧,信不信我明天把你扔出公司,炒了你的魷魚。」
「呃,不會吧。老大泡了我老姐不說,外帶公司也一併搞走了,有這麼大的嫁妝麼。」秦天則睜大眼睛,似乎很是氣憤,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一下一本正經的王一兵,不過卻突然嘿嘿一笑,「但是也沒有什麼關係,公司的錢早就讓鄭文柄那王八蛋捲走了,只剩下一個空殼殼,剛好抓你來補上缺。」
什麼,感情是讓人抓了壯丁,補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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