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雪飛這種女人身上幾次之後,下了車,王一兵腳都有點他niang的打抖了,不過一推開門,頓時就覺得房間裏的氣氛很冷,柳隨風坐在沙發上哭泣,秦與月輕輕地給柳隨風擦着淚水,秦天則耷la着腦袋不說話,小靈估計是躲進了房間,她才不想看到這女人的眼淚,只有廚房裏還不時傳出幾聲唐玉瓊讓辣椒嗆到的咳嗽聲。
王一兵一看這陣勢,自然知道是秦天則這小子算是男人了一回,這事嘛想笑又不敢笑,想說又不好說,只能咳嗽了一下。
「回來了啦,」秦與月抬頭看了王一兵一眼,抿了下小嘴,臉上都是歉意,「天則犯了一個大錯誤了,你說怎麼辦好嘛,」
「哦,這個很正常嘛,兩個人在一起,犯一下男人的錯誤沒什麼的,是男人就應當犯男人的錯誤,」王一兵掏出一根煙點上,然後又給秦天則一根,「天則,是男人不,抽一根,有道是點上一根煙,煩惱全跑光,快活似……神仙哦,」
秦天則接過煙,王一兵幫他點上,他吸了一口沒有說話,不過似乎沒有先前那麼頹廢了,很明顯長期的壓抑一掃而光,終於騎在一個自己得不到的女人身上的感覺讓他有了一點自信。
「隨風,你們在一起呢很久了,大家都知道你們是男女關係,我懂,我們女人呢自然是想把最美好的留給新婚之夜,可是男人都很猴急,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倒是說說你的意思,不要哭了好不好。」秦與月瞪了王一兵一眼,一點也不關心這件事,只好摟着柳隨風的肩膀勸說道。
柳隨風沒有說話,只是眼淚慢慢的流,實際上她在乎的不是這個,而是在乎着王一兵的態度,女人越冷才可怕,冷到極點那就要人命的。
「天則,沒什麼大不了的……吖,」王一兵也坐了下來,輕輕在秦天則耳朵邊說道,「她現在是你的女人,你還怕她飛,她真要怎麼樣,自己也討不了好,嘿嘿,爽不爽,」
「啊,沒……沒什麼,」秦天則裂開了嘴小聲說道,有點不知所措,顯然第一次成為男人他還是有點小興奮,當然也有點小緊張,畢竟柳隨風醒來後就只是一直哭,沒有說過一句話。
「隨風你倒是說話,如果你不喜歡天則呢,你就是告他強/奸也行的,大不了天則看錯了人,賠點錢給你或者為你蹲兩年號子咯,」王一兵感覺很不爽,不由冷着臉問道,他可不會像秦與月一樣在那裏死勸。
在王一兵眼中,柳隨風最多只能算是玩火zi焚,天天liao撥別人,不知道男人都有『三巴狠,』誰都知道他倆是男女關係,以為秦天則就不會霸王硬上弓了,當然還是下了一點興奮劑,要不然天則還是很難成功的。
「我……怎麼會告天則,我只是覺得他太……猴急了,」
柳隨風一聽急了,知道裝不下去,只能當讓狗咬了,告秦天則就是拿把刀架在她脖子上也不敢,不說以後怕自己背後讓人指點,留下人生污點,而是她帶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也將隨着與秦天則決裂而永遠不可能染指秦漢投資了。
「男人嘛,是有熱血的,天則也是一小伙,有時難免嘛,」王一兵笑了笑,裝逼就能解決問題,你別的可以跟老子比,只不過比裝逼你還是嫩了點。
秦天則一聽心裏美滋滋地,不由也是滿腔熱血起來,感覺自己像個男人。
「好啦,天則這裏有張卡,等下晚上好好陪下隨風去外面逛逛,看有什麼好的東西,多幫她買一點,知道了麼。」秦與月站了起來,從小包里拿出一張金卡。
「吃飯了,」唐玉瓊圍着圍巾,端着一大盤菜朝餐廳走去,然後又對着小靈的房間大喊了一聲,「死丫頭,還不出來吃飯,快去洗手啦,」
晚飯菜和酒真心不錯,可是似乎大家都有心思,小靈也沒有平時那麼多的話,只是問了一下王一兵,坐飛機好不好玩,什麼時候帶她去溜一圈,以及班上有個男生總喜歡偷偷看她之類的事。
吃過晚餐,秦與月還是有些擔心,當王一兵告訴是他教天則這麼做時,她不由撲哧一笑,「沒有想到,你這麼壞,簡直壞死了,帶壞了小孩子。」
「我那裏壞了。男人都是讓女人逼的好不好。你再不跟我在一起,我憋壞了,我也會對你下點小藥,」王一兵攔着秦與月的手慢慢向公園的湖邊走去。
「你敢,你這個壞淫,」秦與月嗔怒,舉起小粉拳就往王一兵的後背招呼起來。
「嘿嘿,我才不是壞淫呢,」王一兵一把摟住了秦與月,「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柳隨風這個樣子下去,我真擔心她會做出更過急的行為來,她的目標是針對我,不過,我覺得她可能讓暗神的人利用了,所以呢……希望她『懂事』之後,能與天則好好過日子,不要一條道走到黑才好,」
說好,王一兵拉着秦與月坐在了公園小湖邊的草地上,看着浩瀚的天空以及遠處波光在燈火下的景色,似乎若有所想。
「就你知道說理由,做了壞事還有理了,你們男人都很壞,」秦與月挨着王一兵坐了下來。
公園很不錯,透過幾棵桂花樹的廣場上,大媽們跳着激烈的舞蹈,而湖堤之上也是一對一對的男男女女手拉着手輕輕走着,還有就是一些晚上還出來划船的男女,水聲也是清晰可聽見。
王一兵現在非常喜歡來公園了,特別是穿過小樹林後的湖堤邊,燈光倒影,非常浪漫,當然最主要的是可以時而不進的秦與月飽滿的地方,或者是qingqing小/嘴之類的,慢慢把她調/教出來才是關鍵。
秦與月每次都是先推後熱烈,王一兵早已經習慣了她的招式,所以非常有耐心,不過,今天,她還是顯得心事重重,似乎還在擔心着秦天則,每次都把王一兵伸過來的大手打了開來,而且還大擔的往王一兵的褲襠一指,王一兵雙/腿就不由一夾,畢竟這地方曾經受過她的傷害。
「再使壞心思,小心咯,」秦與月咯咯笑了起來。
「……」
「一兵,我真的感覺不太好,」秦與月突然嚴肅起來,「你知道麼,我給天則的那幾頁公式他竟然給了柳隨風看,而且我感覺我們的幾個莊股都發現了一股不明的遊資突然出現,我們要拉伸,它就會打壓,我們要吸籌,它就會突然來個大托單,這種阻擊莊家的資金與我公式上的用法幾乎相同。」
「看來,柳隨風確實是暗神或者是島國的人,」
「那怎麼辦。」秦與月抬起了頭。
「有什麼怎麼辦的,」王一兵淫銀地笑了笑,心想,叫天則日/死她就得了,一個女人還整不爬下。
秦與月拿出手機把自己認為有問題的幾隻股點了開來,然後伸到王一兵手中,「遊資似乎很小心,但我還是發覺了,只不過這一招有點反其道而行之的味道,用的正是我的公式,阻擊點又快又准。」
「我來看看,」王一兵接過手機,金手指輕輕一點,眉頭不由皺了起來,果然除了莊家資金以外,另一股遊資數量不大,可它的籌碼卻分佈在較低的價位,從操作手法上來看,老道而又果斷,不由問道:「他們這是要來抬槓的,根本就不為賺錢,公司的所有莊股不是都採用代碼或者是加密進行的,甚至操盤手都不是很清楚,他們怎麼就到了我們的底。」
「我也不清楚,天則除了研究過公式,也沒有見他問我要過莊股的代碼,」秦與月知道公式肯定和天則有關,也知道是柳隨風起了一定的作用,可是這兩隻莊股突然受到不明資金的阻擊還是讓她有點措手不及。
「看來他們還是有人在我們公司內部,以後公司的事儘量不要人參與進去,除了張鈴和唐姨以外,潔明都最好不要告訴了,」王一兵眯上了眼睛,呼了一口氣,最近事太多了,似乎有人在操控一切。
「嗯,我知道了,」秦與月點了點頭,可還是忍不住問道:「一兵,你覺得誰最有可能。」
「不清楚,我們還是可以查出來的,」王一兵笑了笑,他的放鬆正是為了別人的放鬆,不要忘記了,他還有一套系統在控制着秦漢投資的經理室,只是這一次,他連秦與月都瞞了過去。
「你偷偷的監控着。」秦與月睜大了眼睛,因為他知道王一兵實在太狡猾了,這個男人有時她都不知道她是好人還是壞人,總之有點邪乎,卻又讓人愛得死去活來。
「防人之心不可無啊,不過,還是等我回來以後再說吧,」王一兵笑了笑,拉起了秦與月。
兩個人低着頭慢慢地走着,心中各有所想,畢竟現在情況越來越複雜,王一兵知道幕後的那隻手想幹什麼,但是他毫無畏懼,敢於迎接任何恐嚇和困難,在他的字典里就沒有害怕這個詞,無論是暗神還是島國,只要讓他發現了,他一定會以牙還牙打得他們吐血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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