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兵把柳隨風抱進了箱體,平放在黑晶石之上,然後自己也蹲了進去,不過他沒有馬上給柳隨風解毒,而是盤坐在上面,慢慢地吸氣呼氣,靜靜修養了十來分鐘,王一兵這才將柳隨風扶坐起來,柳隨風臉上面無血色,蒼白無力,紅唇已經泛着一點黑,輕輕解開她的衣服,這小妮子的肌膚保持還是不錯,光滑細膩如脂,前面的弧度也是挺傲然的,王一兵不由感覺心血有點加速,畢竟是一大美女赤/裸在你面前,你能沒有反應麼。
至陽穴和靈台穴都在當後正中線上,第6、7根胸椎棘突下,所以後面的扣扣必須解了開來,這樣文胸就只能掛在兩個山峰之上,猶如兩片葉子,隨時都會讓會吹了開來。
王一兵沒有多想,雙手熟練地找到兩個穴位,閉上眼睛,直接運轉七傷之心,很快便安靜了下來,而柳隨風的頭上和後背慢慢滲出細膩的白霧,緊接着王一兵的頭上也開始滲出白霧來。
內氣不斷輸入到柳隨風體內,但這次比上次驅逐氣流難度更大,毒性一般都是陰性,柳隨風又是女人本來也是屬於陰性之體,所以她身上的毒性似乎更強大,而王一兵本來在上一次驅散過程中便耗了不少內氣,所以,沒有過多久,王一後的身上全是汗水,而柳隨風的身上也慢慢滲出汗水來,隨着汗水出來的還的細細的死毒蟲。
時間在一分一秒過去,秦天則守在門口也只能閉上眼睛靜靜聽着裏面的聲音,可是裏面什麼聲音也沒有,阿九把持在門,不准任何人靠近,秦與月扶着秦天則,心中卻是為王一兵着急,因為這次近去的時間已經超過兩個小時了,可是王一兵還沒出來,也沒有聽到他在裏面的動靜。
王一兵終於醒了過來,只是這一次,他竟然暈睡了過去,而且發現身上竟然有一個赤果的熱乎乎的身體,軟軟的,非常舒服,一張小嘴似乎還在自己的臉上親呢,王一兵不敢動,因為他知道這個人是柳隨風,實際上他是勞累過度,讓柳隨風用舌頭給添醒的。
再仔細一感受,頓時感覺到四條腿纏繞在一起,而且是沒有任何遮攔物,皮膚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那些捲毛在上面摩擦,王一兵不由嚇了一跳,尼媽,這怎麼辦,如果讓柳隨風乾掉了,外面的秦天則還不得殺了自己,還有,如果向秦與月解釋啊,這個柳隨風到底要做什麼,王一兵頓時覺得頭腦空白得很,隱隱還有些作痛。
柳隨風慢慢挪動着自己的身體,喃喃地發出呢聲,一隻小手非常不熟練地握住王一兵的長槍,上下搖動起來,可惜王一兵內力用盡卻無法挺起來,要不然肯定要壞大事,王一兵只能摒住呼吸,只能讓她所為了,然後她覺得沒有辦法了,不知怎麼辦,或許經驗太少。
只是柳隨風仍然不甘心,竟然開始用小嘴慢慢地滑了下去,似乎要把它快速的變硬起來,王一兵頓時覺得小腹有一股熱流經過,看來柳隨風這一招還是起了作用了,那裏經得起女人如此撩撥呢。
啪,王一兵突然出手,一拳擊中了柳隨風的頸部,頓時她身子一歪便暈了過去。
尼媽,好險,王一兵快速地穿好了褲子,急得冷汗流到了屁/股溝裏頭,然後幫抖動着雙手幫柳隨風把衣服穿上,雖然衣服穿得歪歪地,可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這女人真是瘋了,差點就毀了老子的清白,這可是搞不得的大事,做好這一切後,王一兵這才做賊似地把柳隨風抱了起來,放在臨時準備的床架上,然後蓋好了被子開了門,只是站在門口時,臉上冷汗如流。
「隨風,隨風,」秦天則沖了進去,心情無比激動。
「大哥,」阿九一把扶住王一兵。
「一兵,」秦與月扶住了另一邊。
「送我上去休息,我很累……」說完,王一兵突然暈了過去,似乎還聽見了秦與月與阿九的呼喊着,甚至還有哭聲,楚潔明和尚秋林也不由嚇了一跳,因為王一兵這次的臉色更難看,不但蒼白,嘴唇還帶着烏黑,更何況他的汗水已經把衣服都弄濕透了,可見這次確實內力消耗過度,如果再讓柳隨風強強一次,搞不好王一兵一口氣提不上來,就要精毀人亡,一命嗚呼了。
等王一兵醒了過來,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多鐘,他的身邊是阿九和黑子,還有秦與月三人。
看到王一兵醒來,大家終於舒了一口氣,秦與月擠出了笑容,如果王一兵就這麼走了,或許她會後悔一輩子,自己還沒有做他的女人呢。
「哭什麼,我這不是好好的麼,」王一兵笑了笑,伸出手來摸着床邊秦與月漂亮的臉蛋,「再哭就不漂亮了」
「好什麼好,天則太任性了,看把你都累虛脫了,」秦與月擦着紅眼睛笑了。
「大哥,」
阿九端過來一碗人參湯,這是隨時都準備的有十幾年的老人參了。
喝過人參湯,王一兵的氣色好了不少,但仍然可以看出來他比較虛弱,臉上沒有昔日的光彩,但王一兵還是從側面問了一下,「天則和……隨風兩人沒有說那裏不舒服吧,」
「沒有聽見說什麼,你就放心吧,他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才懶得管呢,」秦與月說起天則就有點生氣,「反正下面有的是人照顧,餓不死他們,」
「哦,那就好,」王一兵把碗放在阿九手中,又躺了下來,「血狼王,你查一下這些天經城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人,另外叫信息組的兄弟們一定要留意外地人,」
「是,大哥,早就在注意了,兄弟們如撤網一樣撤了出去,請大哥放心,這次就是一隻蒼蠅也不能讓他飛進王家別墅和總部來。」
「那就好,大家都去休息吧,都累了一整天,」
「大哥好好休息,不用操心,我們會做好的,」阿九點了點頭,和黑子兩人走了出去。
秦與月看着大家都走了,不由抱着王一兵親了一下,「老公,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我愛你,」
「謝謝老婆了的吻,我頓時覺得身體好多了,」王一兵一把把秦與月拉進了懷裏,輕輕地嗅了下她的長髮,「你最近一定要注意一下公司各方面的狀況,特別是財務方面,還有要叫潔明和張鈴她們注意了莊股的代碼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就是天則也不行,」
天則也不行,難道一兵也在懷疑起天則來了。
秦與月不由問道:「一兵,你是不是有什麼新發現,」
「直覺,」王一兵輕眯了下眼睛,想了一想,「與月,這事發生太突然了,要知道這種奇毒十年才能煉製一點點,可以說是價值連城,他們沒有必要把它用到天則和隨風身上,所以,很明顯這是有人針對我們,要麼是為了你的公式,要麼就是想殺我,所以你的公式一定要保存好,就是天則也不能讓他知道。」
「啊,天則最近總是跟我說,他要學習爸爸留下來的東西,我給了他幾張,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最後的幾張我已經銷毀,記入大腦之中了,」
「這麼說,這個柳隨風是大有問題了,剛才在給她解毒時,我還差點讓這女人給……侮辱了,」王一兵壞壞地笑了一下,他覺得與自己的女人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只是感覺到秦與月抱住自己的手顫抖了一下,但很快又安靜了。
「她是怎麼侮辱你的,」秦與月小聲地說了一句,心中似乎很不爽。
「也沒有什麼了,為是她先醒了過來,在我身上親了幾下,我發現及時,我拳打暈了她,」
「哦,沒有發生其它的吧,」秦與月聽到王一兵一拳打暈了柳隨風,心裏還是不由高興了一下。
「怎麼會呢,你老公也不是什麼樣的母狗都上的人對不對,」
「說得真俗,」秦與月捶了王一兵的胸口一下,嘴上卻咯咯笑了起來,「一兵,我覺得還是要把柳隨風弄走才行,不管她對天則是不是真心,可她一直在利用天則,」
「不,不要動她,」
「怎麼你心軟了,剛才還說不想上她,」
「老婆你誤會了,」王一兵索性把秦與月抱了上來,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柳隨風是別人的棋子,那就是我們的線索,不要打草驚蛇,我們就以她為突破口,找出後面那條蛇來,」
「可是他們在暗,我們在明,萬一柳隨風再下手呢,」秦與月焦慮問道。
「我不會讓柳隨風有離開的機會,休息兩天,我就會和阿九帶着他們倆一起去湘西求人解毒,到時,她有什麼陰謀就一定會露出馬腳,再說了,我們現在只是直覺,天則又那麼喜歡她,如果沒有力的證據,天則那裏也不好交待,」
「嗯,我聽你的,」秦與月點了點頭,把臉埋在了王一兵溫暖的懷裏,「老公餓了沒有,餓了,我叫人送吃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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