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隨風氣沖沖拉着王禿頭就要到一樓大廳服務台去開房,這下可把王禿頭樂壞了,頂着個大禿頭神氣地去辦理開房手續。
尼媽。尼媽。
王禿頭真的激動得要哭了,自從這小妮子進入局裏上班那天起,自己就一直有着一個偉大的夢想,那就是幻想着把這小妮子壓在跨下,在那彈性的嬌體上,任自己馳騁那得有多快活啊。
可一到大廳,幾個早在那裏等候的便衣男子沖了過來:「你好,王局長,我們是省紀委的,有一些情況我們需要向你了解,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
王禿頭扭過頭來,不由傻了眼,尼媽,在華國進了紀委的就只有兩條路,要麼升天要麼牢底坐穿,王禿頭的興奮勁立馬沒有了,冷汗不由流到了屁/股溝。
而柳隨風也是一怔在服務台邊不知所措,每一個公務人員都知道進紀委意味着什麼,身體不由離王禿頭遠了一點,以便能和他分了開來,還好,紀委的幾個同志只是掃了她一眼,便帶走了王禿頭。
尼媽,王禿頭恨死這幾個紀委工作人員了,再晚半個小時來不行麼。讓老子上了個這妞,就算是死老子也願意啊,對不對,再說了手中的權利一旦過期就作廢了。
柳隨風讓紀委的人一嚇,頓時清醒了不少,扣好衣服立馬就出了大廳,這時一輛黑色的車子開了過來,一個半老徐娘扭着豐腴的臀/部走了下來,笑首說道:「隨風,你這孩子,你劉叔叔進了號子裏,你也不來看下阿姨。」
來的人是不是別人,正是劉春海的老婆任妮。
「任阿姨,你有事麼。」柳隨風輕聲問道,心裏不由一陣發毛。
「沒有其它的事,也就找你聊聊天,請吧。」
車子在車流中穿梭,一陣冷風吹來,柳隨風不由抱緊了肩膀,任妮住的的高檔別墅區,曾經也來過幾回,兩人都沒有說話,似乎都要思索着什麼。
不一會,便到了任妮門口。
「任阿姨,今天太累了,我想先回去休息了,您有事就在這裏說吧。」柳隨風抿了下嘴唇,站在別墅門口有點不想進了。
「隨風啊,我們劉家可是你們柳家的恩人,現在你劉叔叔關了進去,我就請不動你了。」任妮用手扯了扯披風,以便陽光不要照在自己保養得相當好的肌膚上,不用說,單是這兩雙白嫩的胳膊就花了不少大洋。
「不是這樣的任阿姨,我今天真要休息了。」
「實話告訴你吧,你吃裏扒外的事,我們現在已經清楚了,要見你的不是我,而是秦漢投資的尚總監,如果你執意不肯,那任姨也幫不了你,只是以後走路的時候就要小心了,原來殺秦天則的殺手可能就要對你下手了,不知道你的命有沒有秦天則那樣金貴。,有獨狼那樣的高手來護着你。」
柳隨風忐忑不安地跟着任妮進了別墅,幾個女僕人立馬就圍了過來,幫任妮接過手中的小包和披風,而大廳正中正坐着一個頭髮花白的慈祥老人,灰色的中山裝更顯得他的威信,不用說這個老者便是尚秋林,而另一個男人,從中間那撮小毛就可以知道,是一個島國原裝貨。
「歡迎柳小姐。」
兩個男人都站了起來,友好地向柳隨風示意。
「坐吧,隨風。」
任妮富態的面孔里隱藏着一絲笑意,柳隨風看了她一眼,也就只好坐了下來,輕輕問道:「不知……兩位找我來有什麼事。」
「柳小姐不要緊張,我其實也是島國人,我們這次找你來,其實是幫你的。」尚秋林笑着說道,擺了擺手示意柳隨風放鬆心情,「柳小姐以前和劉總有過合作,一直合作很愉快,直到丘八出現,柳小姐墮入了愛河,雖然最終背棄了劉總,但這種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我們都非常感動。」
「你們到底要我做什麼。」柳隨風不是傻子,知道這尚秋林舊事重提,是對自己的敲打,更是一種暗示,如果自己不合作,後面的手法你由你去想了,島國人喜歡玩陰的,這又不是什麼新聞事。
「說了柳小姐不要緊張。」尚秋林很自然地拿起桌上的杯子地給柳隨風倒了一杯茶,「嘗嘗我們島國的櫻花茶,味香而久遠,非常適合女性養顏啦,這茶可是我經過三次小火蒸煮方可釀製,嘗一嘗。」
柳隨風只好接過了茶,但並沒有喝,畢竟島國人可沒有這麼好心,專門把自己抓過來,就是為了歌頌自己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和泡杯好茶。
「尚總監,你有事就直說吧,今天真累了,需要回去休息。」
「呵呵。」
尚秋林笑了兩聲,然後看了看坐在邊上的中年男人,接着說道:「柳小姐果然是性情中人,這次我們真的是來合作,大家都知道秦與月手中有着她父親傳來了的金融公式,這些公式是選股利器,我們的合作還是一樣,我們需要你幫我們拿到公式,而最終我們會把你想要的男人送到你的身邊。」
「這事我辦不到,我想要的男人,我自己會去想辦法。」
「嘿嘿,柳小姐,你們華國有句古話,叫做話不要說得這麼滿。」中年男人冷冷一笑,「我叫太乙二郎,此前劉總也應當跟你提起過我,我們的手法你是知道的。」
「柳小姐,你先不要急着拒絕,你聽聽我的計劃好麼。」尚秋林示意太乙二郎不要嚇到小姑娘,很友好地朝柳隨風笑了笑,然後把一份詳細的計劃遞給了柳隨風,「柳小姐可以回去了,我希望明天天亮之前你可以給我你準確的答覆,好麼。」
「好。」
柳隨風接過計劃,立馬起了身上,轉身就走。
「老尚,你怎麼放她離去呢,萬一她把這事告訴獨狼,我們就處於被動了,況且你在公司潛伏了三十年,才好不容易地坐上總監的位置。」太乙二郎很不解地問道。
「二郎,你知道你為什麼和一郎的差距那麼大麼。就是因為你遇事不夠冷靜。一旦你激起她的反抗心裏,再想糾正過來就難了,再說了,她吃裏爬外在先,就看她有沒有膽量把我供出來了,要想讓她心甘情願為我所用,那就得讓她先瘋狂。」
「尚總監,那她會答應麼。」
「遲早會的,一個女人為了一個男人,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體來相逼,更何況她的頂頭司就要撤職了,她別無選擇,只能選擇和我們合作。」
「恩,還是前輩想得深遠。用柳隨風來接近秦天則,秦天則為了女人肯定會偷偷拿出公式來,而利用公司脅迫王一兵,這可謂一環扣一環啊,簡直太好了。」
「不,她也有可能會先去告發我。」
「啊,尚老,那……那怎麼辦。」太乙二郎一聽急了。
「中國有句古話,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
此時,王一兵正向朱沛麗敞開心菲,說起了柳隨風的事。
「沛姐,你經驗豐富,就教教我吧,我真不知道拿隨風怎麼辦了,否則她要真這麼鬧下去,她肯定會出事的。」王一兵壞壞的盯着朱沛麗,經過一番長談,王一兵突然覺得高官的女人其實也很可愛,並不像她像外表上那麼拒人於千里之外,其實她們也有顆火熱的心。
「呃,你這小壞蛋,什麼叫我經驗豐富。」朱沛麗白了王一兵一眼,笑顏如花,「這樣子,你最好還是把她收了吧,當然如果秦與月不同意,你只能暗中收咯。」
靠,什麼叫收了她,老子還有其它的女人好不好,當然這些也不方便說,於是王一兵笑着說道:「沛姐,收了你差不多,那種黃花大閨女,就算她同意,人家老媽也不會同意的對不對,跟我們這種地下世界的男人可沒有好日子過啊。」
「嘿嘿,姐你敢收麼。」朱沛麗笑得很美,「再說了,你怎麼就知道她日子不好過了,或許她只需要一個月你分給她一晚上呢。」
「……」
王一兵一聽,睜大了眼睛。
「再說,人家m國,一女兩夫還不是一在一起身活,人家還有個小寶寶呢。」
「……」
王一兵不由脖子一縮,這是在國外麼。
「虧你還是一個堂堂的地下之王,縱橫股海的股少,遠的不說,就國內那些暴發戶,那個不是三四個老婆,私生子多的是了,特別是沿海的幾個城市。」
「……」
王一兵要哭了,那有這種外交官的,她的思想還真的挺時尚,當然自己也不是怕老婆多,可現在根本就不知道小月月是怎麼想的,還有這種事做了就得負責,以後幾個老婆打架了,怎麼辦,難道還把自己分割成幾分,一個分條大/腿,一個分只手,甚至有的還分到最後第三條腿,那麼一丁點兒。
「沛姐,這事我還真做不來,我的世界不是一般的女人能生存得下,你懂滴,你還是幫我想想其它的辦法吧。」王一兵不想和朱沛麗開玩笑了,這三十來歲的女人,打開這個話題,自己看來還真說不過她。
「如果她真如你所說的那般為了你,可以用自己的身體去作賤,那就已經無法可施,不信你等着吧,她一定會想着各種方法來騷/擾你的。」
「哎,當男人怎麼就這麼難呢。」
王一兵話剛說完,手機就響了起來,還真別說,說曹操,這曹操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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