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再說什麼,因為大蘿蔔王德勝的思想確實莫名其妙。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贏了就是贏了,輸了就是輸了,那本來就是一場比賽,沒誰想自己成為一個失敗者,參加比賽誰是為了輸啊?
沒錯,我曾經是班長曆橫的下屬,是他的老五,但那都過去快三年了。難不成,我曾經當過你下屬,還要當你一輩子下屬,一輩子不如你嗎?
如果歷橫真這樣想,那只能說明,他太幼稚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第一次對班長曆橫,感覺到特別的失望,尤其是他強迫大蘿蔔王德勝種血蟲咒的事情,已經突破了做人做巫師的底限。
自尊心這個東西,人人都有,不是誰的特產,但在這件事上,和一個局外人過多的解釋只能越說越亂,所以,不討論這個問題是最好的做法。
回到家裏,母親已經睡下了,我幾個姨娘都從老家過來陪她,我便和大蘿蔔王德勝出去開了間賓館。洗過澡,我們一人抱着一瓶啤酒在套房的陽台上聊天,大蘿蔔王德勝對於班長曆橫的所作所為還是心有餘悸,死活不願意再回去。
因為,他親眼看見血蟲蠱的施蠱之術,那是在一個巨大的陶瓮里,有許多血紅色的小蠕蟲,整個人就赤身的鑽進瓮里,血紅色的蟲子,一旦接觸到人體,立刻行動就變的極為瘋狂,從人體的各種「竅門」鑽入人的體內。
在這期間,整個人會受到巨大的傷害,以至於施法結束後,整個人都會變得鮮血淋漓。雖然大蘿蔔已經加入巫師部隊,成為一個正兒八經的巫師了,但這種場景,還是讓他不寒而慄。
但是,一旦蟲子和人體結合,整個人的身體狀態就會出現翻天覆地的變化,力量和速度得到了質的提升。歷橫曾用一把大菜刀,在一分鐘的時間內削了六個蘋果,而且蘋果的皮都是連着的,沒一個斷開。
中了血蟲蠱的人,對力量和速度的控制,達到了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地步。
我聽了頗為驚訝道:「那麼,班長眼下的刀功,算是大俠水準了?」
「豈止大俠水準,簡直是『傅紅雪』的水準。燕子,我說句不該說的話,班長這麼做的目的,真讓我想不通,他付出如此巨大的代價,是為了跟誰較勁呢?是你嗎?」
我無語。大蘿蔔說的我心裏微微一動,這個問題確實值得我深思,不過一直在說班長壞話的幻首,此刻卻悄無一聲,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這點讓我頗為奇怪。
這條蟲子,聽到我們說班長壞話,就算不雀躍,至少應該深以為然才對啊。
想了很久,我嘆了口氣道:「大蘿蔔,咱們還是不是兄弟了?我總覺得,咱們之間要散?」
而實際上,我們五個人,早就散了,只是,還維持着表面上的一團和氣。而教授凌瀟瀟,算是跟我們四個,徹底公開的散了。只是除了我,他們三個,還不知道,教授凌瀟瀟不僅活着,而且還成為了蟲王的門人。
「我也不想大家走到這一步,但這似乎是沒辦法的事情,但願將來能有機會讓班長順利解開這個心結吧。但是,你再見到他,姿態還能放低嗎?」大蘿蔔問我道。
「他一天是我班長,永遠都是我的班長,你覺得,我是那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二百五嗎?」
「那就好。這我就放心了。」
我們一直聊到深夜才睡的覺,但是父親和班長卻在我腦子裏揮之不去,這兩人一個是我至親之人,一個是我最好的兄弟,至少是曾經最好的兄弟。可父親被害身亡,班長又遭遇了性格心理上的壁壘,對於這一切,我都束手無策,這讓我覺得非常苦惱。
翻來覆去到半夜都沒能睡着,那邊大蘿蔔又是鼾聲雷動,乾脆起身去賓館的酒吧喝酒,歌手在台上低聲的吟唱,黑暗的卡座誰都看不清誰,坐在這種曖昧的氣氛里,我卻沒有絲毫心情想別的事情,連喝兩大杯扎啤沒有絲毫酒意。
正打算叫第三杯,卻聽一個柔媚至極的聲音說道:「帥哥,需要人陪喝酒嗎?」
香水味撲鼻,只見一個濃妝艷抹的女孩,夾着一根香煙出現在卡座昏暗的燈光里,以她的條件可以算是漂亮女子中的上品了,但此刻的我哪還有心思想這些事情,就不耐煩的說道:「別在我這兒浪費時間了。姑娘。」
「看你說的,有緣千里來相會,咱們這算是有緣了,難道你不打算請我喝一杯嗎?」女人媚笑着,並將一口煙噴在我臉上。
我掏出兩百塊錢放在桌子上,繼續不耐煩道:「別煩我了,你趕緊走吧。」
「一點面子都不給人家,我不是酒店的托兒,就是想跟你喝杯酒而已。」
「你他媽煩不煩啊,滾蛋。」這個女人沒完沒了的狀態,讓我覺得惱火,隨着我這一聲喊,酒吧里的竊竊私語聲頓時消失。
酒吧現在靜的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得到。
「你怎麼罵人吶?」女人覺得面子上有點掛不住,質問我道。
我則是越來越火,道:「拿着兩百塊錢趕緊走人,我懶得和你廢話。」
「有錢了不起啊,這地方是你家開的嗎?我給你四百,你滾蛋。」女人說着真掏了四百塊錢摔在我面前。
卡座里真有看熱鬧不怕事大的,有人吹了一聲哨子高聲叫好,在他的帶動下,氣氛頓時熱烈起來。女人也像是打了雞血,對着我吼道:「還真沒見過你這樣的,裝什麼裝?我見的有錢人多了,沒誰像你這樣的。」
我「騰」的站起身子準備離開,不過可能是動作幅度大了點,女人很警惕的慌張說道:「幹嘛?你想打我嗎?」
她話音剛落,兩個身高力壯的年輕人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裏鑽了出來,對着我說道:「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還他媽打女人呢,你有沒有品。」卡座里不知道誰喊道。
瞬間,一切不利的因素都朝我劈頭蓋臉的砸來,讓我有招架不住之感。我頓時有點後悔吼這個女人。我沒事上火,理一個搭訕的女人幹嗎?
本來,這酒吧就人多,而且女人更多。
正在這時,黑暗中香風飄動,只聽一個人問道:「小麗,這是怎麼回事?」
女人這下底氣更足了,大嗓門道:「方姐,不是我找事兒,這人莫明其妙罵我。」
不過此刻對於我而言,一切聲音都是浮雲,隱藏在我腦海中最深處的那個輪廓漸漸清晰,難道是她?方姐。怎麼可能是她?絕對不可能是她?我腦子頓時亂作了一團。
方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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