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說找警察,其實有一個人在這方面的消息,絕不會比市局的人知道的少,只要他願意幫忙,絕對能起到重要作用。茶壺小說網 www.chahu123.com」幻首在我腦海中搖了搖頭,否定了我的想法。
「你說的人是誰啊?」我有些奇怪,實在想不到這個人是誰。
「盧鹿啊,他雖然是廠長,但做企業的,有幾個不和社會上人打交道?他肯定能幫你問出消息。」
我去,我竟然把盧海洋他爹這個大拿給忘記了。
這人,不僅是一名強大的鬼畜師,而且更是知名企業的老大啊。套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富三代了。這客車廠,可是人家爺爺籌建,父親光大,盧廠長繼承,並越做越大的。
我這才感覺到,幻首才是真正的老江湖,我立刻給盧鹿打電話說清楚了這件事,盧鹿嘆了口氣道:「希望你儘快把這事兒擺平,我可不想讓海洋捲入到這些麻煩里來。」
到了下午,他打來電話道:「這個人目前的所在已經找出來了,如果你需要人,我身邊有兩個這方面的高手,能幫你做這件事。」
「暫時不需要,你放心,我不會讓海洋做違法的事情的,如果真的需要特殊手段,我會打電話給你的。」說罷,我去了盧鹿那兒,拿到了關於劉長山的資料,從個人照片到家庭住址無一不齊全。
盧鹿道:「鬼靈是非常可怕的邪術,一旦受術者出現妖化狀態,那麻煩可就大了,除了獻祭控制者,除非蟲王這種級別的巫師出手,否則,幾乎無巫師可擋。你想,蟲王這種級別的巫師,可能出手嗎?所以,千萬注意安全。一有不對,你就打電話給我。」
我找到資料上劉長山家的地址所在,只見是一片非常老式的紅磚搭建的筒子樓,根本沒有小區的概念,絕大部分住宅都是臨街而建,一樓的屋子變成了門面。整個地方污水橫流,氣味難聞,足見所謂的這些「社會人」活的並不寬敞,甚至還不如一般普通市民。
從資料上看,劉長山從小就出生在此地,屬於典型的地頭蛇,而他身邊的手下,也即是他公司的成員,也基本上都是從小玩到大的鄰居們。所以說嘛,整體收入低的區域就比較容易滋生犯罪,這在世界各地都是共同現象,沒有多大分別。
當然,我不是研究犯罪形態的學者,我只是一個尋找鬼靈的巫師。將車子停在劉長山家所在的筒子樓前,我用望遠鏡對他的屋子進行了仔細的觀察,只見大門緊閉,我沒法推斷,此刻劉長山到底是否在家,所以就只能守株待兔了。
很快,我就體會到了警察蹲點的痛苦之處。因為實在太過於無聊,看來看去就是那扇原色都快掉光的老式木門,其餘什麼東西都沒有,偏偏還不能轉移視線,因為無法確定劉長山什麼時候就會突然走出房間,所以我不能有絲毫的懈怠。
但最要命的還是不能上廁所,要麼簡陋解決,要麼憋着,總之,克服了種種困難,直到傍晚那扇門都沒有絲毫響動,而且房間裏也沒有亮燈。就在我即將放棄這次盯梢行動時,忽然木門打開,身材並不算魁梧,長相卻有些兇狠的劉長山開門走了出來。
通過望遠鏡,我很清楚的看見,他將一柄改造過的槍插進身後,然後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接着下樓走過我的車前朝外而去,我趕緊下車跟了過去。
還好,這人沒發現,自己被盯梢了。也可能是,像他這種小人物,根本沒人注意到他。比如,狼騎尉,根本就不可能想到,是這樣的一位小人物,要製造鬼靈殺手。
他首先到街邊的大排檔吃了碗炒麵,接着起身朝街對面而去,進了一家大藥房,出來後大包小包的拎了不少東西,我不禁覺得奇怪,他買這麼多藥幹嘛,難道家裏有病人?
之後,劉長山也沒有在外逗留,很快回了家裏,隨即屋子裏透出來的光亮並不是燈光而是燭火,這又讓我覺得奇怪,他為什麼不點燈呢?難道今天湊巧家裏燈泡壞了?
或者是,劉長山窮得,連電費都交不起了。
一直等到半夜十二點,劉長山熄了蠟燭,再沒有任何響動。
於是,我也回到了家裏用公羊血泡了澡,正當要走出池子時,我忽然想到了朱鈺,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喚醒他了,都快差點忘記他了。而且,此時的我已經能夠看見鬼魂了,應該和他見一面了。
想到這裏,我暗中默念咒語,可是無論我如何催動咒語,朱鈺卻並沒有出現,這讓我覺得有些奇怪,難道我念錯字了?或者是念的方式不對?
想到這兒,我又反覆念了幾遍,卻還是不見任何動靜。我去,我的巫毒娃娃,不會跑了,或者「死了」吧。
難道,這鬼魂,還能再死一次?
「沒瞎想了,你肯定沒念錯咒語。」幻首說道。幻首要比我記性好,它說沒錯,那肯定就是沒錯。
我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想。睡到早上四五點鐘,我又開車去了劉長山家所在,這次我稀里糊塗在車裏睡着了,醒來後發現已經是上午十點多,氣的我只想抽自己嘴巴。
但是,我發現自己運氣還算真不錯。因為過了沒多久,劉長山出來丟了一次垃圾,可見我並沒有錯過對於他的監視。
幻首說道:「這些垃圾可都是你信息來源之物,趕緊去偷過來,仔細看看。」
我受到提醒,立刻去垃圾堆取出那對用黑色垃圾袋裝裹的垃圾帶回了車裏。打開後,並沒有生活垃圾在其中,基本都是沾滿了血跡的紗布,還有三根被水煮過的熟參,我按住其中一塊紗布屏住呼吸,場景瞬間就變成了一間屋子,只見不大的房間裏,全是老古董一般的家具。床上躺着一個胖到離奇的男人,他雙手雙腳都被一種顏色奇怪的繩子綁在床的兩頭,在床頭的位置則有一盆燃燒着的炭火,上面插着一柄又寬又厚的鐵條。
只見劉長山坐在床邊,表情詭異的盯着被捆在床上的胖子,過了一會兒掀開被子,露出胖子的一條左腿,只見上面裹滿了白色的紗布。
接着,他揭開了其中一塊,只見膿血頓時朝兩邊流淌而下,劉長山抽出燒的通紅的鐵條按在傷口上,只聽「跐溜」一聲輕響,床上的胖子痛的直翻白眼,我也看得後槽牙一陣陣發軟發酸。如此劇烈的疼痛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慄,胖子卻只能發出「嘶嘶」的悶吼聲,似乎聲帶也被損毀了。
但越是這樣,越覺得疼到骨子裏。
我頓時回到了現實中,罵道:「這個王八蛋是不是心理變態,而且專挑胖子下手。」
因為這次的胖子和上次被吊着抽擊的胖子,從外形上來看,並不是同一個人。床上躺着的這位更胖,而且膚色已經發青發灰,看樣子受傷的身體已經出現了嚴重的感染症狀,劉長山為什麼會有這種行為,難道虐待胖子是修煉鬼靈的一種方式嗎?
如果真是,那這鬼靈修練真是變態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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