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抬手一揮,那碎裂的山門和鐵鏈便化做了點點的灰塵,被風一吹消散在了地天之間。
定睛再一看,原地哪還有什麼男女相擁的身影。
一切都破敗而又荒涼,地上甚至沒有半絲的血跡,仿佛剛剛發生的事情,都只是另一個時空的投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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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筱琬這一覺睡得很甜很香。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太陽已經掛在了天空的正中。
她動了動酸軟的身子,然後伸了個懶腰。
結果小腿的筋卻猛的一抽抽,整個人「哎呦呦」的直叫喚了起來。
可還不等她緩過勁來,門外立刻響起了重重的敲門聲。
還伴隨着一種囂張且氣極敗壞的聲音,一同傳來。
「官筱琬,你在裏面做什麼?!這裏是劍峰聖山,你竟然敢做出有辱聖山之事!」
我做什麼有辱聖山的事了?!
官筱琬呲着牙,努力緩解着自己腿上的痛意,一邊滿頭問號的在心裏響着。
只不過還不等她想明白什麼,門卻在這個時候被人用法術給強行破開了。
兩個小姑娘帶着三個少年,一臉嚴肅而又氣氛的瞪向了躺在榻上,將一條腿半伸在空中的小姑娘。
「你……」他們身子一僵,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官筱琬,「你這是在幹什麼?!」
「腿抽筋了啊!」官筱琬歪着腦袋,明媚嬌艷的小臉微微有些扭曲。
那幾個人瞬間尷尬的臉都變得通紅。
他們本以為推開門會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畫面,卻沒有想到是他們的心胸狹隘了。
「抱歉!」為首的姑娘愧疚的垂首,道。
緩過了勁來的官筱琬抱着被子坐了起來,目光在他們的身上遊走了圈,才意識到他們是想到了什麼,忍不住嘴角抽抽了下。
這些人的腦迴路還真是有夠奇特的,自己不過就是痛得叫了兩句。
明明是那麼悽慘的哀嚎聲,他們怎麼就能想歪了呢?!
「你們怎麼想到來找我了?我沒有逃學,是先生讓我罰抄100遍初級仙訣的!」官筱琬下意識的想到自己的課業問題。
但話說出口,她差點沒能崩住臉上的懵懂無知。
剛剛起來的時候,她的腦袋一遍漿糊,還沒能想起自己昨天破了個禁錮的法陣。
主要是明明身上留下了那麼多傷口,可是剛剛竟然一點痛意都沒有。
所以她下意識的將腦子裏浮起的那些畫面,給當成了前一晚的夢鏡。
現在徹底清醒了過來,才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低頭,偷偷看了眼自己露在外面白皙的手腕。
那如陽春白雪般的細嫩,完全找不到昨日的狼狽。
這讓官筱琬覺得有些驚愕。
昨天自己救的那人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一夜間不僅把自己身上的外傷都給修補好,甚至連失了過多血所造成的損傷都給抹平了。
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不是自家那醋罈子。
但不管怎樣,自己欠下的人情總算是還了。
「不知道,只是今突然宣佈停課一天,並且聖山的掌門人要你過議事殿找他。」為首的姑娘耐着性子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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