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林語只看到她正在走向的那個地方鋪滿了鮮花,走在紅毯上一路上蘇林語都緊張的沒有敢多看幾眼旁邊的賓客,只是聽着兩旁的歡呼聲,她緊緊的攥着譚城的手,和最愛的人面帶笑容的朝着最美好的地方走去。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走到了紅毯的盡頭,到了另一束光照下來的地方,蘇林語和譚城回頭,光束照在他們滿是笑容的臉上,蘇林語看到來時的紅毯上滿是鮮花。
司儀開始主持婚禮。
蘇林語攥着不知道什麼時候到手裏的手捧花,她真的幸福的腦子裏一片空白,幻想過無數次的場景,真的到了這一天,蘇林語高興的昏了頭。
司儀說了一大串的話熱了熱場子,接下來就是婚禮誓詞了。
「你願意娶這個女人嗎?愛她、忠誠於她,無論她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司儀率先問着譚城。
譚城眼神堅定的看着蘇林語,「我願意。」
蘇林語只覺得譚城的目光如此炙熱,裏面是她可以清楚的看到的真心。
「你願意嫁給這個男人嗎?愛他、忠誠於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司儀又對着蘇林語問道。
蘇林語同樣毫不猶豫的回答着,「我願意。」
接下來便是震耳欲聾的掌聲和歡呼聲一同響徹在婚禮現場。
「下面讓我們共同見證新郎新娘交換戒指!」司儀往後退了兩步,為譚城和蘇林語留出位置來,兩位花童將戒指拿了上去,譚城和蘇林語接了過來。
這戒指便是當初他們一起去選的那一對「連理枝」,戒指的內圈裏還有刻好的字母。
譚城拿着戒指走上前拉過蘇林語的左手,把那一枚戒指套在了蘇林語的無名指上,蘇林語也早就牢牢的套住了他的心。
蘇林語垂下眼眸看了看那枚戴在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從今以後她和譚城就牢牢地綁在一起了,嘴角不禁勾起幸福的笑容,她也拉過譚城的左手,溫熱的手掌給過她太多安全感,蘇林語將戒指套在了譚城的無名指上,譚城抿起薄唇輕輕笑了笑。
見證了兩位新人交換戒指,下面的賓客又是一陣歡呼。
譚城直接將蘇林語拉到懷裏當着眾人的面吻上了蘇林語的唇,花瓣洋洋灑灑的從他們的頭頂撒下來,猶如童話里的公主和王子。
記者們都紛紛拿着攝像機把這一幕美得如同油畫的畫面給拍了下來,拍下了兩人甜蜜的擁吻,記錄下來了這最美好的一刻。
蘇林語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她太幸福了,也在笨拙的回吻着,抵不過譚城霸道的親吻,恨不得把她的呼吸都給霸佔了。
柏雪和譚父在台下看的紅了眼眶,內心激動又興奮,感慨萬千,終歸是為譚城和蘇林語感到開心。
婚禮儀式結束後,酒席就開始了,蘇林語去換了衣服,縱然她太愛這件婚紗了,可是婚紗太大太華麗了,走在人群里不方便,況且她還要和譚城一起穿梭在賓客之間為他們敬酒,蘇林語換上了一件中式的喜服,穿在身上又是一種典雅的美,像是畫裏面的美人。
今天譚城也在不斷的感受到幸福的激動之中漸漸放鬆了很多,和蘇林語一起去給賓客敬酒的時候面對着那些曾經的合作夥伴或者是商界的其他大人物,譚城都態度很溫和,臉上掛着外人很少看到的笑容。
蘇林語這會兒不在台上被那麼多人盯着和那麼多攝像機對着,她整個人也放鬆了下來,面對賓客時也絲毫不拘謹,大方得體,引得一陣讚賞。
「我說老譚啊!你可真是好福氣啊!兒子跟兒媳婦都是人中龍鳳!」譚父的老友對着蘇林語和譚城後面跟着一同來給賓客敬酒的譚父和柏雪說着。
譚父笑着點了點頭,端着酒敬了大家一杯。
柏雪縱然是女性,作為長輩也是十分豪爽,給大家敬酒也是絲毫不馬虎,今天她也是非常開心。
程安安根本沒有辦法冷靜的坐在那裏樂呵呵的看着他們,譚城和蘇林語臉上的笑容已經夠讓她不爽,柏雪和譚父也和蘇林語還有譚城站在一起笑的那麼燦爛,實在是讓她氣憤又嫉妒的咬牙切齒,當着這麼多賓客的面,程安安一點也沒有隱藏自己的情緒,在眾人的歡聲笑語中,程安安的一臉不悅顯得格外特別。
柏雪和譚父帶着譚城和蘇林語在程安安所在的這一桌子賓客給他們敬酒的時候,柏雪看到了程安安扭曲的表情,連忙悄悄的給她使眼色,畢竟今天是喜宴,柏雪不希望程安安擾了別人的興致,希望她能懂事一點。
可是程安安的情緒可不是誰能隨便管控的,對於柏雪遞的眼色,程安安直接別過目光不去看,在大家都共同舉杯的時候她直接起身離開了這張桌子,讓大家十分尷尬。
譚父看着程安安又是這個樣子,面露不悅,不過立刻便又笑了笑招攬着大家喝酒,柏雪垂眸輕輕嘆了口氣,她真的希望程安安可以懂事一些。
程安安看到在後面的一張桌子上坐着倪詠歌,想到剛才自己拍的倪詠歌和譚城的照片對蘇林語一點用也沒有,她不禁在心裏罵着倪詠歌一點用也沒有,對蘇林語起不到一點威脅。
倪詠歌看着譚城和蘇林語兩人臉上掛着幸福甜蜜的笑容在眾人的讚賞中敬酒的樣子,她卻表現的看起來十分平靜,獨自端着酒杯喝着,誰也看不到她內心有多麼的後悔和痛苦,她多想擁有這一切啊,多想站在譚城身邊的人是她啊,到現在這一步了,她還依然在惋惜,也正是因為知道一切都無法再扭轉了所以才惋惜。
一個人發着呆喝着酒的倪詠歌沒有注意到程安安正在向她走過來,直到程安安在她身後的那張椅子上坐下。
「你倒是很淡定嘛。」程安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倪詠歌才意識到程安安坐在自己的身後,將手中酒杯里的酒喝盡了,倪詠歌撩了撩耳邊的頭髮,微微回頭,「那不然呢?一哭二鬧三上吊?在婚禮現場打滾大哭嗎?」倪詠歌說着自嘲的笑了笑,她也不知道程安安突然過來找她幹什麼,她本來還想一個人清淨呢。
程安安被倪詠歌的話逗得撇了撇嘴,「我說你可真夠沒用的。」程安安說着又上下打量着倪詠歌,「你也不比那個女人差,怎麼就沒別人有手段呢?你要是有點兒用,今天站在那裏樂樂呵呵的不就是你了。」
倪詠歌被程安安的話給驚得愣了愣,她沒想到程安安的語氣竟然這麼不善,而且她們兩個並不熟,這個程安安竟然就在這裏居高臨下的指責自己,就算程安安的身份不一般,但是這畢竟是自己的私人感情問題,也沒有妨礙到她吧,憑什麼她要過來對着自己指手畫腳還說着這些難聽話。
「感情這種事情並不是靠手段就能得到的。」倪詠歌垂眸淡淡的說道。
「那是靠什麼?也不是靠你在這裏端着酒杯後悔一通就能得到的。」程安安說着不屑的翻了個白眼,「還不是你沒本事,自己喜歡的男人都抓不住。」
倪詠歌被程安安對自己的態度疑惑的皺緊了眉頭,她不悅的轉過頭,「程安安小姐,這是我的私事,這跟您一點關係也沒有吧,請你好自為之。」
「哼!我替你可惜罷了!好心當成驢肝肺,就你這個樣子,活該被男人拋棄!」程安安說完對着倪詠歌翻了個白眼,便從凳子上起身離開了。
倪詠歌無奈的撇了撇嘴嘆了口氣,她真不知道程安安這個人怎麼這麼奇怪,她們兩個很熟嗎?還說什麼替她可惜,不過礙於程安安的身份,剛才倪詠歌也沒有表現出很不好的態度。
看着譚城和蘇林語兩個人挨着桌子敬酒,已經快走到這一桌了,倪詠歌有些無所適從,對於待會兒要那麼靠近的再一次面對譚城和蘇林語兩人甜蜜的笑容,倪詠歌還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心裏覺得十分彆扭,倪詠歌又在杯子裏添了些酒,然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她想,或許多喝幾杯讓自己的腦子變得混沌一些,她就不會那麼難過那麼尷尬了。
然而該來的總要來,譚城和蘇林語還是端着酒杯帶着笑容來到了倪詠歌的這一桌,倪詠歌抬眸正好對上譚城的目光,連忙躲開了目光,想到先前譚城跟自己單獨說的那些警告,倪詠歌實在不知道這會兒該怎麼面對他。
「來,我敬你。」蘇林語將酒杯端起來對着倪詠歌,臉上帶着大方優雅的笑容,已經到了這一天了,一切也該有個結束了。
倪詠歌愣了一下,連忙端起酒杯,對着蘇林語點了點頭,酒杯相碰,是清脆的響聲,蘇林語仰頭一飲而盡,希望一切就此釋然,倪詠歌同樣這麼想。
譚城看着蘇林語,他的女人真的優秀到讓他不知道如何形容,他只覺得自己是如此的幸運,能夠擁有這麼美好的蘇林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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