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可以,他不行。」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使得許未來怔住,她眨了眨眼,一時間不知道是自己產生了幻覺,還是真的聽到了這句話。
叮地一聲響,電梯抵達了一樓,電梯門緩緩開啟。
然還沒有完全打開,顧遇伸出手,又摁下了關門鍵,原本打開了些許的門縫,又關了回來。
許未來側過臉,看向已經轉身面向她的男人,她輕抿了抿唇,不確定地問,「你剛才,是在和我說話?」
顧遇的視線落到許未來的臉龐上,他唇瓣再次動了動,重複着剛才那一句話,「誰都可以,他不行。」
原來真的是在和她說話。
雖然這句話說的沒頭沒尾的,但許未來很快就明白過來他話語中所指的意思。
顧遇也聽說了她和上司大人的傳聞,也覺得她和上司大人之間真的有曖昧關係,所以才和她說這樣的話。
誰都可以,他不行,就是她和誰在一起都可以,但唯獨上司大人不行的意思,對吧?
許未來勾了勾唇角,眸底卻沒有任何笑意,只浮起了無盡的嘲諷,她抬起頭,對上他那一如既往深不見底,讓人窺探不出任何情緒的黑眸,她像是沒有聽清楚他說的話一樣,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顧遇竟還真的不厭其煩地再次開口,「誰都可以,他……」
這一次,許未來沒有等他說話,忽地揚起手,重重地一巴掌朝他扇了過去。
男人沒有任何閃躲,任由那一巴掌落在他的臉龐上,他的話語只停滯了半秒,然後繼續將話說完,「左安不行。」
許未來用的力氣很大,她不知道顧遇的臉疼不疼,但她的手是打疼了,甚至看着他這樣冷靜地重複與她說這句話,她真恨不得再扇他幾巴掌。
她閉了閉眼,壓下心口處所有翻滾着的怒意,他如此平靜,她也不願意輕易地被他一句話就失控。
許未來嗤笑,反唇相譏,以他剛才的話,回他「顧遇,誰都可以,你不行!」
她和誰曖昧,和誰在一起,誰都可以過問,討論,阻止,但唯有他顧遇沒有資格與她說半個字!更別提評定行和不行!
「顧遇,我不知道你到底以什麼立場來和我說這一句話,可你不覺得自己可笑嗎?是你,執意要斬斷我們之間所有的聯繫,是你要我們之間當個徹徹底底的陌生人,是你一點都不留情地把我推出你的世界的!」
「你現在和我說這個話,你會不會管得太多了?哦……還是你覺得,我曾經是你的妻子,就算我們離婚了,就算你對我這麼無情,我還是得聽你的,你說不讓我和誰在一起,我就不能和誰在一起,你和左安是對立的,左安是你的敵人,那麼我就不能和你的敵人在一起,是這個意思嗎?」
「如果你是這樣想的,如果你是這樣以為的,那我告訴你,我不會如你的願,甚至,你越是不想看到的,我都要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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