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等着顧遇說說出新的證據,他卻沒有緊接着說,而是朝着法官說,「法官大人,我想請大家先看一看許未來拿着刺傷雲柔的那把刀的照片!」
法官:「准。」
屏幕上,出現了一把刀的照片,更準確地來說,只是一把匕首。
顧遇:「法官大人,根據原告的口供,她說許未來拿着這一把匕首刺傷她,但她被刺的時候是昏迷狀態,所以看不到許未來是怎麼刺她的手的。」
「然而,她的手傷如此嚴重,就是因為傷到了神經,才影響到了手指的活動能力,而許未來不是醫生,她更不可能知道,刺什麼部位會傷害神經,以一個普通的成年女性來說,她刺下去,是會讓手受傷,但會讓手殘廢的幾率,其實並不大!」
「可為什麼,雲柔的手傷勢會如此嚴重呢?真的是許未來刺她的時候,就這麼巧合正好刺中要害?還是……另有原因呢?」
隨着顧遇的話語,雲柔狠狠咽了幾下唾沫,身體幾不可見地顫抖起來,眸底已是慌亂和恐懼各種情緒不斷地交替着。
顧遇的視線掃過雲柔的臉龐,上面血色已經褪盡,面如死灰,只剩下最後一點力氣在強撐着了。
但是,他連最後一口氣,都不會留給她!
他之前看在他母親的份上,已經留給她一次生路了,那個時候,她如果就此離開這裏,不要再回來,他不會追究她之前做的那些手腳,可,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獄無門她偏要闖!
那他,唯有成全她了!
「法官大人,請允許我將最後一份資料呈堂!」
法官點頭,「准!」
顧遇按下遙控,屏幕上再次變化,上面出現了一份就診記錄,病患的名字,還是雲柔,而她的傷情報告寫着:手神經受損!
雲柔雙眸狠狠瞪大,完完全全地不可置信!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他不可能會查到這件事的,他怎麼可能查到這件事!!
顧遇扯唇一笑,輕啟薄唇,一字一頓,「這一份就診記錄是兩年前的,是發生在雲柔為她的手買保險之前,她當時因為意外傷到了手,但那個時候她的事業在上升期,她不能讓這件事情爆光,所以她私底下找了醫生治療她的手,沒有經過正規渠道,所以沒有人知道她的手曾經受過傷!」
「她的手後來雖然在物理治療下復原了,不過也很脆弱,這一次她的手被匕首刺傷,正好使得她的舊傷復發,才會如此嚴重!」
「許未來對於她的病情一無所知,又怎麼可能那麼厲害,直接就刺中她的要害,知道怎麼能夠讓自己的手傷到最厲害的程度,只有雲柔自己一個人,所以,我相信我的當事人,沒有拿刀刺她,至於雲柔的手,到底是歹徒刺傷的,還是她自己刺傷要嫁禍,我無從得知,但我的當事人與整件事情裏面,絕對是受害者,絕對是清白無辜的!」
「在此,我懇求法官大人,公平審判我的當事人,綁架以及故意傷害的罪行,不成立!」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8s 3.997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