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溪別墅群臨水而建,紅頂格瓦懷舊風格是為主打。一筆閣 m.yibige.com
在這裏居住的,多是霄雲城有頭有臉的人,別墅區綠化做的也非常用心,賀西駕車駛進來時,薑糖視線望向車窗外,看到不少老人攜伴出遊,還有幾個孩子在那邊玩兒沙坑,臉上洋溢着開懷的笑容。
「羨哥,要我隨你去嗎?」賀西開車到姜家老宅,在薑糖下車時,急急的問了一聲。
薑糖理了理領帶,回了句:「不用。」抬眸望向暗夜裏,略顯森然的別墅,唇角勾起一抹興味,今天必然會是很有意思的一天。
「少爺,您可算回來了。」管家在門口等候多時,總算看見薑糖過來,連忙迎着她進來,然後腳步飛快的去報信兒。
看着健步如飛的老管家,薑糖挑了挑眉,閒庭若步的向前走,神色里沒有絲毫的焦急之色。
主廳里氣氛黑沉沉的,為首的老夫人臉色更是難看,她都當着小輩的面兒等姜羨魚等了幾個小時,這人還不回來,是故意落她面子的是吧?
「哼!」老夫人向翠蘭眉眼如刀的望向心懷忐忑的甄曼姿。
平日裏甄曼姿最怕的就是這個婆婆,現在發生這樣的事兒,她更是大氣兒不敢出,眉眼低垂的做着討好之色,自以為能換取些許的臉面,殊不知,向翠蘭最討厭的就是她這副立不起來的嘴臉。
「煥聞家的,羨哥兒被教成這樣,你要付百分之八十的責任。」老夫人言辭肅穆的訓話,其他人自然不敢反駁,尤其在場的都是女人,至於男人們,都隨姜老爺子姜清榮在書房裏議事。
「是。」甄曼姿喉中一哽,咬牙應下來,即便心中再多的不甘,面上也不能有絲毫表露。
老夫人持家大半輩子,如何看不出甄曼姿的表裏不一?以前是懶得管,再加上甄曼姿生出了姜家下一代的繼承人,所以很多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現在不同了。
若趙寧黛說的是真的,那甄曼姿這個看似懦弱的女人,心就太大了。
「媽,還是別叫羨哥兒了,是不是個哥兒還不一定呢。」姜家老二姜煥齊與老大姜煥聞是雙胞胎,說話的這人是姜煥齊的妻子白茹師,想來與甄曼姿不對付。
「你……」甄曼姿看向說完這話就捂住嘴巴笑的白茹師,整個人都炸毛了,但到底是心虛,所以壓着不敢發,這種敢怒不敢言的姿態,當真讓白茹師看的舒爽。
兩人眉眼官司一回又一回,老夫人向翠蘭現在坐那麼長時間也累了,示意旁邊的傭人給她倒一杯熱茶——沒錯,為了等薑糖回來,她都不知道喝了幾壺茶水,現下膀胱倒是有些難受。
正當向翠蘭起身要去衛生間時,管家氣喘吁吁的跑過來——
「回來了,少爺回來了。」
聽到這話,向翠蘭又坐了回去,覺得自己不能在小輩面前丟了面子。
尤其是她準備給這個孫子一個下馬威,待會兒所有交談都要掌握在手裏為主動權。
「人呢?」只等了許久,人都沒過來,且時間越長,向翠蘭的膀胱就越難受,額間也有了些密汗,不耐煩的說出這話。
「這……」管家壓力山大,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所以咕噥喉嚨道:「我去看看,也許是被什麼事兒絆住腳了,我這就去看看。」
管家的氣息還未喘勻,就又重新跑出去,也是這時候,向翠蘭快速起身,要去衛生間,更是想等她解決完這事兒,就好好的教訓薑糖一頓,但……
向翠蘭的腳剛邁出一步,就見管家帶着薑糖過來了。
「老夫人,少爺回來了!」
老夫人:「……」我不瞎。
眾人沒看到她臉上的一言難盡,倒是甄曼姿的心情有的一拼,只不過方向不同就是了。
「怎麼現在才回來?快給你奶奶道歉!」甄曼姿先在場所有人一步,來到薑糖身邊,目光中充滿了凶煞之氣,仿佛要將她生吃活剝了一般。
「喲!大晚上不回去睡覺,都聚集在這兒幹嘛呢。」薑糖錯開甄曼姿的動作,神情慵懶的望向為首的老夫人向翠蘭,還有甄曼姿的幾個妯娌,以及家裏的小輩們。
最重要的是,這些人當中,還有趙寧黛。
「阿羨。」甄曼姿低聲威脅的叫了一聲。
薑糖沒理會她,繼續向前走,態度可謂大變,在場所有人都能感受到。
往日裏,甄曼姿的幾個妯娌經常聽甄曼姿說兒子如何如何孝敬她如何如何聽她的話,但現在,眼睜睜的看着薑糖打臉,心裏皆是爽快的不行,同步想到:你甄曼姿也有今天!
「那麼多人給你打電話為何不接?!」老夫人聲音里有幾分不耐,身體也似乎快到達極限,但還是隱忍不發,心裏卻怨足了薑糖,若不是她晚回來,她也不會喝那麼多茶,以至於擁有現在這種境況。
「電話?」薑糖茫然一瞬,手指摸向兜里,直接將袋子翻出來,攤開手道:「着急回來,手機不知落哪兒了,奶奶找我什麼事兒。」
薑糖越過眾人,來到距離老夫人最近的一處單人沙發,貴氣十足的坐下時,輕輕椅在沙發靠背上,眸子似水含情的望向在場的每一個人,明明正常的緊,卻莫名給人一股巨大的壓力。
「……」甄曼姿顯然沒想到薑糖會這麼說。
其中具體什麼事兒,再沒有人比她知道的更清楚了,可攤上這麼大的事兒,這孩子沒逃走不說,還這麼大搖大擺的回來了,是胸有成竹還是另有安排?
可……
女扮男裝的事兒被趙寧黛給抖落出來,又如何能夠善了?
更別說她和趙寧黛的恩怨從十多年前就開始了,捏着這一把柄,趙寧黛絕無可能會放過她。
甄曼姿捏緊手指,暗中咬牙切齒:早知道……早知道事情會暴露,她絕對會馬上遠走高飛,可現在明顯來不及策劃那後路了,也怪她這十幾年生活的太肆意,所以自負的忘記了這最重要的安排。
「從管家給你打電話開始,都幾個小時過去了,侄子你可真夠着急的。」白茹師冷嘲熱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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