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平滅凌雲幫,此事極大的震驚了翼城一帶的匪幫,凌雲幫的實力並不弱,竟然被上官秀只率十幾人就給踏平了,全幫上下二百多號人,最後沒留下一個活口,全部腦袋搬家,這簡直是太恐怖了。
從此事之後,翼城附近的匪幫再不敢打修羅堂商隊的主意,即便明知道修羅堂的商隊裏帶有大量的真金白銀,只要己方出擊,便唾手可得,但卻無人敢去冒犯,這正是上官秀此次主動出擊所帶來的威懾力。
殺一儆百,敲山震虎,一次的冷酷無情,換來日後的高枕無憂,再沒有比這更划算的買賣了。
而且在這次的行動當中,上官秀還有意外收穫,就是段其岳的投靠。到目前為止,段其岳可算是修羅堂里修為境界最高的一位,第八重靈神境的修為,即便他在翼城什麼都不做,只要往城中一站,便會產生出足夠強大的震懾力。
上官秀一行人回到翼城,在城主府里,洛忍、詹熊等人都在,見到上官秀回來,眾人紛紛上前,問道:「秀哥,你去哪了?我們大家都在找你呢!」
「有事嗎?」
洛忍剛要說話,目光落在段其岳身上,問道:「秀哥,這位是……」
「我叫段其岳,剛剛才投靠的秀哥,現在已經是秀哥的兄弟了!」不用上官秀介紹,段其岳主動說道。
「哦,原來是段兄弟!」聽聞是自己人,洛忍臉上露出笑容。
「以後叫我老段就好。」段其岳豪爽地說道。
洛忍等人也都紛紛報出自己的姓名,與段其岳互相介紹了一番。
而後,洛忍面色一正,看向上官秀,說道:「秀哥,塔山告急!剛剛塔山城的城主派人來翼城求援,請我方馬上出兵,馳援塔山!」
塔山告急?上官秀不解地問道:「好端端的,塔山為何突然告急?」
「今日叛軍攻城,因塔山城防堅固,叛軍久攻不下,又傷亡慘重,無奈退兵,塔山城尉以為有機可乘,便率領城中守軍出城追擊叛軍,哪知,叛軍撤退是計,塔山城軍在城外遇伏,城尉陣亡,軍兵傷亡大半,現在塔山的局勢已是岌岌可危。」
上官秀輕嘆口氣,塔山城外的叛軍有好幾支,塔山城尉竟然還敢出城擊敵,那不是自己找死嗎?
洛忍問道:「秀哥,我們要不要救援塔山。」
曹雷皺着眉頭說道:「塔山城外的叛軍聽說有好幾千人,我們翼城的兄弟才只有幾百,我們怎麼去救啊?」
洛忍低頭琢磨着,沒有接話,其餘人則是大點其頭,表示曹雷的話沒錯,以己方目前的這點兵力,去救援塔山,無疑是去以卵擊石,弄不好,得把己方這幾百兄弟的性命都搭進去。
上官秀環視在場眾人,問道:「你們都認為我們不該去救援塔山?」
「秀哥,不是我們不該去救,而是我們沒有那個能力。」袁牧說道 :「何況,我們和塔山素無往來,也沒有必要為了救援塔山,搭上我們自家兄弟的性命!」
上官秀搖了搖頭,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兄弟們都沒能看得出來呢?
他面色一正,說道:「塔山,我們必須得去救,哪怕搭上再多兄弟的性命,我們也得把塔山救下來,納入到我們自己手中。」
眾人聞言同是一驚,呆呆地看着上官秀。後者說道:「虎牙關、翼城、塔山呈三角之勢,拿下塔山,便可以互成犄角,無論哪邊遇敵,另外的兩地皆可以第一時間馳援。我一直想拿下塔山,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這次塔山告急,不正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嗎?你們還覺得不該去救援嗎?」
等他講完,眾人的臉上紛紛露出恍然大悟之色,原來秀哥早就對塔山有想法了!曹雷眼珠轉了轉,立刻附和道:「沒錯、沒錯,對於我們來說,塔山的位置太重要了,拿下塔山,三座城池便可以合成一個整體,而且塔山糧食豐足,我們現在可正缺糧呢,秀哥的意思和我老曹心裏想的不謀而合啊!哈哈!」
眾人紛紛白了曹雷一眼,以眼神質問他,你還要臉不要臉?!
洛忍若有所思地說道:「拿下塔山,固然對我們有諸多的好處,但塔山城外的叛軍也不容小覷。」
上官秀點點頭,說道:「所以,我們需要想個良策。」說着話,他說道:「塔山來求援的人還在嗎?」
「在!現在就在驛館中休息。」
「把他帶過來。」
「是!秀哥!」洛忍答應一聲,令下面的軍兵馬上去把塔山的報信人帶至城主府。
這名軍兵是個伯長,來到城主府,見到上官秀,他急忙拱手施禮,畢恭畢敬地說道:「小人梁銳,參見上官大人。」
「你不必多禮。梁銳,我問你,現在塔山城內的守軍還有多少?」
「不敢欺瞞上官大人,我軍已不住五百。」
「城外的叛軍又有多少?」
「接近兩千。」
「一支擁有兩千人的叛軍?」兩千人可不是個小數目,在上官秀印象中,邊境這一帶並沒有那麼多人數的叛軍。
「不,不是一支叛軍,而是三支叛軍!」
「哪三支?」
「一支是以潘楓為首的叛軍,潘楓手下最多,有八百多人,他們也是攻擊我塔山的主力,另兩支是以詹躍和金麟為首的叛軍,這兩支叛軍都有五百人左右。」
「繪圖給我看。」
大廳里有筆墨紙硯,梁銳提起筆,將塔山城外三支叛軍的大致方位畫了出來,同時講解道:「這是潘楓叛軍營地,這裏是詹躍叛軍營地,這是金麟叛軍營地。」
上官秀邊聽邊看邊點頭,又問道:「潘楓是什麼人?詹躍和金麟又是什麼人?你仔細講一講。」
梁銳正色說道:「潘楓以前是個匪頭,後來被擒,本已被關入死囚大牢,準備擇日問斬,後來被他脫逃,他集結手下,又招收一大批匪盜之徒,組建叛軍。詹躍也是匪頭出身,麾下的叛軍基本都是他的手下,金麟原本是塔山附近的員外,為人樂善好施,但因與城主大人有些私人恩怨,在天下大亂之際,也揭竿而起,組建起一支五百來人的叛軍。」
上官秀聽得認真,心裏也在暗暗琢磨,潘楓和詹躍性質相同,與其說是叛軍,不如說是成了氣候的匪幫,至於金麟倒是有點奇特,他與城主究竟有何私人恩怨,能讓他連好端端的員外都不做了,而冒着被殺頭的風險改做了叛軍?
他好奇地問道:「金麟與馬大人(塔山城城主馬順)究竟有何私人恩怨?」
「這……」
「秀哥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支支吾吾作甚?」洛忍不滿地沉聲訓斥道。
「呃……城主大人本想迎娶金麟的女兒,但金麟未允,城主大人責令金麟一個月內必須把女兒送至城主府,否則便要治他的罪……」說話時,梁銳不時地偷眼打量上官秀,看他是何反應。
上官秀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他淡然一笑,隨口說道:「所以說,金麟的造反,應歸類於官逼民反了?」
梁銳急忙搖頭,說道:「城主大人能看上金家的小姐,那是金家的福氣,是金麟他不識好歹,執意不從……」
「據我所知,馬大人已五十外開了吧,小妾已多到連他自己都數不過來,他竟然還要納妾,我是該說他貪得無厭,還是該說他老當益壯呢?」上官秀笑吟吟地問道。
「這、這、這……」梁銳回答不上來,吞吞吐吐、支支吾吾。
上官秀說道:「你回去復命吧,見到馬大人,就說我翼城軍最遲今晚,便會趕到塔山,只要今日白天塔山不失,晚上,塔山城外的叛軍自會飛灰湮滅!」
梁銳聞言,又驚又喜,向上官秀一躬到地,連聲說道:「多謝上官大人,小人代塔山全城軍民多謝上官大人!」
上官秀揮揮手,說道:「快回去復命吧!」
「小人告退,小人這就回塔山向城主大人轉告這個好消息!」梁銳滿臉的喜色和激動,再次向上官秀拱手施禮,退出大廳。
等梁銳離開,在場的眾人齊齊聚到上官秀的周圍,問道:「秀哥,我們今晚就去塔山?」
上官秀點頭應道:「沒錯!」
「那……我們帶多少兄弟?」
「二百足以。」
「只……只帶兩百兄弟?秀哥,梁銳剛才也說了,塔山城外的叛軍又接近兩千之眾,我們以二百對陣兩千,這……這能有勝算嗎?」
上官秀笑了,自信滿滿地說道:「兵貴精而不貴多,兩百精銳,對陣兩千的烏合之眾,取勝,易如反掌。」說着話,他手指着梁銳剛才畫出的地圖,說道:「老段、阿絕!」
「屬下在!」段其岳和肖絕雙雙跨前一步。
「今晚子夜,我要你二人率領化羽派的兄弟殺進詹躍軍的營內,取下詹躍的腦袋!」上官秀重重地點下地圖,問道:「能做到嗎?」
「五百叛軍,還攔不住我們!」段其岳和肖絕兩眼放光,異口同聲地說道。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44s 3.851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