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那位副院長不同,讓冷若霜思緒翻滾的原因則不多。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一筆閣 yibige. 更多好看小說只有一點,那就是對任逍遙的背景有所猜疑。
這毛頭小子能耐不小啊!這許多體面人物親自前來探望不說,甚至連張市長都驚動了。
瞧這些探望者的架式,這小子顯然不簡單!無論是他本身,還是他的背景,應該都不簡單!
……
想到此處,冷若霜不由好奇心起,雙目死死的盯着任逍遙那張安然入睡的俊臉,好似要從中找到答案。
未曾想,貌似睡得非常香甜的任逍遙,卻猛然圓睜雙眼,與冷若霜躲閃不及的視線碰了個正着。
冷無霜見自己的偷窺行為被發現,就像伸手被捉的小偷,頓時絲絲紅暈染滿雙頰。
任逍遙見狀,不由玩興大起:「看什麼呢?這麼認真,難道本帥鍋臉上有花不成?」
「沒…沒有,真沒有。」自感無顏的冷若霜聲若蚊鳴。
「那你為何看得目不轉睛?或者說是聚精會神也不錯!」
「誰目不轉睛了?我是看你的被子蓋好了沒有。」作為一名身手不弱的警察,些許急智還是有滴,「臉上有花?想得美!有坨屎還差不多,咯咯。」
緩過勁來的冷若霜,決定化被動為主動,轉守為攻。
……
「呃,太粗俗!真不敢相信這比市井還市井的語言,竟然是從你那張誘惑無比的嬌艷紅唇中迸放出來的。」
「死相!臭流氓!!你說話才是迸放!!!」冷若霜毫不猶豫的一個大白眼甩出,內心卻突然感到絲絲甜意。
反應過來後,不由很是詫異----
我這是怎麼了?以前不是很討厭被他人調笑麼?不是不願與這傢伙單獨相處麼?不是很討厭他的油嘴滑舌麼?
可是現在,「誘惑無比」、「嬌艷紅唇」、「迸放」等字眼,從這小子嘴裏說出來,我不但沒有絲毫厭煩之感,反而還有幾分歡喜?
是了,多半是因為與這小子在一起,完全無需偽裝,可以展現出真實的自我。這種輕鬆自在的感覺,在單位中、在成年人前,哪能擁有?
唉,戴着面具過日子,實在太累!
……
「本帥鍋警告你啊,再叫我臭流氓,我就真的耍流氓了哈!反正不能背負空名,不然太吃虧了!」
「來啊!只有你有這本事!可是你有麼?敢麼?咯咯。」
「好吧,先用我心中的小本本記着!等我刀傷完全治好之後…嘿嘿,定然讓你好看!到時可別哭鼻子。」任逍遙的表情、笑聲,活脫脫就是一隻大灰狼。
可惜,這隻「大灰狼」所面對的,並非一隻無力反抗的小綿羊!
「嗬!敢情你小子喜歡讓別人欠賬?谷總裁欠你一頓大餐,本姑奶奶欠你一次耍流氓的機會。本警花現在鄭重聲明:過時不候!看你能奈我何?別想多了,不是怵你啊!嘻嘻。」
「姑奶奶?年紀輕輕就想當奶奶了?先找到男友再說吧,別太好高騖遠了。」
「切!男友還用找麼,本姑奶奶只要肯點頭,候選人立馬成群結隊,至少一個加強連!」
「吹吧你!就你這既驕傲又蠻橫的個性,有人要就算不錯了,還加強連呢。」
「說什麼呢?誰蠻橫了?誰沒人要了?」
……
冷若霜見越說越居於下風,索性再次展露其「動手不動口」的女漢子本色,迅速走近任逍遙床前,兩隻白生生的粉嫩繡拳,如雨點般不停的敲打在任逍遙還算寬厚的胸膛之上。
你不是挺能說嗎?
那我就只做不說!
你不是兩腿有傷嗎?
那我就專打你胸口!
你不是行動不便嗎?
那我就正好欺負你這個病號!
冷若霜的出手的力度雖然不是很大,但也絕對不算輕。與谷賦琪的小拳拳相比,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如果不是任逍遙橫練功夫了得,絕對夠他喝一壺。
……
任逍遙驟然受襲,由於行動不便,只得一面耐心勸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好女不和男斗」、「男女授受不親」,一面拼命摭攔招架。
然而,冷若霜只一句話,就讓任逍遙啞口無言。
「君子、好女之類的統統與姑奶奶無關,我只是一個任性的小女子,若能動手絕不動口!」
抓扯之間,冷若霜突然身體一僵,隨即收手迅速後退,紅暈瞬間佈滿整張嬌顏。
任逍遙也是一怔,隨即連忙低聲解釋----
「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雖然我口頭說耍流氓,但我真的不是流氓,也不想耍流氓,更不想做流氓。」
冷若霜只是低頭不語,紅暈卻已蔓延至耳根。
「這個…那個…慌亂之下,未能看清目標,偶有失手…」
「別說了!不怪你。」
冷若霜雖然仍是螓首低垂,不過總算肯開口說話。
「真沒生氣?」任逍遙小心翼翼的問道。
「真沒。」冷若霜的回答細不可聞。
「真不怪我?」任逍遙再次確認。
「費話真多!」面對任逍遙的囉嗦,冷若霜終於恢復了幾分女漢子本色,不再那麼嬌羞撩人。
……
得到確認之後,任逍遙頓時原形畢露,如果不是刀傷未愈,多半會從病床上一跳而起:「哇噻,手感真好!綿綿軟軟的。要不,再讓我體會一下?」
「你敢!死性!!休想!!!」
素來潔身自好的冷若霜,哪裏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哪裏受得了如此調笑?大長腿一抬,就準備飛腿懲戒。
然而,略一猶豫,即迅速將剛剛邁出的長腿收回,只是立在原地,鳳目圓瞪,狠狠的盯着任逍遙。
……
心有餘悸啊!
敏感部位被異性觸碰,這可是懂事以來的第一次。雖然羞人,但說也奇怪,感覺卻是麻麻酥酥的很是舒服。
從內心來說,還真想讓他再揉捏一番呢!
難怪有那麼多為滿足身體鋌而走險之人,這種感覺真心很好。這還只是不小心觸碰,如果深入觸摸,細細體會,不知滋味又是如何?
呸!想什麼呢?太邪惡了!
羞也不羞?
第一次被襲,只不過是打鬧之中的意外罷了,豈能一而再、再而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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