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南疆,葉寒的臉上也有些不好,南國被七煞殿統轄之後,宸王,也就是流夏的父親,趁機佔領了南疆的各城,成了南疆名副其實的王爺。看書否 m.kanshufou.com
宸王雖說現在還沒有明確表明,自己對七煞殿的態度,可是,墨岩當初可是親手殺了他女兒流夏,但衝着這一點,宸王也不會同意跟他們合作的。
可是,南疆的勢力,可是能跟墨岩的勢力相比較的,失去南疆,或者讓南疆成為他們的敵人的話,對他們來說,都是不想看到的。
「現在看來,我們只有先聯繫西洲和東洲了。」謝子楓說道。
「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葉寒說道。
西洲在南國的西部,這個地方地廣人稀,氣候相對其他地方,要惡劣許多,這裏的人大都是遊牧為生,要將他們聚集在一起,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西洲放眼望去,都是一望無際的草原,四周沒有什麼遮擋的,因而風很大,謝子楓和葉寒,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只露着兩隻眼睛在外面。
「生活在這種地方的人,我看溫飽都是問題,能有什麼能耐?我看我們還是去東洲吧,那邊資源豐富,人民富裕,肯定能幫上我們的忙。」謝子楓看着這惡劣的天氣,心裏已經對這裏不報什麼希望了。
「這你可說錯了,你可能沒來過西洲,所以不知道,西洲的人最英勇善斗,成年男子各個都是頂尖高手,女子也是巾幗不讓鬚眉,如果能將西洲的人都召集起來,那可比南疆和北疆厲害多了。」葉寒解釋道。
謝子楓卻是滿眼的狐疑:「你說的是真的嗎?我怎麼聽着你有點誇大其詞呢?」
「是不是真的,等到了之後,見了洲長,你就什麼都清楚了。」葉寒說道。
看着前面不遠處,有一縷炊煙冉冉升起,面色一喜,指着炊煙的方向說道:「看!我們馬上就到了。」
謝子楓他們來到的地方看起來十分貧困,雖然到處可見壯實的青年人,可是,他們穿的破破爛爛的,房屋也是一半石頭一半泥土蓋成的,放眼看去,謝子楓就總結出了四個字——破敗不堪。
像謝子楓和葉寒這樣中土打扮的人,來到這裏,都被他們當成了稀罕物,每個人經過他們身邊,都會不自覺的看上兩眼,背後,也有不少人指着他們小聲的議論着。
謝子楓被他們的目光看的渾身不自在:「誒,我說他們是不是把我們當猴兒看了?」
謝子楓一句玩笑話,葉寒卻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你這個形容十分準確。」
「真是該死!」謝子楓忍不住說道。
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兩人走的很快,目的地,直接就是西洲洲長的住處,葉寒先前來過這裏一次,對這裏相對比較熟悉,很快,他們就來到了洲長的住處。
謝子楓看着眼前這個平平無奇的建築,除了比剛才見到的房子大了一丟丟,似乎沒有什麼別的不同的,說這裏就是一個洲長住的地方,謝子楓怎麼也不相信。
別說墨岩的王府了,就是自己的城主府跟這裏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天堂般的存在了,眼前這破房子,是什麼鬼?
「葉寒,你確定你沒有搞錯地方?」從來到這裏,謝子楓對西洲就是不抱什麼希望,現在,心裏更加確信,這次他們是白跑一趟了。
謝子楓正抱怨着呢,就見一個女子從洲長的住處出來了,這女子皮膚黝黑,五官立體,身形很勻稱,只是這個字,看起來可是不低,應給和一般的男子一邊兒高了。
女子看到謝子楓和葉寒,臉上先是一頓,隨後說道:「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裏做什麼?」
「姑娘,我們是從北疆來的,想見一見洲長,不知……」葉寒趕緊說道。
沒等葉寒把話說完,女子就打斷了她的話,說道:「我有名字,我叫月亮,姑娘姑娘的叫,多沒禮貌。」
「月亮姑娘,真是抱歉,我……」葉寒剛要接着說,又被月亮給打斷了。
「我叫月亮,不叫月亮姑娘,娘里娘氣的,聽着就讓人不舒服。」月亮臉上有些不快的說道。
這句話可是把謝子楓給逗樂了,在他的世界裏,女子從來都是柔柔弱弱,偶爾也有像藍心那麼可愛的,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嫌棄自己像女人的。想到這裏,竟忍不住笑出了聲。
聽到這小聲,月亮立刻把目光就投到了謝子楓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看着謝子楓這一身紅衣,很嫌棄的皺起了眉頭:「這位小姐,你現在穿着這一身紅色的嫁衣,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嫁人嗎?」
小姐?紅色的嫁衣?嫁人?這一連串雷人的詞句,讓謝子楓目瞪口呆,等反映過來之後,火氣一下子就竄到了頭頂,一把就撤下了遮着自己面部的圍巾,指着自己的臉,憤憤的說道:「小姐?你瞪大眼睛好好看看,我哪裏像小姐了?我是純爺們兒,純的不能再純的爺們兒!」
說完,又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說道:「還有我的衣服,你哪隻眼睛看着像嫁衣了?你是不是沒見過嫁衣?真是氣死我了。」
看到謝子楓把圍巾扯下來,好奇的打量了他許久,謝子楓都被他看的有點不好意思了,然後發出一陣驚嘆的語氣來:「嘖嘖嘖,嘖嘖嘖,真是難以置信,還有男人長成你這副模樣的,今天我算是開了眼界了。」
這話說的謝子楓有些莫名其妙:「我這副模樣?我什麼模樣?我長得怎麼了?違法了嗎?」
月亮走到謝子楓的面前,那打量的目光不加任何掩飾,還是一陣陣的讚嘆:「小伙子,你這張臉,你這身材,在西洲這個地方,可是少之又少的,我勸你還是趕緊把臉蒙上,免得惹出事端來。」
「惹出事端?我一不偷二不搶,三行得正站得直,我能惹出什麼事端?再者,為了讓那些跟你一眼眼睛有問題的人看清楚,老子是男人,不是女人,我也不會再蒙着面了!」謝子楓語氣十分堅定的說道。
月亮一擺手,道:「隨你便,我是好心提醒你,以後要是真的因為你這張臉,惹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到時候就不要來找我了。」
「放心,只此一面,我不希望再見到你第二次。」謝子楓沒好氣的說道。
「那樣最好。」月亮說完,又看了兩人一眼,直接離開了。
謝子楓看着月亮的背影,心裏那叫一個生氣:「這天下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不!他根本就稱不上是女人!漢子!女漢子!」
葉寒在一旁卻是一臉的笑意,謝子楓這張妖媚的臉,如果不說話,還真的是容易讓人認為是女子呢。
見葉寒也在笑,謝子楓的火氣又上來了,狠狠的蹬了一眼葉寒,語氣不善的說道:「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你比我也好不到哪兒去!還不趕快去見那個什麼洲長,見完趕緊走,我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待下去了!」
葉寒趕緊扭過頭來,只是還是憋不住笑,肩膀一聳一聳的,差點兒就笑抽了過去,來到大門前,大門連一個看門的都沒有,兩人直接就進去了,進到院子裏,院子也是空蕩蕩的,一個下人也看不到,謝子楓越看越覺得不靠譜。
「這什麼鬼地方啊?一個洲長住這種破地方不說,家裏連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葉寒,你的信息準確嗎?」謝子楓再次表達了自己的懷疑。
「肯定是這裏,沒錯啊。」葉寒其實也有點懷疑自己找錯了地方,着實在有點不像是一個洲長住的地方,太簡陋了,自己府上的下人,住的都比這裏好上數倍。
「有人嗎?」葉寒喊了一聲。
沒有任何回應,葉寒不死心的又喊了一聲:「請問有人嗎?我們是來拜訪洲長的。」
正在這時,看家一個年級挺大的老伯從屋子裏出來了,走路都是顫顫巍巍的,頭髮鬍子白花花的,眼神似乎也有點不好使的樣子,明明他們兩個大活人就站在院子中央,他卻像是沒有看見一樣,出了屋門轉身朝屋後的方向去了。
謝子楓指着那個老伯,話都氣的說不出來了,葉寒趕緊快走幾步,來到老伯的面前,輕輕的拍了一下老伯的肩膀:「老伯,請問洲長是住在這裏嗎?」
老伯這才行動緩慢的扭頭看向葉寒,打量了葉寒足足有一分鐘的時間,才慢悠悠的說道:「你說什麼?」
謝子楓一聽,腿一軟,差點兒自己把自己給絆倒了,這老頭不僅眼神兒不好,這耳朵也不好使啊?千萬不要告訴他,眼前這個腿腳不便,眼神不行,耳朵不行,年齡一大把的人就是洲長!謝子楓很難想像,這樣走路都需要又熱攙扶的人,怎麼跟他們一起攻打七煞殿,到時候,恐怕還得專門派出兩人來照顧他呢。
葉寒這次提高了聲調:「老伯,請問這裏是洲長家嗎?洲長在不在家?」
就聽老伯說道:「你問我老婆啊?死好幾年了,不在這兒了。」
謝子楓和葉寒聽着這話,心裏那叫一個糾結啊,這老伯耳朵不是不好使,是根本就是個擺設,一點兒實質性的作用都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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