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體罡?」
王騰猜測着,眼球外圍的那層薄膜,有些似於護體罡氣的力量。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罡氣,這是屬於剛勁之氣,將外功修煉到極致,體魄力量強大到一個極限,就會自然而然的產生一種護體罡氣,這就是外罡境。
不過在接觸到血魔珠,還有龍象般若功之後。
王騰明白,不僅僅是將外功修煉到極致才會誕生罡氣。
血魔堂的血影魔功,專門攝取血氣之力,可以使得自身血氣無比強大,遠遠超過普通煉血境武者,血氣如汞並不是煉血境的終點,還可以繼續提升。
更進一步,將血氣凝鍊到極致,就會形成血罡。
不過血影魔功,走的不是堂堂正正的路子,而是攝取別人的血氣之力壯大己身,掠奪來的血氣中蘊含着極強的怨氣煞氣,屬於陰極血罡。
修煉內功突破到第七重,內氣也會轉化成更為高等的氣罡。
不管是體罡、還是血罡、氣罡,都是屬於罡氣中的一種。
龍象般若功,集內功外功與一體。
若是修煉至第七層,便能凝鍊氣罡和體罡兩種罡氣之力。
因此,修煉了龍象般若功的武者,同階之中幾乎無人能敵。
隨後王騰搖了搖頭。
如果真的是體罡,那不可能只有眼球部位擁有罡氣。
外功修煉到了極致,一旦衍生出體罡,身軀都會在罡氣的保護之中。
護體罡氣守護的是全身每一處部位,就算是在睡覺的時候,護體罡氣也是自主運轉,不用擔心受到暗算刺殺偷襲。
想要殺死一位修煉出體罡的武者,就必須破掉他的護體罡氣。
龍象般若功,不愧是頂級功法,達到第四層就衍生出一股類似於罡氣的能量保護這些柔弱部位,這樣一來,全身上下幾乎是沒有弱點。
不管是什麼外功,身上總會有一兩處是功夫無法練到的地方。
這些地方就是所謂的罩門,修煉了龍象般若功,卻是將這些罩門補上了。
王騰看了一眼魂能,剛剛獲得的六萬魂能,又是瞬間見底了。
龍象般若功,可是有着十三層。
這樣算下來的話,要將這門功法提升到極致,將消耗數千萬魂能。
嘶!
王騰不由倒吸冷氣。
數千萬魂能,這個數值讓他有些絕望。
那得殺多少鬼物妖邪魔人,才能湊奇數千萬的魂能。
一直待在烏江城內,想要獲得數千萬魂能,無疑是難如登天。
「是時候出去闖蕩了。」
王騰心中暗暗道。
以他現在的實力,一般的危級鬼物或是散妖,已經對他造不成什麼威脅,哪怕遇到了惡級鬼物,也有着一些自保之力,打不過也能夠跑得掉。
王騰收起血魔珠,用獸皮死死地包裹着。
這件魔寶,擁有一種非常邪異的力量,時時刻刻都誘惑着他修煉血影魔功。
雖然他有着龜蛇功,可以平衡魔功修煉出的了陰性內氣和陽性內氣,但王騰心中卻沒有把握掌控血魔珠這件魔寶。
但他也捨不得將血魔珠這件魔寶給扔了。
只能是用獸皮將其死死的包裹住,帶在身上。
這張獸皮在母體血蜘蛛體內沒有被消融,王騰就知道不是凡物,將血魔珠死死的包裹在裏面後,果然可以隔絕血魔珠的力量。
然後,王騰從母體血蜘蛛中掏出了所有的人骨。
他從中挑出了屬於靈山堂真傳弟子的骨骼。
這很好區分,血魔堂的修羅使修煉的是血影魔功,魔功深入骨髓,連同骨骼都是帶着妖異的血紅色,靈山堂的真傳弟子修煉的是龍象般若功,骨骼潔白,堅硬如白金。
母體血蜘蛛體內,大多數都是靈山堂真傳弟子的骨骼。
這說明,血魔堂的修羅使骨骼並不如靈山堂真傳弟子的骨骼堅硬,大多數都會消融。
靈山堂真傳弟子之所以留下傳承功法。
第一是不希望後來人被血魔珠影響修煉血影魔功,墜落魔道。
想想看,如果沒有母體血蜘蛛這尊妖邪出現,而是有人意外發現了他們的屍體。
那人在接觸到血魔珠之後,肯定會被影響,如果他沒有留下傳承功法,後來人為了生存下去,為了變強,有很大的幾率會修煉血影魔功。
所以他留下了傳承功法給後來人,避免後來人修煉魔功。
在有選擇的情況下,只要是個正常人,都不會選擇修煉魔功。
另外,他也有幾個心愿未了,希望後來人可以幫他完成。
龍象般若功,算是提前支付的報酬。
靈山堂真傳弟子的第一個心愿,就是希望後來人可以將他的屍骨送回到靈山堂安葬。
不過這完整屍骨是不存在了,王騰只能是收集一些骨骼。
靈山堂,他遲早是要去一趟的,順帶上靈山堂真傳弟子的骨骼也沒什麼。
除此之外,靈山堂真傳弟子還有兩個心愿未了。
…………
夏朝南部區域,劃分為九大府。
江南府是九大府之一,境內江河湖泊眾多。
其中有着一條大江,從南往北,貫通了整個江南府。
這條貫通了江南府南北的大江,被稱之為長江。
江南府的府城,就是建立在長江中游。
通過長江,可以從府城快速的到達南北各個城池,節省大量時間。
就算一些城池沒有建立在長江附近,也會花費巨大代價,開闢出一條大河連通長江,通過長江前往府城,可比陸地快得多,也更為安全。
此時,在烏江和長江的交匯處。
群星漫天,皓月當空。
但是烏江與長江的交匯處卻是一片漆黑,有着一層黑霧籠罩。
忽然,天地間颳起了寒風,天上也下起了雪花。
幾乎在一瞬間,方圓數百米直接是變成一個冰雪世界。
江面被凍結,結起了厚厚的冰層。
緊接着,那層黑霧也是迅速被凍結,然後如同鏡子般碎裂開來。
裏面的場景,暴露出來。
一艘樓船支離破碎,化為無數大大小小的木板漂在水面上。
在一塊較大的木板上,站着四位渾身染血的武者。
四人都是全神貫注的望着對面不遠處,一位頭上戴着無常面具的黑袍人。
這位黑袍人就這樣站在水面上,腳下沒有任何支撐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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