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是槍啊!」白亦非的心中仿佛唱起了歌,長這麼大,這還是第一次拿槍了,他記得自己小時候的理想還是要當一個警察來着,比着一個手勢能和小夥伴玩一天的警匪遊戲,可是後來才發現條……公安隊伍不需要宅男。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雖然白亦非以前沒有用過槍,但是為了自保,他之前還特意翻牆到國外的一些網站上學了一遍,有些笨拙地將盒子裏的子彈一粒粒壓入彈夾,看着陸澤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以前沒用過這玩意,打不准,以後能抽個空教教我嗎?」
陸澤有些疑惑地看着白亦非,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在他的猜測中,白亦非應該是某個國際情報組織的成員,現在居然連槍都不怎麼會用的樣子。
「以前我都是用保鏢來的。」白亦非顯然對陸澤的疑惑有所感覺,吹死人不償命地道。
「好吧!」陸澤點點頭。
「還有子彈嗎?能給搬上一箱就好了!」後世自從和鷹醬在朝鮮幹過一架之後,所有的兔子都患上了火力不足焦慮症,總感覺自己應該還能再多帶點彈藥,這種死不悔改的執着哪怕是在吃雞遊戲中也不例外。
「一箱?」
「是有點少,不過暫時也夠用了。」白亦非點點頭。
還少?你是吃槍子的嗎?陸澤有些無語,最終還是道:「這個好說,只是這些彈藥在情報處拿,目標有些明顯,好在有了你的這批青黴素,正好結交軍中的軍官,讓他們弄一箱出來,在軍隊那種彈藥消耗的大基數基礎上,一箱彈藥根本不起眼。」
正在這時,外面的街上傳來了槍聲,白亦非和陸澤都是一驚,不管什麼年代,在都城發生槍擊事件總歸是一件大事,兩人連忙走到窗口前查看情況。
「該不是針對自己和陸澤的這次交易來的吧?否則怎麼可能這麼巧!」白亦非有些緊張,他來到窗口,將自己的大半個身子都藏在牆的後面,只是悄悄地露出半張臉,和陸澤大大方方地站在窗口查看比起來,看起來有些猥瑣的樣子。
我也很無奈啊!白亦非心中也是哀嚎,在現實主位面,整整二十多年呢,他都沒有見識過槍戰,現在一天之間,就把自己以前欠下的課程全都給補齊了,在聽到槍聲的第一瞬間,他就感到自己的腿已經軟了。
不知為什麼?越是在這種危險的時候,白亦非的頭腦就會變得很清晰,很多以前都已經忘記的事情,在這個時候全都想起來了。
他突然想到幾年前看到過的一篇新聞,說是某地警察抓捕逃犯,逃犯反抗,警察朝天開槍,鳴槍示警,結果逃犯最後沒有事,反而是站在不遠處樓房陽台上的吃瓜群眾中,有一人被下落的子彈擊中,當場斃命。
想到這裏,白亦非更加不敢露頭了。
突然一道身影從茶館樓下飛快地跑過,白亦非一愣,他感覺這道身影看起來很眼熟,想了想,覺得這個人長得和老版《亮劍》(李幼斌版本,不要問為什麼不是小鮮肉版本的)中的政委趙剛很像,只是這個身影看起來似乎要年輕很多。
「這人該不會就是趙剛吧?」白亦非心中一動,在電視劇裏面似乎對趙剛以前身份的交代並不是很多,只知道是一個大學生,不過他並不認為什麼大學生一出來任職,就是團政委,哪怕他老子是李剛也不行。
而且綜合趙剛在電視劇裏面的表現,他的槍法不錯,可以稱得上是百步穿楊,這樣的人,怎麼都不會是新手,如果在進入軍隊之前,趙剛就在地下工作中幹過,這就正常了,地下工作者誰還沒有兩手絕活?鋼絲開保險柜、百步穿楊只是基本操作。厲害一些的,比如燕雙鷹……好吧!吹過頭了。
想了想,白亦非決定要去找趙剛,在現實位面,他當過三次入黨積極分子,雖然最終都沒有入上,但是長期接受思想的薰陶,讓白亦非第一時間就產生了向黨靠攏的潛意識。回過神來之後,他感覺自己有些衝動了,努力衡量一下得失,白亦非還是認為,作為以後在抗戰中的主要力量之一,他為了資本的積累,說什麼也是要和紅黨有接觸的,現在可不就是一個好的機會?
「我們趕緊離開吧!」白亦非對陸澤提議,他要去找紅黨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讓在軍統中工作的陸澤知道的,哪怕是夥伴也不行。
「好!」街上發生了槍戰,正好陸澤也沒有再繼續待下去的心情,更何況現在交易已經完成了。
看着陸澤離開的背影,白亦非走下了茶館,四處掃視了一遍,沒有發現有人追過來,他便沿着趙剛離開的方向追了下去。
時間拉回半個小時之前,在街尾的一家飯館包間裏,坐在飯桌旁以為面容消瘦的中年人正心神不寧地等候着。
終於,房門被輕輕打開,一個圍着厚圍巾、帶着黑框眼鏡、低壓着帽檐的人推門走了進來。
消瘦中年人看到有人進來,立刻激動得站起身來,一臉期望地看着來人。
圍着圍巾的男子轉身將包間的門給關上,回過身來,摘掉了圍巾和帽子,靜靜地看着中年男子。
「老余!老余真是你!真的是你啊!」中年男子一臉激動地撲了上來,雙手一把緊緊地握住了余則的雙手。
「老張,一別多年!別來無恙啊!」余則也是很熱情地握住了老張的雙手,臉上洋溢着熱情的笑容。
老張不由地落下幾行眼淚來,語氣哽咽、斷斷續續地說道:「七年了!我們已經有七年沒有見面了!老余!你都不知道我這幾年是怎麼度過的,東躲西藏,找不到組織,找不到同志,和上級斷了聯繫,就像一個斷了線的風箏,沒有了依託!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嗎?」
余則點了點頭,地下工作都是單線聯繫,一旦和上線斷了聯繫,又沒有其他的熟人,卻是會艱難無比,他輕輕地拍了拍老張的肩膀:「老張,自民國十九年一別,這些年你都去哪了?怎麼度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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