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聯盟球員中的強棒,延長賽開始了!比賽開始的信號是在明天正午時分,結束是在下午三點,即使你們準備高品質的制動器也沒有用,因為最後我還是會逆轉局勢的!想要阻止比賽的話,就到我這邊來吧!我在鋼鐵的打擊區等候你們警方登上染血的投手丘……」
「我是圓桌騎士,我預留了第72號的空位……等候……大駕光臨!」
「混蛋!」
看着眼前這份信,又想起了三年前那封信和那個男人的佐藤,忍不住再次握緊拳頭,低聲怒吼了起來。
而看到她如此失態的柯南,思索一番後,還是放棄了從佐藤手裏抽出那封信的作死行為。
畢竟一會兒目暮警部就來了,而對於目暮警部?柯南有一百種方法套他猴子。
「佐藤!情況怎麼樣了?」
「急救人員說白鳥有可能是急性硬膜下血腫,或許會有生命危險,已經將他拉去最近的醫院了!你們一會兒可以去看他!對了,這個給你!和葉!我讓你開我的車過來,你開了嗎?」
「在這裏!佐藤!」
「好的,鑰匙給我!我先走了!目暮警部!我想你應該通知一下松本警視!三年前的那個混蛋又出現了!」
「啊!我已經知道了!就在剛剛柯南通知我,白鳥被炸的時候,警視廳就和三年前一樣,有傳真過來了!松本警視已經在安排了!我除了帶人過來勘察一下現場,疏散一下群眾之外,一會兒還準備去看看白鳥!你呢?」
「我?當然是去和那個混蛋做個了斷了!」
「佐藤!」
然而回應目暮警部的是一陣渦輪增壓後,發動機咆哮遠去的聲音。
「混蛋!快把手銬給我!那是我父親留給我的!」
「切,你父親?他老人家都過世多久了,你還……」
「哼!你是不是也要勸我,應該忘掉過去和回憶,才能迎來新的生活和未來?」
「不!我要說的是不應該忘掉!要不要向前看,那是你的事情!但如果你忘掉的話,那你的父親就真的死了!不是嗎?」
「松田……」
「喂!佐藤警官!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那個歹徒要跟警方為敵呢?」
「哈?柯南?你什麼時候混上我車的?」
正因為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歹徒而陷入回憶,無法自拔的佐藤,聽到那個熟悉的童聲後,看着後視鏡里那個笑嘻嘻的大圓臉,忍不住驚呼起來。腳下的油門都差點踩成剎車。
可惜,面對佐藤的質問,已經裝小孩裝習慣,徹底不要臉的柯南立馬玩兒起了撒嬌大法。
面對柯南那讓人可以掉一地雞皮疙瘩的撒嬌,徹底無奈的佐藤只好不再追究柯南怎麼混上車的事情。給他講起了這個歹徒和警察們糾葛了整整七年的愛恨情仇。
「所以說,七年前的那個歹徒用炸彈威脅警方,要十億日元,來不及拆除炸彈的警方只好答應了歹徒的要求,而歹徒在關掉了定時炸彈後,又因為看到電視上的重播,以為定時炸彈還在動,然後他就給警察打了電話詢問,而警察也決定將計就計,一邊拖着他一邊去找他,最後他在逃跑的時候被撞死了?而後面調查他的時候,發現他還有一名室友,而那個時候停止跳動的定時炸彈已經又重新開始,並且爆炸了!還犧牲了幾名拆彈專家?」
「嗯!事情的大概就是這樣……」
「原來如此!所以這次你們要和那個歹徒做個了斷嗎?」
就在柯南聽着佐藤的故事,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兩個歹徒的時候,另一輛車裏,正準備送光彥他們回家的高木同樣被一群小鬼嘰嘰喳喳的詢問着。
沒有辦法的他只好把他昨天才從檔案裏面看到的詳情告訴了這些小鬼,而就在他準備送這些小鬼回家的時候,他們反而得寸進尺的想要幫着破案了。
「拜託!小鬼就該有小鬼的亞子好嗎?你們一個個的不好好學習,學偵探破什麼案啊!這可是隨時會有炸彈爆炸的恐怖襲擊啊!」
然而面對高木的不淡定,以灰原為首的小鬼四人組卻都是一副雨女無瓜的樣子,甚至還出言諷刺了起來。
「怎麼?沒有江戶川柯南,你就覺得我們幾個是累贅了是嗎?」
「不是!不是!這不是因為歹徒很殘暴嗎?剛剛的事情你們也親眼看到了!那麼大一個汽車,好好的還在那裏呢!一轉眼就轟的一聲沒了,白鳥警官還在醫院搶救呢!你們幾個小孩子湊什麼熱鬧?改天有什麼簡單的案子,我再帶你們玩兒,好不好?乖!」
「哼!還是把我們當累贅而已,像兇手這種藏了寶藏又在寶藏周圍埋了陷阱,想要看尋寶人倒霉的小孩子,他出的這個謎題簡直不要太簡單,我這個小孩子一眼就看懂了!」
吱——
「當真?」
聽到小哀這番話的高木立馬踩了剎車,將車停在路邊,語氣有些急迫的詢問道。
「當然!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地方去找,一定可以找到他埋下來的炸彈!」
看着胸有成竹的小哀,知道少年偵探團還是有點兒東西的高木權衡良久還是咬了咬牙,再次發動了汽車。
如果他可以把那個混蛋抓起來,帶到佐藤學姐面前的話,也許解開心結的佐藤學姐又會答應他下個星期的約會了。
「小哀!我們現在去哪裏?」
「南杯戶車站!」
就在佐藤和高木帶着少年偵探團的小鬼們在夜色下的東京狂奔的時候,鍋王阿笠博士此刻正內心流淚的拿着電話熟練的按動着號碼。
「餵?是毛利先生嗎?哦?小蘭啊!找毛利先生有什麼事?沒有沒有!就是想通知你們一下,柯南今晚就住我這裏了!對對對!我剛開發了一款新遊戲,讓他們幫我測試一下,步美她們也在。對對對,明天我送她們回去!哈哈哈!好,那就這樣!」
「唉!新一那個混蛋的問題解決了,讓我看看,還有誰?唔!該步美家了!」
「餵?是步美的媽媽嗎?」
就在阿笠博士忙着背鍋擔保的時候,另一邊放下電話的小蘭,滿臉不開心的回到了餐廳。
正在給妃英理夾菜的毛利小五郎立馬放下筷子焦急的詢問了起來。
「寶貝女兒,怎麼了?誰惹你了?讓你這麼不開心?」
「沒有啦!就是柯南那個小混蛋今天晚上不回來了,要在博士家打遊戲!虧我今天還下廚做了幾個他愛吃的菜!早知道,我就不做這些了!」
聽到她這麼說的毛利小五郎看了一眼客廳電視上正播放的爆炸現場和目暮警部後,立馬拿起筷子,給小蘭也夾了一筷子菜,順着安慰起來。
「小孩子嘛!貪玩很正常!那個臭小子不回來正好,我們一家三口一起吃晚飯多溫馨,對不對?再說了,你做菜就是為了那個臭小子?那爸爸和媽媽聽到該多傷心?我們兩個還比不上那個臭小子嗎?」
「哎呀!不是啦!只是柯南的媽媽留了生活費讓我們照顧他!我們總不能就這麼對他不管不顧吧?老爸,你就不要吃醋了!來來來,這個糖醋裏脊是我那次從神奈川回來後特意學來做給老爸吃的!你嘗嘗!」
「唔!真香!哈哈哈!我家小蘭的手藝就是棒!」
吃着小蘭夾過來的菜,毛利小五郎嘴裏讚嘆着,心裏卻忍不住跟着小蘭念叨起了柯南。
「小子!你自求多福吧!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好好破案!這個炸彈案,我就不跟你去玩兒了哈!叔叔我膽小!」
想起昨天在自己面前炸了的電話亭,趕緊倒了一杯酒壓壓驚的毛利小五郎將電視直接關了,他可不想讓妃英理和他一樣回憶起昨天的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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