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飆,聽着那三位吹捧的毛利小五郎帶着一眾人終於到了新米花飯店。
到了二十層2004房間後,敲了半天門,卻奇怪的發現居然沒有人開門。
想起剛剛自己心裏那個想法的毛利小五郎立馬找來底下的服務生打開了房門。
結果僅僅在視頻裏面露過臉的板倉卓就那麼突兀的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他趴在床邊的寫字枱上,雙眼無神的看着門口,手邊還有一瓶已經被打開,散落了一桌的膠囊。
「板倉先生?」
看到他這副鬼樣子的所有人都心中一稟,滿臉震驚。尤其是被叫來開門的服務生,更是嚇得癱坐在了地上。
「這不關我們飯店的事啊!這位板倉先生一直都很孤僻,他總是不讓我們來打擾他!就連換床單的清潔工阿姨都被他罵了好幾次,不敢來打擾他了!我們不知道他已經是這樣了啊!真的!這不關我們飯店的事啊!」
沒有理會在那裏喋喋不休解釋什麼的服務員,將身後的相馬他們攔住後,毛利小五郎小心的來到了板倉卓身旁。
「這是速效救心丸?板倉先生有心臟病?」
「是的!老毛病了!」
「哦?是嗎?」
看到站在門口的相馬三人都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板倉卓具體的屍檢情況,但是對自己和柯南還是相當了解的毛利小五郎直接將這起案子當兇殺案處理了。
而如果是兇殺案的話,門口的這三人簡直就是破案模式中嫌疑人的標配啊!
大概判斷出板倉死了有一天以上後,查不到什麼其他有用線索,又不敢隨意亂動屍體的毛利小五郎對着門口的小蘭點了點頭。
而報警專業戶小蘭在看到毛利小五郎點頭後,立馬去底下的服務台報警去了。
看到小蘭離開的柯南立馬從門口鑽了進來,在板倉卓身邊看了起來。
「叔叔!這不是心臟病突發死亡的!而是有人殺了他!」
「哦?為什麼?」
「因為這個桌子收拾的太乾淨了,叔叔你看他這個房間的被褥之類,全都是好幾天沒有換了,這說明板倉卓並不是一個注意衛生的人,而偏偏他死亡的這個桌子收拾的太乾淨了!就像有人不想留下什麼證據,故意處理過一樣!」
「哦?有道理!」
「那叔叔你說,會是黑衣組織的人幹的嗎?」
「嗯!我覺得不會!如果要是黑衣組織的人想殺的話,兩年前就和龍舌蘭接觸過的他,在龍舌蘭死後就應該被處理掉了,但是他卻活到了現在,所以我覺得這次並不是黑衣組織乾的!而是門口的這三個人其中的一個,用了我們剛剛用的辦法,提前來過,將他殺害了!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誰,和殺他的理由!」
「那三個人嗎?」
聽到可能不是黑衣組織下的手,柯南頓時有些失望,不過對於視案如命的他來說,不是黑衣組織下手的命案,他也是很有興趣的。
想到這裏的柯南頓時開始擴大了他的搜索範圍,接着板倉卓的皮包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這是?日記?」
看着磁盤上貼着的日記二字,柯南有些疑惑的思考起來。板倉卓有寫日記的習慣?如果他寫的時間夠久的話,說不定會有他和龍舌蘭之間交易的事情,如果這次案子不是黑衣組織乾的話,那麼這個磁盤可能就不在黑衣組織的預料一中?
一想到這個可能,激動的柯南忍不住立馬將磁盤拿了起來,左右看了看後,偷偷藏到了自己的褲兜里。
為了能儘快回去看這盤磁盤裏的內容,欣喜若狂的柯南立馬進入破案模式,開始幫毛利小五郎梳理起了現場的線索。
而看到柯南如此上道的毛利小五郎也不再繼續耗費自己的腦細胞了,將空間留給柯南後,帶着門口的那三人去外面錄口供去了。
順便也可以去底下服務台那裏看看視頻監控,他要知道這幾天到底是誰來拜訪過板倉。
從服務台那裏得知,他們這裏的監控設備那幾天正好在維修的毛利小五郎失去了自己不按套路出牌的最大優勢後,只能老老實實的和面前的這三個人聊天。
而就在三人都否定自己之前來找過板倉的時候,目暮警部也帶着高木來到了新米花飯店。
「毛利老弟,情況怎麼樣了?」
已經對毛利小五郎總是在命案現場徹底麻木的目暮警部進來沒有多廢話,直接和毛利小五郎詢問了起來。
而聽到目暮警部詢問的毛利小五郎也立馬將自己今天來這裏的原因,和電話里服務員的奇怪回答,以及來到這裏後對板倉卓的初步檢驗敘述了一遍。
聽到毛利小五郎將前期都做完後,已經懶得吐槽他怎麼總是能和命案混在一起的目暮警部直接讓法醫和鑑識科的人員進去給板倉卓做詳細的勘察報告去了。
而他自己則直接在這裏和毛利小五郎詢問起了面前的這三個人。
面對目暮警部的詢問,原本還算平穩的三人頓時不淡定了起來。
「拜託!我們都是找不到板倉卓,才去請毛利先生來幫我尋找板倉的,如果我們知道他在這裏的話,還花錢請偵探幹嘛?」
「就是就是!板倉他一直都有心臟病,據說已經到了一發作就連藥都來不及吃的地步,他的私人醫生已經建議他去做手術好幾次了,他自己也說過,這次工作完後,他就要去做手術了!說不定他就是心臟病發作死了呢?怎麼就成了有人殺他了呢?」
對於三人的質問,和柯南已經有了初步判斷的毛利小五郎也懶得回答他們,等到柯南出來後。
將三人丟給目暮警部的毛利小五郎就帶着柯南到了旁邊的一個房間裏。
「怎麼樣?」
「兇手是相馬!板倉卓在被他用被子裹着綁在椅子上的時候,用圍棋留下了信息,可惜他不懂圍棋,所以沒有毀掉這個信息。」
「是嗎?說說具體的線索!」
「好的!情況是這樣的……」
默默在腦海里,系統提供的嫌疑人上做了選擇後,毛利小五郎將柯南說的話一字不落的在目暮警部面前說了一遍。
而被指證的相馬,在巨大的壓力和鐵證如山的情況下也坦白了他殺板倉的原因。
這是一個關於夢想的故事,當時還是大學同學的二人,在一次學校的將棋社團聚會上認識了,熱愛將棋的二人一見如故,發誓要設計出全世界最好的將棋遊戲,即使是將棋國手也會敗在他們的將棋系統之下。
可惜在相馬瘋狂收集棋譜,拼命工作掙錢投資板倉的時候,有了相馬提供的起步資金,板倉在發展起來後,居然做了電腦特效。
這讓辛苦付出的相馬相當惱火,直到他後面退出特效圈,開始研發遊戲後,二人的關係才得到緩和。
然而當相馬再次委託板倉研發將棋的時候,板倉卻瞞着他一下接了三個棋類遊戲的研發工作,這讓將全部精力放在將棋上的相馬怎麼能夠忍受。
於是兩天前,相馬通過剛剛柯南告訴毛利小五郎的那個辦法,找到了板倉。
一番勸告後,板倉居然依舊我行我素,讓相馬再等等。
已經等了十年的相馬,哪裏還能等的下去,看着眼前毫不在意的板倉,他終於下定決心,要讓這個欺騙了他夢想的混蛋付出代價。
於是買了酒,假借要讓板倉放鬆一下的他,給板倉喝了他加了安眠藥的酒,然後將昏睡的板倉用被子裹住,綁在了椅子上。
醒來無法掙脫的板倉,在無法吃心臟病藥的情況下,終於心臟病復發,留下線索後死在了這個房間裏。
「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啊!十年?人生又有幾個十年?柯南,你說!人為什麼總是會在時間的長河裏迷失自己呢?新一他……會嗎?」
「哎呀!小蘭姐姐!沒事的,其他事我不敢保證,但是新一哥哥,我可以保證,不管過去多久,你都是他最在乎的那個人呢!」
「切,柯南你就別安慰我了,你又不是新一,你怎麼知道他的想法?」
「誰說我不……不知道的呢?」
離開飯店,沒有跟着毛利小五郎去警視廳做筆錄的柯南和小蘭走在回家的路上。
被板倉和相馬這件事觸動的小蘭,心情有些哀傷。心急安慰她的柯南差點都暴露了自己。
生硬的將自己那句誰說我不是新一轉折過去後,心裏後怕的柯南突然發現,天空居然飄起了雪花。
而就在他準備用雪花來轉移小蘭的注意力的時候,突然一個有些熟悉的帶着針織帽的男人從一旁的電話亭里走了出來,意外的和他們碰面了。
「是你!」
「哦?是你啊!一年了,居然又見面了,話說你為什麼又在哭?你怎麼總是在哭啊?」
「不行嗎?」
「不!我只是想起了一個跟你很像的女人,總是故作平靜,然後躲在暗處哭泣,是一個很笨的女人!」
看到小蘭和這個陌生人打啞謎的柯南頓時有些焦急了起來。
「又在哭?很像的女人?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啊?怎么小蘭還有我不認識的男性朋友?」
心裏瘋狂吃醋的柯南拉了拉小蘭的手後,有些不滿的問到。
「小蘭姐姐!他是誰啊?」
「fbi,當年我和新一在紐約的時候,見過他一次,那時候他在追捕一個銀髮連環殺人犯。前幾天貌似也是他在我們家周圍徘徊,還被我當成了朱蒂老師說的痴漢!」
「fbi?」
想到他隱隱猜測的朱蒂的身份,再聯繫上這個突然出現的男子,柯南頓時有些煩躁了起來。
「所以fbi已經發現我就是工藤新一了嗎?還是他們仍然在試探之中?那麼他們接觸我的目的是……黑衣組織嗎?」
就在柯南準備問問這個突然出現的fbi的時候,卻意外發現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離開了。
「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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