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久聽到這個答案,差點就要笑出聲。好大一出狗血劇啊!
看來這些人是知道宋家派人一直在暗中保護辛紫煙腹中的胎兒。便找人冒充墨久去刺殺,既能讓宋家的人現出身形,又能為之後抹殺宋氏,給墨久栽贓嫁禍做一個鋪墊。
墨久嘴角勾着冷笑道:「看來,見來者是我,宋家人也沒有再為難,讓我也趁機跑掉了,對嗎?」
容華輕輕點頭。居然都已被大公子猜對了,他也不用再細說了。
墨久見容華不說了,便繼續道:「至於辛紫煙如何沒了孩子也就不用你細說了,真有心流掉腹中的孩子,防是沒有辦法防的。」
容華驚異於墨久的睿智,他若不是他的主人,他真會懷疑墨久是否知道了所有事情。
&辛紫煙為何如此狠心,執意要流掉腹中的孩子,就算我不說你也知道理由吧?」
容華點了點頭,道:「既然那腹中的孩子不是大公子的,等孩子生下來就會被發現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那就要接受懲罰。」
&錯,是這樣一個道理。只是我沒想到此事不光是辛紫煙,原來皇家為了辛紫煙也能想出如此陰謀來,不僅害我了娘丟了性命,又要給我栽贓嫁禍,不可饒恕!」
容華望着墨久眼中忽然迸射出的寒芒,禁不住被震懾住,繼而背脊發涼。這樣的大公子他還是頭一次看見。
在他還沒有成為墨久的貼身侍衛之前,在他心目中的大公子不過是懦弱可欺的廢柴嫡子。但自從當了他的侍衛後才發現大公子其實冷靜且睿智,但又重情義,但更多的時候卻是看不透。
原先墨府中那些人也一直欺負大公子母子,但那時的大公子並沒有奮起反抗過。雖然他當了大公子的屬下後沒有見過大公子真正受誰欺負,但這次有些不同,大公子眼神中流入出的殺意像是千年寒潭中最深層的寒意,讓人只想躲避,不想直面那煞氣。
墨久的眸光再次轉向容華時眸中的寒意已消失不見,如方才所見不過是錯覺。
&早了、你回房歇着吧。」
容華醒過神來,道:「大公子,房中原本的客房堆了些雜物,大公子要是不嫌棄就在屬下的房中休息吧。」
墨久擺了擺手,道:「不用,我在客房就好。本來這裏就是你的家中,若我住了你的房中豈不是反客為主了?」
容華心中有些感動,大公子對他其實一直都很客氣,但這一次他不算聽墨久的了。
&公子和我只分主僕,部分主客。大公子今晚執意要在客房休息,那屬下就在屋外徹夜守候。」
墨久好聲勸了幾句,發現全然無效後,就只好答應在容華的房中休息。
容華的房間比起容玉的房間更為寬敞一些,卻也因缺少家具物件,顯得空曠不已。本來容府也算得上中等層次的人家,不過父母雙亡後因容玉的病,家中變賣家產,因此府中除了空有骨架的房子外也沒有別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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