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綏那邊的人剛站到寧黛身邊,杜經略的近身守衛也立即做出反應,準備隔開田綏的人。一窩蟻 m.yiwoyi.com
「幹什麼!?」田綏的人立即揚起下巴,瞪着眼沖靠近過來的近身守衛喊話「請別妨礙我們執行任務!」
近身守衛保持着黑衣人的格調,沉默着沒有回嘴,但行動上表明了,他們是一定要捍衛自家老闆的人,也就是寧黛。
眼看兩方人誰也不讓誰,氣氛劍拔弩張,都快要動手了,田綏又開口「杜三爺,行個方便唄。」語氣輕飄飄的打着商量,一點沒有兩方手下已經很明顯的硝煙。
不過杜經略卻不一樣,話語依舊泛着冷「如果我說不呢。」
早知道他就不該放田綏離開。
這一瞬間,杜經略腦子裏的畫面全是白天寧黛和田綏勾搭在一塊兒的情形,令他胸腔里悶氣橫生,而且還沒個宣洩口,只覺得難受萬分。
「那可怎麼辦好啊。」田綏慢悠悠地念叨了一句,表情也漸漸沉下了幾分。
頓了幾秒鐘,田綏面上的表情忽然回升到正常,然後用一種略顯嘚瑟的語氣說「幸好我在來的路上已經請示過行動總指揮,有明確的文件和手續,杜三爺不看僧面也該看看佛面吧。」
話剛說完,杜經略放在身上的手機恰好震動起來,時間掐的正正好好。
田綏耳力靈敏,聽見了那細微的震動聲,勾唇笑了笑,沖杜經略揚了下下巴「杜三爺,不接電話嗎?」
杜經略面無表情地從口袋中取出手機,號碼有備註,是他要給幾分面子的一位叔伯。
而這位叔伯,一直以來很看好田綏。
杜經略遲疑了幾秒,還是接起了這通電話。
電話很簡單,前後不超過兩分鐘,等杜經略掛上電話時,田綏面上的笑容已經放大了幾分。
「杜三爺,沒問題了吧?那我就把人帶走了。」
田綏又給手下打手勢。
然而杜經略的那幾個守衛沒得到杜經略的確切指令,依然不為所動。
田綏再看杜經略。
還不給面子,杜三你是真要上天啊!
杜經略的手機還沒放回口袋裏,拿在手上又再次震動起來,低頭一看,這回來電的人是杜老爺子。
這真是有備而來,怕一個人說不動他,所以讓杜老爺子出馬。
杜經略這回接電話的速度比剛才要快。
杜老爺子的電話也比剛才那通要持續的久,隱隱還能聽到杜老爺子的聲音泄露而出,相比起來,杜經略的話很少,說的字也很短、
這通電話大概持續了快有五分鐘的時間才結束,杜經略掛上電話,一改剛才的樣子,主動問田綏「你要帶她去哪兒?」
田綏想也不想「任務機密,無可奉告。」
「你要帶她回國內,既然如此,她和我一起,有什麼問題?」
田綏頓了下,沒想到杜經略轉變這麼快。
「這當然不行,畢竟是關鍵人物,我得要負責到底。如果出什麼問題,算誰的?」
已經在旁邊看了半天戲的寧黛,對兩人還沒分出個勝負有點嫌墨跡,特別是田綏,可千萬別枉費她對他的信心滿滿,最後干不過杜經略。
杜經略陷入了沉默里。
等到他結束沉默後,又問了田綏幾個問題,在確定田綏也要回國內後,這才揮手讓近身守衛們往後退開一步,讓田綏的人帶走寧黛。
田綏沖杜經略笑了笑「杜三爺,謝了。」
又沖他比了個手勢,意思請他早些登機。
杜經略看了眼寧黛「我會在機場等你們。」
田綏一臉請便。
杜經略再不舍的看了寧黛一眼後,這才帶着人先去登機。
等杜經略走後,寧黛一臉狐疑的看向田綏,抬起她被綁銬起的雙手。
「解開嗎?」等手銬戴上手的時候,寧黛心裏早已警鈴大作,要不是還念着比起杜經略更相信田綏,她早反抗了。
田綏走到她身邊,笑容不太自在。
將她舉起的雙手放下後,田綏說「先委屈你一下,等回去後就給你解開。」
「回去哪兒?」
他們剛才的對話,她可一句沒落下,要是沒聽錯,田綏是要回國。
所以這是什麼意思,她也要回去?
不對啊,田綏不是衝着歐叔來的嘛。
寧黛不得不提醒他「咱倆的交易……」
田綏也不瞞她了「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寧黛???
就在寧黛被杜三帶走的這幾個小時,田綏直接聯繫總指揮提前了本次行動,指揮早已經潛伏在這個城市的人行動,打了團伙的人一個措手不及,幾乎分毫無傷的將人全部制服。
而歐叔那邊,他也已經接觸的很清楚,消息也遞的差不多,在他指揮人在這邊行動的時候,歐叔那邊的人也在同時行動,一個小時前傳回的消息,歐叔也已經被制服了。
原本這個行動不會這麼快進行,但因為杜經略的突然出現,破壞了田綏的原定計劃,也使得他不得不向上匯報寧黛的正式身份,爭取能將寧黛從杜經略手裏「拯救」出來。
時間太緊迫,這是他唯一能兩全的做法。
杜經略的航道和飛行許可過這麼久才下來,也是他讓指揮部那邊使了絆子,故意扣着,為的就是等他行動完成後來接人。
得知前因後果後,寧黛只有一個感覺。
剛離了狼窩,又入虎口。
這就是不想讓她好過是吧?
愛國也忍不住出聲,重重地嘆了口氣。
他說什麼來着,這個世界不行不行,還是別浪費時間了,趁早換個世界重新開始吧。
這麼想着,愛國也不再裝死下去,又來詢問「帶魚姐,要不要我去跟上頭談嘛。」
寧黛沒說話。
愛國等了會兒,始終不見寧黛理他,忍不住又叫了兩聲。
寧黛這才回他,語氣兇巴巴的「談什麼談,不談!換什麼換,老子還沒輸呢!」
愛國「……」好嘛,那你加油嘛,讓我看看你還有什麼花樣沒玩嘛。
寧黛的左眼角跳了幾下,她抬起左手按了按,右手也不得不跟着舉了起來。
按完放手的時候,眼光衝着身旁的田綏一掃。
田綏頓時從她的眼角里看到了一點怒意。
他覺得他有必要再好好跟她解釋一下,回去並不可怕,他會盡力保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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