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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將把明月的履歷報完,寧黛自個兒都覺得自己勇氣可嘉,竟然敢就這麼拉了個「高學歷」的回來自家任職當員工。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雖然說職位任命這事是自己強勢做主,人家沒有清清楚楚的說答應,可人家也沒說不答應。
所以這般算起來,還是她撿便宜啦!
&老你看,這麼一個底子乾淨透徹,又滿腹經綸,加之高風亮節深受好評的人物。屈尊來做我們教內護法,你覺得還有什麼問題?」
人家都還沒嫌棄你薪水微薄,你這當高管的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秋思長老:「……」無話可說。
寧黛又衝着秋思長老眨了眨眼,眼神示意着問她,還有話說嗎?
秋思長老被寧黛的一堆詞繞糊塗了,她怎麼着也是個老人家了,腦筋轉得比不上寧黛快,而且寧黛這思緒,縱是她再年輕個三十歲,也拍馬不及。
末了,只能搖頭。
嘴上說不過去,但秋思長老仍堅持:「不可。」
碰上這麼頑固的高管,寧黛也不得不拿出來最高領導層的魄力來。
&已意定了。秋思長老無需再跟我多說。」
秋思長老面上一動,有些生氣。
不過這裏畢竟是寧檀的住所,床榻上還躺着寧檀這麼號病患,秋思長老也不能太過高聲與寧黛爭論。
更何況,寧黛到底是教主,她只是一介輔佐長老,如果太與寧黛針對,於旁人看起來,終歸不大好。
如此,秋思長老閉上了嘴,不再談論這事。
兩人沉默的對着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的寧檀望了一陣後,還是秋思長老先開口,不過是勸寧黛回去休息。
&已經幾日未曾好好休息了,如今便回去休息吧。」
未免寧黛不願意,秋思長老又補了句:「你走了這麼些日子,教內有諸多事務至今積壓着,還需要你這一教之主來處理。」
這理由十分之充足,讓寧黛都不好意思拒絕不配合。
她也不堅持了,同秋思長老說了聲回去休息了,便轉身離開。
剛出寧檀的居所,沉寂了大半個晚上的愛國開口匯報他的進度:「我把該提交的都提交了,總部那邊受理了,不過暫時還沒有任何結果,可能得要點時間。」
寧黛對龍套組的辦事效率,向來是心裏有數。
快是快不出來的,哪怕是在屁股後頭放火燒都催不動的那種。
所以,對她讓愛國提交的情況的後續,她非常的佛系。
&急,我也困了,等我睡醒後我們再討論也不遲。」
愛國:「……」
等你睡醒?
等你睡醒也處理不完啊。
除非你長睡不起……
這種話,愛國只敢放自己心口裏想想。
不過寧黛確實是幾天沒怎麼休息了,愛國體貼她,不再說什麼,甚至當寧黛躺床上時,還體貼的問她:「需要我給你放搖籃曲嗎?」
寧黛剛擺好睡覺的造型,聞言控制不住「噗」了聲。
&的媽,搖籃曲?」寧黛失笑不已,乾脆道:「你還不如給我放兩首彌撒曲呢。」
愛國認真的接:「可以啊,你想聽,我就能放。」
寧黛翻了個身,重新尋找入睡的姿勢:「不了不了,我只是開個玩笑。」
&感覺還怪失望的。
不過,愛國的提議倒是讓寧黛意動,商量道:「要不,放點舒緩助眠的輕音樂吧。」大白天,屋子又沒得厚重的窗簾,陽光無孔不入的灑進屋裏,想要快速入睡,還真挺困難的。
愛國回的很積極:「可以。」
&來吧。」恰好入睡姿勢也重新找好了,萬事俱備,就差催眠音樂哦。
下一刻,寧黛腦袋裏飄出了輕緩的輕音樂。
寧黛:可以可以。
放着音樂的愛國也不再說話擾寧黛的神,安靜氛圍,外加音樂的薰陶下,他更是有點兒要一同被催眠的感覺。
幸好,他是一隻警覺的系統。
是以在寧黛入睡期間,幾個人來找過她,找過她幾回,他全給她記得清清楚楚的,以免僕從們不給力或是故意隱瞞時,他能夠幫得上忙。
而來找寧黛的人里,明月數來的最多,來了兩回。
柳輕風來了一回。
其餘的是教里的人,似乎都是為公事而來,不過在知道寧黛在休息後,就又回去了。
此外,明月第二回來時,正好與柳輕風遇上,兩人便一起偕伴離開了。
寧黛這一場覺,一直睡到燈火通明才醒來。
待她起來,愛國都不等照顧她的奴僕先告知她來過人的事,已經迫不及待的將來了什麼人,什麼時候來的,來找她何事都講給了寧黛聽。
聽完愛國小助手的匯報後,寧黛嘖嘖有聲:「之前怎麼沒發覺,你這麼貼心。」
而且貼心的怪讓人害怕的。
總有一種將要被賣,賣之前的最後吃頓好的那種感覺。
這麼想着,寧黛不禁問了:「愛國,你該不會是做什麼對不起我的虧心事了吧?」
愛國立馬奉上一聲「呸」,還有點兒想沖她吐口水,然而這事並不能辦到,愛國只能忍了忍,然後道:「你真是個魔鬼!」
寧黛樂了,順口接過:「謝謝誇獎。」
愛國:「……」好氣哦。
寧黛樂了一會,慢慢地平復了心情,隨之喚了奴僕來。
簡單梳洗後,伺候的奴僕也為寧黛備好了晚飯。
寧黛吃晚飯的時候,奴僕也將白天來找寧黛的名單報了一遍,不多也不少,剛好和愛國跟她說的一樣。
吃完後,寧黛不忙着處理教內事務,也不急着去見明月或者柳輕風,而是摒退了左右,一個人提着筆,跟愛國一塊兒,先把之前記下來的心法密卷給默寫了出來。
等一人一系統合力將心法密卷默寫出來,愛國確定寧黛的第一階段任務順利完成後,第一時間就將這個好消息報給給了她。
寧黛扭動着脖子,活動筋骨,邊問:「現在能開啟第二階段任務了?」
愛國說:「能了啊。」
寧黛「哦」了聲,低頭吹了吹墨跡未乾的紙張,又看向窗戶的方向,外面正是太陽初升的時候。
她一直等着紙張的墨跡全乾透,才收拾着說:「我覺得,我又該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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