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列迫不及待的將自己所犯下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左右不過是騙了這幾小姐多少錢,那個小姐多少錢。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零零總總的算下來,竟然有百萬之巨。
這位麼多錢放在他的身上,按理說,他此時早就應該成了百萬富翁才對。
可惜,錢如流水,來的快,去的也快。
他出入賭場和風月場所,沒多久,就將錢花的乾乾淨淨。
而且,那些人之所以願意花錢消災,大部分也是因為的確被竇列拿住了把柄。
故而,他做了這麼多的事情,手上還沒有沾染人命官司。
明媚仔細思索了一下,或許是氣運之子的運氣正在轉好的緣故,此消彼長之下,偽氣運之子的破壞力便沒有之前那麼大了。
她手指微微點了點桌子,說道:「暫且先留着你的命,給你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你需要在這一個月的時間,將陳陽生身上的錢全部哄騙花光,還需要找到陳陽生從前負過的兩個女子,將她們帶到我跟前來。」
竇列心中稍稍鬆了一口氣,哄着陳陽生這件事情,他能辦,那傢伙空有一張臉,其實內在就是個草包,好騙的很。
他忙應了下來。
至於找那兩個女子,更妙啊。
這樣他就可以趁機跑出阜城了。
明媚打量他一眼,淡淡道:「你在想什麼好事?」
「回大總統的話,沒,沒想什麼,我只想着盡心盡力的為大總統辦好事情,不讓大總統為這種瑣事操心。」
「呵!」明媚冷笑了一下子,手指一翻,一個黑色的丸藥出現手中。
她將丸藥輕輕在桌子上一放。
竇列驚恐的抬起頭。
明媚:「懂?」
「懂,懂,我這就吃。」竇列跪地上前拿起了那個藥丸,心中那個怕呀,卻還是顫顫巍巍的仰起脖子吃了。
那東西入口即化,他也沒嘗出來什麼味兒。
「一個月,記住了嗎?」
「記住了!記住了,我絕對不敢忘記。」
竇列退了出去。
衛銘燊一直板着臉不說話,此時才問道:「你給他吃的是什麼?」
「會讓人肚子疼的東西,他離開阜城越遠,肚子會越疼,回到阜城就好了。」
衛銘燊顯然只是隨口一問,他想的卻是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妹妹,怎麼會沒頭腦到這個樣子。
現在知道了事情真相,不知道她又會怎樣?
明媚站起身,今天為了這件事情耽擱了不少功夫,此時天已經黑透了,該回家了。
兩人出去,衛四小姐已經在門口等着了。
她向着明媚和衛銘燊行了一禮,紅着眼睛低聲道:
「謝謝哥哥嫂嫂,讓你們費心了,我……錯了,是我對不起父母的教誨,只想着自己任性妄為,沒想過衛家今時不同往日,我以後會謹言慎行,不會再給哥哥嫂嫂惹麻煩了。」
明媚略點點頭。
衛銘燊長嘆一聲說道:「你能想明白就好,我只希望你能記住今日所說的話,父母親人都是希望你好的,今日過來,我和你嫂嫂其實是抱了真心,若那人果然是個好的,品行端正,心地純良,我們自然會為你做主,你需知,這世上所有的體面都是自己給自己的。家族或許能給你一時的榮耀,並不能給你一世榮耀,還是要看你自己的眼光。」
衛四小姐眼淚差點兒掉下來,她從前的人都是好的,今兒個算是見識了人心最黑暗的一面,才知道一個男人竟然可以將人心謀算的如此程度。
她點頭應下,喉頭哽咽,不能言語。
衛銘燊可憐她小小年紀被人這的算計,安慰道:
「你已經很好,將來一定會遇到一個好人,不要過分傷心,我衛銘燊的妹妹沒有窩囊廢,你也該學着仔細睜大眼睛看世界了。」
衛四小姐連連點頭,珠淚暗垂。
衛銘燊也不想再說,怕說多了,弄得好像他欺負了妹妹,回家不好交代。
三人回了家,衛四小姐掩飾了一下就回屋了。
衛銘燊和明媚又繼續處理公事,很晚才歇下。
衛銘燊睡不着,感嘆為什麼連衛家這樣人家的女孩兒都這麼容易被騙。
思來想去,不過是在家裏閒的,除了情情愛愛,便無事情來做,每天空乏至極,稍有一點兒不一樣的東西引誘便上鈎了,自以為找到了真愛。
只看那跟着陳陽生跑了的世家小姐,和自願當外室的戲子,便知道這種事情不是少數。
他嘆道:「還是要擴大女子就業,讓女子也做一些實事,參與到一些實事中來,才不會將所有情感都寄托在男子身上,才會真正自立,有底氣與一些男人廉價的情感對抗。」
明媚聽他說的有趣,便打趣道:「那便有勞你多為女子發聲了。」
於是,衛銘燊從那以後變成了婦女之友,倡導了婦女保護條例,又帶頭去和一些商界人士洽談,鼓勵婦女多就業,若是企業里婦女的比例站到一定比重,還能領取政府補貼。
另外,他還拽着衛四小姐做事,讓她帶頭去慰問孤寡老人,牽頭成立婦女兒童保護協會,給予一些在婚姻中處於困境的婦女多一些關注,甚至提供法律援助。
衛四小姐剛開始蔫蔫兒的別人讓作什麼就做什麼。
後來,見多了諸多事情之後,慢慢的也走出了從前的情感困境,每日裏忙東忙西,竟然忙的沒時間去想自己的事情。
她整個人日漸充實起來,少了年少時的輕浮毛躁,多了幾分穩重務實。
這是個好事情。
另一邊,陳陽生也開始忙着去和尚廟做法事的事情。
自此那日他聽了竇列的話之後,總是不自覺的發寒,好像脖子裏面總有人吹氣,心裏疑神疑鬼,便不由自主的開始照着竇列的話做。
再幾日,他的門上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血手印,那手印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不足月的嬰兒的手印。
他打開門,卻一個人都沒有看到,當即就嚇了一跳。
他收拾東西趕緊進了和尚廟,請着和尚做法事兒。
一場法事一做便要七天,這七天的時間,他都要待在寺廟裏。
本來已經平安無事,誰知道三天後,他的後背上出現了一個血手印,這一次連同寺廟裏面的和尚都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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