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比試,黃芸兒接連勝了幾場,但是在比拼前三甲的時候,卻被淘汰了。不是黃芸兒不濟事,而是修行日子太短,根基尚淺,跟那些從小就努力修煉的人來說,還很稚嫩,所以失敗了很正常。黃芸兒一直嘟囔着,好歹在景風兄妹二人的安慰中好了過來。
第六天,門派弟子考核結束,開始的是任意弟子對戰。
景風在台下想看看都有什麼人對什麼人挑戰,只見突然一個熟悉的面孔上到了台上,指名道姓的讓自己跟他比試。
景風在苦海境大展神威,眾人已經都認識了,大家現在見到一個比他高的境界人挑戰,都是疑惑。都是低境界向高境界挑戰,哪有高境界向低境界挑戰的,今天第一次見到了,真是怪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是在跟我?」景風問了三師兄龍雲。
「嗯。那小子看是天橋境的修士,馬上就要突破了,怎麼向你挑戰了?是你得罪了他?要是你感覺打不過可以直接拒絕。」龍雲明顯對台上的人不感冒。
「鬼才知道我怎麼得罪了他。倒是這叫寧峰的小子一直找我麻煩。」景風看出來台上的是誰了,這明顯的報復呀,自己打定主意不會讓他如意的。「我去去就來。」
景風慢慢走上台,嘴裏叼着一顆羞雲草,閒雲遊走得,像是去哪觀光旅遊的。寧峰本身就是一身報復氣,這一看更是氣不打一出來。這是向你挑戰,你以為這是在玩耍呀。
寧峰惡狠狠的說道:「你還敢上來,看我不把你揍成豬頭,報那日的羞辱。」架勢已經展開,就要把景風揍趴下。
「慢着!」景風把羞雲草從嘴裏拿下,不緊不慢的,「誰說要應你的挑戰了,你好意思在這瞎嚷嚷出醜。」
「艹!」寧峰氣急敗壞的罵了一句,「你不接受挑戰你上來幹什麼?」
「我上哪管你什麼事,這裏是你家呀。是你家又怎麼了,我就隨便來了,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寧峰說不過景風,眼睛一轉,向執事控告景風,「黃執事,請你明鑑,是我先來挑戰,這小子搗亂,請依門派之規責罰。」
這個執事顯然見證了事情的經過,就要驅趕景風下台懲罰。
「慢着!」景風「嘿嘿」一笑衝着寧峰,一臉的笑死人不償命的樣子,氣的寧峰直咬牙疼。
「誰說我上台搗亂了。」景風轉向執事笑着說道:「我是來上台挑戰的,挑戰這小子的,請您成全。」
執事是一個中年人,明顯的嚴厲的一個人,對景風說道:「是對方先挑戰的,理應先來。」
「我知道,我知道。那這樣我就下去了,聽說您和我大師兄吳雲是好兄弟,忘年之交,我是他的師弟,改日定當拜訪。」景風一臉認真的說道,就要下台。
中年人皺起了眉頭,這哪跟哪,我知道吳雲,但卻沒多少交流,正要發話,沒想到寧峰先說話了。
不是寧峰一定要說話,而是實在沒辦法。寧峰急了,這不能讓景風這小子下台呀,自己挑戰他就是為了報復,而且還有另一個原因,這下台了,自己辦不成事、報復不了,上台被人家羞辱呀。起初讓執事罰他下台接受懲罰,要知道門派對於懲罰可是不輕的呀,可是聽了景風跟執事的話,兩人有那麼一層關係,這執事還能讓他吃虧?這整來整去自己倒成了跳樑小丑了,不行,不能讓他下台。
「黃執事,我看這樣。」寧峰笑道,「既然景風師弟想要挑戰我,作為師兄我應該謙讓,我就成全他,這樣景風師弟也不用接受懲罰。」
「那就這樣吧。」執事一錘子定音,一臉的公正說道,沒瞧見景風那翹起的嘴角。
其實,景風故意這樣做的。自己不能讓寧峰挑戰,笑話,打小自己什麼時候被人挑戰過,要打也是自己挑戰別人。再說自己先挑戰,即使再與寧峰對戰中就是輸了,也沒什麼大不了,但要是自己被人挑戰卻輸了那可就不好看了,反正這樣事不能讓發生在自己身上,那如何改變呢?景風知道這個寧峰肯定是要對自己報復,所以不能輕易放過自己,那麼在自己反過來挑戰他的時候,很可能會答應。但是並不是一定,也許就在自己用計的時候陰自己,比如說剛才的門派懲罰,那可是不輕的,所以對執事說出那樣的話,讓寧峰誤以為自己跟執事很熟而已,不可能會怎麼懲罰的,景風料定寧峰一定會打斷執事的話,試想一下,這個把一個月前沒多大小的衝突還整天掛在嘴邊,就剛才那一會功法想揍自己找回場子,卻被自己攪亂,辛苦一番什麼也沒得到,能忍嗎?而事實發展也正是如此。其實,執事跟吳雲認不認識,景風可不知道,鬼才知道呢。
「無論是誰挑戰,你照樣輸。」寧峰這下子終於露出猙獰了。
景風早已就擺開了「滄海一粟」蓄積力量。
「赫!」
「還真瞧得上自己。」景風只說了這兩句。
「蛤!」寧峰忍受不了景風的嘴,沖了上來。
一招驚天一擊集中了力量從天而降向景風打來,景風再也沒有像之前那樣硬扛着,吃過一次虧還能吃嗎?把力量蓄積在手上,左躲右閃,險險躲過了攻擊,只見寧峰擊向地面的一掌破開了地面,景風吃了一驚。
寧峰半蹲在地,看着很快就被輪台自己自動恢復的地面,笑了,自己力量又有所增長了。轉過身再次攻擊。
這回景風用滄海一粟集中的力量跟他硬擊了一掌,後退幾步,手掌也發麻,而寧峰卻紋絲不動。看來此人擅長力量的攻擊,短時間內就能集中大部分力量,自己硬拼很吃虧的,景風想到,哎,都怪自己受了傷沒看天橋、彼岸境界的考核,不知道他們的招數,這下吃虧了。想着歸想着,仗還是要打的。景風想到了辦法,運起了二六步法。
寧峰與景風對了一掌,明顯感覺道景風真氣有餘而力量不足,還沒等怎高興,卻發現景風運起了奇怪的步法,像是跳舞似得,很難看,自己即使從天空各處攻擊都打不着,有時候明明看到打着了,卻是影子;有時候好像故意前來撞上了自己的拳頭,打上去那一刻,卻發現沒了。寧峰很是難受,自己空有一身力量卻打不上去。
「膽小鬼,有種跟我實對實打上一場。」寧峰憤怒道。
「大頭鬼,有本事你追上我再說。」景風並沒有被激住。
……
不知過了多久,寧峰早已氣喘吁吁了,而景風還生龍活虎的。
「可以了。」景風暗語道,加快了自己的步法,在寧峰再一次攻擊躲掉後,衝到他的背後,集中了全部真氣一舉打向寧峰的身體,而早已沒有了敏捷的寧峰躲避不及,全部真氣打入身體內,攪得天翻地覆,直接昏死過去。
景風踢了寧峰一腳,然後站在台邊洋洋得意的對下面人說:「小爺還沒有打的盡興,還有誰不服氣呀。儘管上來挑戰。」
「嘩啦!」下面一大片人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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