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丰出手了!
這位大佬不出手則以,一出手,愣是把自主位面周邊路過的帝流漿雨給掠奪了一空!
還好。
相比起『不講規矩』的女媧後人,張三丰這位主衛面扛把子,還是要臉的。
他是等旁人再收不到帝流漿時,才出來抓了一把。
嗯。
這一把抓的也不多。
也就是紫萱收取的三倍左右。
可順帶着,張三丰這一抓,愣是把已經離去的帝流漿,又帶回來了一個『小尾巴』。
這些被順帶回來的帝流漿沒有被張三丰收取。
而是任由其散落在了大地之上。
惹得虛空中無數虛幻人影發出『可惜』『浪費』的嘆息聲。
隨着張三丰的最後出手。
帝流漿引起的熱潮開始散去。
一道道身影開始隱退。
而紫萱化作的那倒地皇法相,也開始向回收縮。
就像一場夢一樣!
當夢醒來時。
神色恍惚的藍禮,就看到紫萱正拎着一個銀白色的小酒壺,在他面前晃悠個不停。
「嘻嘻,夫君你看,人家收了好多的帝流漿呢!」
藍禮:「......」
心裏有點彆扭。
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自己還沒女朋友鼻孔大的『事實』。
「你看,有這麼多,用來泡澡都夠了呢!」
說話間,紫萱如同獻寶似的打開酒壺的蓋子,把裏面的帝流漿拿給藍禮看。
一旁坐在樹幹上的白影,聞言後,神色複雜的捂住胸口。
她覺得自己的心好痛。
泡澡?
原來在大人物眼中,可造化萬物的帝流漿,是用來泡澡的麼?
也是。
人家隨便一收,靠着地皇的名頭,就能引來銀河倒灌一般的勝景。
相比之下。
自己靠着古樹法相收取的那點『露水』,可不就是只能當成寶貝來用麼?
該死的權限狗!
這世界對普通人來說,實在是太不公平了啊!
心下不是滋味。
白影也沒留下說什麼恭喜紫萱得寶的話。
直接身影一閃,就鑽進了古樹裏面。
留下藍禮自己,看着紫萱的臉默默發呆。
他似乎明白了當初為什麼卓一航對他和紫萱在一起持反對意見了。
這種打擊。
若是沒有個大心臟。
是真的承受不了.....
「夫君張嘴,來,啊,人家餵你!」
「......」
「嘻嘻,你幹嘛不張嘴啊?」
「......」
「夫君,你怎麼了?」
「沒事...」
恍惚之間,藍禮用力的晃了晃頭。
看着已經被紫萱端到自己嘴邊的銀白色酒壺。
抿了抿嘴後,不着痕跡的把酒壺推開了一些。
被人餵什麼的,簡直太羞恥了。
再說了,帝流漿這東西,是直接往肚子裏喝的麼?
「哦。」
看着藍禮面上不開心。紫萱低下頭,似乎是有些委屈。
隨後又有些心虛的抬起頭偷瞄了他一眼。
「夫君....你是不是嫌棄我了啊.....」
「沒有。」
「那你就是被人家的法相嚇到了?」
「沒....」
「那你幹嘛不理人家麼......」
「我.....」
藍禮能說什麼?
他也很絕望啊!!!
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態,看着身前悶悶不樂的紫萱,藍禮面上露出一抹笑容。
一隻手在紫萱頭上揉了揉,藍禮輕聲道:
「別瞎想,你夫君我哪有那麼脆弱。」
「嗯....那你親人家一下。」
啪唧。
「嘻嘻嘻.....」
被藍禮親了一口,紫萱又開心了起來。
然後這丫頭抓着裝有帝流漿的酒壺,就想往藍禮嘴裏灌......
「你喝嘛,這東西大補的.....」
「....別鬧,你和我說說,剛剛的法相是怎麼回事兒,你的法相為什麼會那麼大.....」
「法相?大麼?」
紫萱聞言眨了眨眼,隨後面色恍然的嬉笑了幾聲:
「那是幻象啦。
再說人家的血脈濃度高嘛。
血脈越是接近先祖,展現的法相自然也變得更厲害了啊!」
血脈濃度高?
這話藍禮還真沒法去反駁。
紫萱體內的女媧血脈肯定是當代最高的,要不然她也沒法成為聖女。
可不管怎麼說,那千丈有餘的巨大法相,還是過分了吧?
就那麼一引導。
天上的帝流漿就跟接到了命令似的,直接向着她所在的位置洶湧而來。
在一群收取帝流漿的人裏面,紫萱簡直就是一枝獨秀!
別人都是收取帝流漿,她這是等着帝流漿送上門。
紫萱這已經不是血脈高不高的事兒。
而是自身帶有天生的權柄.......
有着這樣的一個妻子。
藍禮只覺得壓力好大。
......
......
帝流漿的事情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風波。
次日清晨,藍禮就得到消息。
武當派內已經做好分發帝流漿給門下弟子的配額。
三代弟子,自入真傳開始,每人都有一滴的份額。
先天境界,三滴。
宗師境界,五滴。
這則消息,惹得許多得到消息的人,眼睛都紅了!
帝流漿可是好東西!
不但可以用來洗臉肉身,服用後還可修補身體內的暗傷。
延年益壽增長壽命,
為生靈開啟靈智。
為門下弟子塑造筋骨,打下根基。
可以說,帝流漿就是一種修行界的神藥,是天才地寶中的天才。
可武當派居然把這些天才地寶,免費發放給門下弟子?
也就仗着祖師爺是張三丰罷了!
昨晚帝流漿剛過,今天一早,得到消息的襄陽各大商號,就開始在市面上收集帝流漿。
價格昂貴異常。
只是一滴,就炒到了五百兩紋銀的高價。
這個價格還在繼續增長。
看樣子,用不了幾天,就能漲到千兩一滴的天價!
這般高昂的價格,惹得無數人心驚不已。
於此同時,一些錯過了昨日機緣的宗師,也是捶胸頓足,後悔昨日錯過了機緣。
就如同東方白。
我們的東方菇涼昨晚酒喝多了,一覺直接睡到大天亮。
等她醒來後,得到昨晚天降帝流漿時。
表情那叫一個詭異。
用綠衣的話來講,小白白後悔的直接用腦袋撞了牆,差點把滿月樓的柱子給撞塌了.....
嗯。
綠衣是有帝流漿用的。
數量還不少。
今早她端水來為藍禮洗漱的時候,紫萱直接給她倒了一小杯,神秘兮兮的讓她喝了下去。
姆指大小的酒杯。
裏面是乳白色的粘稠液體。
一飲而盡後,綠衣的頭頂冒了兩個時辰的白煙。
嚇得藍禮還以為她要自燃,連忙幫她運功疏導.....
在得知是紫萱餵了她一杯帝流漿後,氣的藍禮直接把她按在床上一頓猛揍!
這傻丫頭還真當誰都和她一樣,能把帝流漿當成水來喝?
就綠衣那紙片兒一樣的體魄。
也就是喝的少。
要不然能直接喝的自爆了!
昨晚藍禮受不了紫萱的誘惑。
被她按着奶了一口。
結果一口下去,愣是直接增長了三百多萬的『精氣點』!
一口三百萬,是一種什麼概念?
這比生啃了一棵八百年份的人參也差不到哪兒去了!
這還只是明面上的收益。
除此之外,藍禮那日漸增長的體魄,在飲下帝流漿後,也是變得更加容易掌控了。
飲下的帝流漿,就像是一口清泉,時刻滋潤着藍禮的體魄。
因為餵綠衣吃了不該吃的東西,紫萱的小屁股被藍禮打開了花兒。
整整一天,這丫頭都捂着屁股在床上哼唧。
等藍禮回房照顧她。
紫萱就非常寶貝的把裝着帝流漿的酒壺抱在懷裏,且用一副防賊似的目光盯着藍禮。
看的藍禮也是非常的無奈。
「你別抱着它,沒人和你搶的,來,先把飯吃了。」
說話間,藍禮把手裏端着的餐盤放到桌上。
紫萱『受了傷』算是有藉口懶在床上....
藍禮也不知道,她那深不見底的體魄,怎麼會被他拍幾下屁股就起不來床。
「我不吃,除非你餵我!」
「你不吃也餓不到我....」
「哼!你不愛人家了!」
「呃....」
「你還打人家,嚶嚶嚶.....」
「你給我憋回去!」
看着紫萱居然還裝着哭起來了,憋不住笑的藍禮直接喝了她一聲。
好麼。
哭聲立止。
被藍禮喊了一聲,紫萱的屁股也不疼了,扭扭捏捏的從床上爬了起來,乖乖的走到飯桌旁。
表情超委屈!
看到她開始吃飯,藍禮最終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紫萱更委屈了。
「你凶我!」
「好啦,吃完飯你叫上綠衣,陪我去一趟武當,見一見師父喝師娘。」
「去武當?」
「對啊,等見過了,咱們明後天就準備搬家了。」
「哎?這麼着急的嘛?」
「沒法不急啊.....」
說的這裏,藍禮想到今天一早,藍家大門前近乎被人擠爆的模樣,聲音變得幽怨起來:
「有了昨晚你亮出法相的一幕,現在整個襄陽都知道咱們藍家的帝流漿有富裕了。
就今天一上午,已經有上百號人找各種關係來向我討要。
襄陽城的鄰里、熟人。
武當山的師兄、師叔。
軍隊裏的藍家故交。
附近地域的各大豪族、宗門。」
「啊?這麼多人,那咱們家的帝流漿夠分嘛?」
紫萱聞言,拿着筷子的手一頓,臉色顯得非常糾結。
「分什麼分,乖乖吃你的飯吧。」
「哦....」
「這些人還算好應付,可等江南商會的人來討要,又或者臨江那邊.....
所以說,咱們還是早些搬家,先避一避風頭的好。」
「哦....我吃飽了!」
停藍禮說完這些,紫萱忽然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就在藍禮莫名其妙的目光中,直接穿着睡衣跑了出去。
「綠衣!綠衣你在哪兒呢!
你快出來。
準備一下,咱們快去武當山避難!!!」
「這丫頭.....」
聽着院子裏紫萱的呼喊,房間裏,藍禮也是哭笑不得。
昨晚紫萱收取的帝流漿看着嚇人,其實化為實質後也沒多少。
也就一個三米見方的正方形......
咳咳咳。
相比起旁人用滴來算,這也真是不少了。
可帝流漿這東西,藍禮是沒有和旁人交換的意思的。
一方面藍家不缺錢。
另一方面,帝流漿對藍禮修煉是有着很大的作用的。
至於紫萱。
這丫頭真的只是把帝流漿當成飲料......
帝流漿給她喝,那是純粹的白仍!
「缺的人求之不可得,不缺的人浪費起來不心疼。
似乎。
不論什麼時候,現實都是這麼個情況?」
說了句沒什麼用的屁話,藍禮搖了搖頭。
待他吃完飯。
和福祿說了一聲後,就帶着紫萱和綠衣悄悄翻牆溜了。
不敢走門。
無論是前門、後門、還是側門,這會兒都堆滿了前來求寶的人。
出門後,眼看着藍府周邊圍聚着的人群。
心下有些害怕,紫萱直接給三人身上套上了隱身術。
沒有乘車。
三人一路步行到武當。
本以為到武當後,應該就不會有人找麻煩了。
誰想。
武當山門前的情況,卻是比藍府更甚!
「夫君,要不我們還是回家躲一躲吧?」
看着武當山門前,那近乎把山道給堵塞的人群,紫萱縮着腦袋躲到藍禮身後。
藍禮見狀,心裏也很是無奈。
他倒是算漏了這一茬。
本以為以武當的名頭,應該沒人敢來找麻煩才是。
可藍禮忘記了。
平日裏武當的名聲太好,對山下的群眾根本就沒什麼威懾力。
這會兒『上山求藥』的人,可是要比藍家門前要多的多....
「這感覺,就和過五一似的.....」
「五一?」
「沒事,我放開定陽針護住你們,咱們偷偷擠進去....」
這般說着,藍禮周身真氣運轉。
下一秒,一道藍色的圓柱行真氣,以他為中心,向四周擴展了一個五米的氣牆。
向裏面擠!
「擠什麼擠?」
「誰擠我?你他娘的不會排隊?」
「別擠,別擠!」
「哎臥槽!白天見鬼了啊!」
「鬼什麼鬼!這肯定是武當山的神仙顯靈了啊!」
「神仙?」
「神仙!!!」
「神仙在哪兒?在哪兒呢?」
「活神仙,活神仙你不要走!」
「我家二兒子被木頭砸斷了腿,需要帝流漿來救命啊!」
「張真人顯靈了啊,求求你,我家馨兒懷不上孩子,求您舍下一滴帝流漿,就一滴就好.....」
「神仙您等一等,我王富貴願花百兩紋銀一滴的價格購買,有多少收多少!」
「神仙,為了着帝流漿,我家老娘可是哭瞎了眼睛啊......」
一路上,那些被定陽針擠開的人,在微微一愣後,就開始大聲哭喊。
那是哭的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什麼斷了腿,斷了胳膊、斷了腸子、沒了腦袋....
眼睛瞎了,耳朵聾了,不孕不育,大限到了.....
被他們這麼一說。
藍禮差點都以為帝流漿是包治百病的神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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