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一個和寰宇集團合作的公司老公,在酒桌上喝多了點酒就開始口無遮攔了,還提到了權少霆,身邊的人攔都攔不住。筆硯閣 m.biyange.net
說是跟寰宇集團合作,其實就是仰仗寰宇集團的鼻息討生活罷了。承接了寰宇集團一個外包的業務而已。
業務不小,夠中小型企業吃一年半載的了。多得是人眼紅,這老總的公司能拿下這個業務,底子實力還是有的。
好不容易拿下了寰宇集團的業務,老總開心的舉辦了慶功宴。也算是為了彰顯自己的身份,請了不少同行。
說白了,就是來炫耀的。
看!我和寰宇集團合作了!牛掰不?!
老總說:「權少霆可真漂亮啊,比女人還漂亮!那皮膚,真白真嫩!那小手,嫩滑0嫩滑的!那眼睛——」
後邊的話沒說出口,就被身邊的人合力給摁住了。
一點不誇張,當時包廂里的人,全部都跳起來衝過去,把那口無遮攔大肆點評權少霆的老總,給合理摁住了。
這話,還是傳到權少霆的耳朵里了。
第二天就換掉了老總的公司,把業務交給其他公司去做了。從那之後,老總的公司就再也接不到任何的生意了。撿破爛的生意,都輪不到老總的公司。
寰宇銀行和寰宇金融也按照合約,一天都不給延期,要老總的公司按時還清貸款,並且不再給貸款進行分期。同時,所有的債主都齊齊上門討債。
寰宇金融和寰宇銀行也一點都不藏着掖着,擺明了就一句話:「上邊的直接命令。」
債主們也都很坦誠:「有人要比你去死,我也沒辦法呀。少廢話,快點還錢,我這邊壓力很大的。」
像權少霆這個級別的人要逼死一隻小螞蟻,吩咐一聲就行了。可權少霆就不,他是直接下了命令,要讓老總死。
一點不遮掩,明明白白的告訴老總:你敢背後調戲老子?弄死你。
溫煦眯了眯眼睛,語氣挪揄極了:「安安經常跟我抱怨你比她更好看。我覺得安安說的沒錯,你真的好看,這張臉比女人還好看。我覺得霍煙行和安安都不如你好看。你要是個女人,我一定追你。」
權少霆輕飄飄的睨了他一眼,根本不好奇他為什麼忽然說自己的長相,只是淺淺的笑着:「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我都只愛你妹妹。你妹妹因為長相這個事兒,沒少跟我鬧。對了,安安還跟你說什麼了?」
相比於溫煦誇他長得漂亮,他更好奇的是慕念安是如何跟溫煦提起他的。
溫煦攤攤手:「喏,這就是我放心把溫家的事告訴你的理由了唄。有安安在一天,你就是最可靠的靠山。」
最討厭別人談論他的長相了,可自己當面說他比女人還好看,還說要追他的話,他也沒惱沒氣,還挺坦然的接受了。
這還不能說明權少霆的愛屋及烏啊。權少霆是真的把他傻子妹妹愛慘了唄。
權少霆不說話,一副看傻子的眼神同情的看着溫煦。
溫煦:「害,別在意。我剛才就是想最後試探你一下。行了,現在說說正事兒吧。」
權少霆懶得跟溫煦廢話,對溫家的兄弟爭鬥也毫無興趣,他站起身,扯了扯西裝:「需要我幫忙,你知道在哪兒找我。不過你應該不需要找我幫忙,有岳理事長幫你,足夠對付溫老二。」
溫煦只能看着他欣長的背影,優雅的走到了霍煙行的旁邊,還被霍煙行熱情又親昵的抱住了手臂。
羨慕,就是非常羨慕。
後悔,就是特別後悔。
嫉妒,也不算多嫉妒。
霍煙行一抱住權少霆的手臂,張歡歡就找準時機開溜了。
媽呀,總算是來了個男人幫忙吸引分散一下仇恨值了。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一瞬間,張歡歡就鑽進人群,沒影兒了。
霍煙行這叫一個氣啊,長長的指甲掐在權少霆的手背上,一下一個指甲印:「張歡歡這個狗東西!美女在懷他不感激就算了,還給我跑?!」
權少霆:「…………」
霍煙行罵完,抬頭看着他:「儂不怕溫煦,儂今天晚上就陪着我吧。論顏值論年輕論身份論地位,儂最能刺激到溫煦了。溫煦跟儂說起我了沒有?他都說了什麼?」
權少霆面無表情的撥開霍煙行的手,把自己的手臂抽了出來:「霍總,再過十分鐘,麻煩你去看看我夫人。我怕——」
霍煙行鼻尖皺了皺,抬起腿,就要用細細長長的鞋跟踩他。卻被他輕輕鬆鬆的像旁邊挪了一小步給躲開了。
權少霆淡淡的睨着她:「霍總,性格不要太急躁。我話還沒說完。」
霍煙行氣得要死:「你要說什麼?你是不是要說安安是只小蛇蠍,你怕她做的太過分傷了你的初戀情人啊?」
權少霆微微垂下眼皮,語氣有些冷:「你們娘家人是不是都這樣?你們一個一個過來試探我,我已經沒有耐性再應付你們了。霍總,適可而止,不要再挑戰我的耐性了。」
可霍煙行一點沒被他語氣的陰鷙嚇到,相反,她卻從他的語氣里,聽出了一絲無奈。
這是怎麼肥事?
霍煙行吊着眼尾問他:「啊?除了我,還有哪個娘家人挑戰儂的耐性了呀?」
權少霆沒有回答她,只是道:「今天是聯合商會的好日子,不要鬧的太大,影響了周年慶。十分鐘之後麻煩霍總去看看我夫人,她要是沒玩夠,就勞煩霍總幫幫她。」
說完,他微微的沖霍煙行頷首表示感謝,便轉身離開了。
霍煙行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穿過人群,無視人群的寒暄客套和搭訕,目不斜視的走了。
走了?
周年慶才開始一個鐘頭而已,身為代理會長的權少霆就提前離開了?
不像話——
霍煙行砸吧出點味道來了。
合着權少霆是怕他老婆玩的太過火,毀了周年慶,而他作為代理會長會不太方便出面處理。所以,提前開溜了不說,還理直氣壯的讓自己去背這個毀了周年慶的黑鍋?
張歡歡躲在人群里,看着權少霆上了保姆車,這才又折身回到了霍煙行的身邊。
他問:「霍總,權總跟您說什麼了?他怎麼就走了呢。」
霍煙行翻了個白眼:「儂這麼好奇,去問他咯。」
張歡歡看了看手錶:「慕總去洗手間找白月光有十多分鐘了吧?要不要過去看一眼啊?我真的很怕慕總玩脫了,搞出人命!」
霍煙行:「着什麼急。權少霆說啦,讓我十分鐘之後再過去。現在去,會打擾安安的樂趣。儂不怕死,儂現在就去唄。」
頓了頓,她特別好奇:「儂和權少霆怎麼都很怕安安玩脫了呢?安安不是一個沒有分寸的野丫頭,今天是什麼場合她清楚的很。儂跟權少霆到底在擔心什麼。就這麼不信任安安嗎?」
張歡歡一跺腳:「害,霍總您不知道!我們慕總吧,做事情是挺有分寸的。但碰到她心尖兒上的人吧……她、她可真的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就裴總那副綠茶白蓮花的德行,分分鐘把我們慕總給惹怒!」
霍煙行挑了挑眉頭:「還有七八分鐘,夠儂說個故事給我聽了。說吧。」
張歡歡:「不用七八分鐘,我三句話給您講清楚。為了葉董,我們慕總大鬧了葉家。動手打了葉維康,動嘴罵了葉老爺子。還把葉玲玲氣了個半死。」
霍煙行啞然半天,才梗着脖子問他:「為什麼?」
張歡歡:「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反正是葉家讓葉靈璧不開心了。我們慕總護犢子的厲害,霍總,您多擔待點。等會要是真動手了,您就別拉偏架了,真的。保護好自己,躲遠一點。」
霍煙行:「……好,我記下了。謝謝儂。」
張歡歡擺手:「不客氣。記住,躲遠點,別傷着您。」
霍煙行想了想,直接撩起裙子,把高跟鞋脫了下來,手一伸,塞進張歡歡的懷裏。
迎上張歡歡呆滯的表情,她解釋:「真要動手了,穿高跟鞋不方便。」
張歡歡:「???」
您這是過去勸架呢,還是準備下場打架啊?
勸架脫什麼高跟鞋!
權總把這活兒交給霍總,是不是不太明智啊。
霍總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會冷靜的人啊。搞不好,霍總比他們慕總更激動,下手更狠啊。
脫了高跟鞋,霍煙行還是超模一米七六的身高,但裙子卻有些拖長了,走起來很不方便。
霍煙行一隻手提着裙子,另一隻手沖張歡歡嫌棄的揮了揮:「行啦,接下來就跟儂沒有關係了。女人的戰場,儂這些男人離遠一點。」
張歡歡看着她向洗手間走去的背影,不敢追上去,怕死的太慘烈。心臟都提到嗓子眼兒了,左看看右瞅瞅,不到三秒鐘,就發現了那道妒火中燒的眼神。
快步走過去,客客氣氣的沖溫煦身邊巴結狗腿的人笑了笑,抓住溫煦的手臂:「溫四爺,我有話跟您說。」
溫煦被張歡歡拽到了距離洗手間最近的地方坐下,看着張歡歡臉上的緊張神情,他安撫:「別這麼擔心,霍煙行下手很有分寸,不會把人打死的。」
張歡歡:「???」
hello,寧腦子也有屎嗎!!
他咬着牙跟:「今天的周年慶是我們慕總給裴珮設的一個局,從裴珮一回國就開始設局了。效果很好,慕總想知道的東西,我都已經得到了。甚至,我還得到了更多的內容。周年慶的任務已經結束了。不要再節外生枝。溫四爺,您懂我的意思嗎?」
溫煦誠實的搖頭:「不懂,一個字都不懂。」
張歡歡:「總而言之一句話,我已經從裴珮的口中得到了慕總想要的內容。所以根本不需要她再去試探裴珮的口風,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慕總沒有必要再跟裴珮做多糾纏。慕總——」
溫煦伸手打斷他,嘆了口氣兒說:「張歡歡,是你不懂。安安給裴珮做了個什麼局,你又從裴珮口中知道了多少,這些都沒關係。懂嗎?安安和裴珮處理的是私事兒,你我都插不上手。」
張歡歡擰起眉頭:「溫四爺——?」
溫煦:「安安和裴珮之間,有些話要說,而且必須要說清楚。忘了你們給裴珮做的局,接下來的事情,是她們之間的私事兒。不要再管了。」
張歡歡楞了一下,又聽溫煦陰冷的說:「張歡歡,現在該說說我和你的私事兒了。」
???
操!
失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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